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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我脸上有朵花吗?”顾君野看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一下子把偏瘦的叶川林严严实实挡了起来。他冷淡地对墨成轩说:“我们尊重墨家的家传法术,也理解为了让傀儡机关更好地运行,捕捉妖物的灵魂做中枢是必要的,但请不要忘了规矩,不是所有妖怪都是你可以觊觎的。”墨成轩随手捞起那条雪貂,也站了起来。叶川林仔细看那雪貂,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仿真的傀儡,只是身形灵活,有用皮毛做了伪装才让人难以发现。墨成轩似是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得纠正一下你的看法,但所谓的规矩,都是你们这些温和派想出来束缚捉妖师发展的累赘东西。我可从来不讲究这么一套,只要我的力量比它强,觊觎一下又怎么样呢?对那些美丽又强大的东西心生向往,想要得到它,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凭你那雕虫小技的本事?”顾君野轻蔑地说道。墨成轩似乎被激怒了,漂亮的凤眼里面全是狠毒,阴阴地盯着顾君野:“那你可要小心点,等到手里的宝贝别人偷走之后在哭,可是来不及了。”叶川林站在顾君野的背后,沉着脸听这一番剑拔弩张的谈话。他算是听出来了,谈话的中心根本不是金夫人,金龙鱼对墨成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似乎是在讨论顾君野的一件东西,什么东西这么宝贵?顾君野似乎在顾忌着什么,话没说全,最后只是不耐烦地说道:“那就不劳你cao心了,我不来还不知道呢,有人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打听别人的隐私,不辞辛苦地来接一个小任务,屈尊住在这种房子里,你也真是辛苦了。”说罢,顾君野一把揽过叶川林的腰,把人往门口带着。顾君野力气极大,揽着自己腰的手像是钢铁一样,叶川林挣脱无果,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他跟墨成轩八竿子打不着,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所谓。只是直到两人走出大门了,叶川林还能感受到背后拿到凉凉的目光,他心里郁闷地想着,你跟顾君野有过节,看我干嘛?第20章昆仑虚的白泽兽晚上的时候金夫人朝叶川林他们辞行了。“这就走了?”金夫人十分平静的说道:“嗯,我想好了,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修炼。”叶川林点点头,然后递给了金夫人一个小包裹。金玉想要打开看,被叶川林制止了,“里面是我们工作人员给你的一些钱,还有你的一些证件,不符合我们的工作程序,你就别打开看了。”金玉感激地点点头。叶蔓走上前,替金玉整理了一下用于遮盖她妖化面庞的口罩和帽子,轻声叮嘱道:“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当地的妖协,或者联系我们的。”送走金夫人,这一次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十年夫妻,一朝离散,说起来让人一阵唏嘘。“你叹什么气?”顾君野问道。“啊,我只是觉得果然人与妖注定不能在一起,当时再恩爱也没什么用,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喜欢上谁了?”叶川林奇怪地问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哦。”叶川林觉得顾君野看上去有点儿失落,他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过来,心里升起恶作剧的念头,故意凑近了说:“不过嘛,我这个人一向固执得很,大概只要喜欢,才不管未来如何都会走下去吧。”顾君野听了这话也没多大反应,像是在听不相干的人一样,让叶川林心里好生失望。今天晚上叶川林和顾君野值夜班,吃完了饭两人没事做,靠在一起聊天。叶川林在顾君野面前向来肆无忌惮,无需注意形象,此时点了一个黑鸭脖,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前,边啃鸭脖边听顾君野吹牛侃大山。据这家伙所说,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捉妖师,捉过的妖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足迹遍布整个大陆。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初出茅庐的那一年,和师傅去了一趟昆仑山,去会那神兽白泽。那也是他最后悔的一次。顾君野的师傅不算个正派捉妖师,姓黄,所学极杂,对妖有一种近乎狂热的研究兴趣。偶然有一天从一本古籍上知道了白泽在昆仑虚上的洞xue的所在。要知道白泽与凤凰、麒麟、龙等不同,长久以来都只存在于传说中,甚至连妖族中都没有人知道它是否真实存在。师傅的狂喜可想而知。那时候妖族已经和捉妖师们定下了不得互相伤害的协议,师傅只得秘密召集人手,编了一个十人的精英队伍,踏上了昆仑山。顾君野好说歹说,求了师傅十几天,才让师傅勉强同意带上自己,然后却被叮嘱只能远远地看着,万万不可上前拖后腿。昆仑山上终年白雪皑皑,山风裹挟着雪花像刀刃一般吹过。奇峰林立,几座高峰像尖刀一般插入云层,天空如宝石一般湛蓝,整座山脉如画般美丽。整个队伍跋涉了一个礼拜,才来到了昆仑河的源头。师傅得到的那本古籍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白泽居昆仑山脉深处,为昆仑生命之源,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少出没。除非有圣人治理天下,才会奉书而至。师傅猜测生命之源就是指的昆仑河源头。一个捉妖师正闭上眼睛感受着整片土地上的妖力,周围站着一圈人,紧张兮兮地看着他。张家血脉传人,对妖力的感受是数一数二的。“怎么样?”“妖力磅礴沉静,充沛饱满,虽然不能肯定是白泽,但绝对是一个大妖。”几个前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决心赌一把,就在这儿把白泽逼出来。是个人当中顾君野的师傅是醉心于研究妖怪,其他几个各怀心思,有的想要出名,要的想要获利,此刻一人占据一边,开始画一个复杂的阵图。在几个捉妖师设阵法的时候,顾君野正不情愿地站在远处。没办法,谁叫他那时候刚刚开始学习法术,还属于一个碍手碍脚的萝卜丁儿。“然后呢?白泽出来了没?”叶川林问道。顾君野指了指墙壁上的钟,提醒到:“我们该下班了。”“嘁,吊人胃口。”顾君野给叶川林看了手机上的一张照片,照片是拍的另外一张老照片,老照片年数肯定已经很久了,有非常浓厚的年代感。“这是什么?”“你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