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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不再说自己要出什么,结果……我又双叒输了!!! 费奥多尔的目光从我出的剪刀上划过,又不着痕迹收回目光,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为什么这次不说自己出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乐意,你管得着嘛?!!” 接下来的猜拳,我们之间各有输赢,基本在我赢一局之后,费奥多尔也会赢一局。 我可能被对方套路了……不是可能,是一定! 之前和太宰玩猜拳,他都是在让着我吧? 混蛋啊,亏我还这么自信以为可以薅羊毛! 费奥多尔:“你叫什么?” 我:“宇智波葡萄。” 我:“这座房子的前主人现在在哪里?” 费奥多尔:“不知道,他失踪了。” 费奥多尔:“你为什么对房子的前主人感兴趣?” 我:“他是我爸。” 我:“房子的前主人曾经是做什么的?” 费奥多尔:“他是‘死屋之鼠’的前首领。” 死屋之鼠?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心下一窒。 这个组织八年后的首领,是魔人费奥多尔。 还有个问题,既然德米特里耶夫是死屋之鼠的首领,那特务科的档案上为什么写着他是酒厂的人? 难道他也是二五仔? “还是互相提问吧,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行吧。”我恹恹道。 “你父亲有留给你什么东西吗?” “除了十分差劲的印象,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顿了顿,问道:“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东西’?” 他不一定会告诉我他找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借他的回答,猜测他在找什么。 “它或许可以解答我的一些疑惑。你为什么又想找到那个东西?” 我连“那个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联想到之前从西格玛那里看到的记忆片段,也许费奥多尔想找到的是能够实现愿望的‘书’? “我想知道我身世的秘密。你的疑惑是什么?” 费奥多尔沉默下来,良久,他轻声说:“我的疑惑是,人生、或者说世界,可以像游戏那样开启新的周目吗?” 新的、周目? 我心下一凛,面上不显,摊开手开着玩笑:“如果有的话,那我这张脸一定花了好长时间才捏好。” 费奥多尔没有理会我的玩笑,继续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既然是前首领的女儿,要不要试试加入‘死屋之鼠’?我是这个组织的成员,可以向上层推荐你。” 我眼眸微转,不动声色道:“为什么想让我加入那个组织?” 费奥多尔的笑容略带深意:“把流落民间的落难公主推上王位,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有挑战性的活动,不是吗?” 见我沉默,他说:“明晚八点,莫斯科XX路XX酒吧有一场重要成员集会。如果你有意向,可以提前去酒吧门口等我。” “让我考虑一下。” 等到费奥多尔离开后,我表情一垮,哆哆嗦嗦地跑去厨房,拿起菜刀。 对着镜子,我把刀横在脖子上,刚要切下去,手又顿住。 “这会不会超疼啊……有枪就好了。” 有枪的话直接叩一下扳机就可以了,用刀切自己的脖子,想想就很残忍。 犹豫了半天,我叹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 “五秒钟后又是一条好汉……卧槽好疼!!!!!!” 再次睁眼是白天,我被一群孩子围住,他们正在用俄语问东问西。 有个小孩伸出扯了一下我的头发。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绺不算薄的头发被他扯了下来。 我:“……” 那个孩子捏着我的头发,露出又惊恐又不解的表情,嘴里飞快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猜他说的大概是:“我没有用力它就自己掉下来了!” 唉,没有劈叉指数的我,今天也是秃头的一天呢。 我面无表情地扯着那个孩子的后衣领,把他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去了一趟卡拉马院长的房间。 “院长,能给我一些卢布吗?我想买个热水袋,屋子里太冷了。” 我调整着面部表情,用怯生生的、带着几分羞赧的语气说道。 又把自己喝成大红脸的胖院长掏出钱夹,直接扔给我。 呃,这也太大方了吧? 我怀疑他醉得不清。 抽出几张纸币,我把钱包还给院长,离开了福利院,先去小卖店买了个热水袋,然后捏着找零的硬币,朝着记忆中公共电话的方向走去。 按下102匪警电话,我压低嗓音,模仿着费奥多尔的少年音,用标准的英伦腔说:“您好,我要报警,明晚八点,莫斯科XX路XX酒吧,有非法组织集会。” “您问我叫什么?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用谢我,做好事留名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猜拳时—— 费奥多尔:我被她蠢笑了。 后来—— 费奥多尔:夺笋啊! ————感谢在2020-05-31 19:01:46~2020-06-01 23:47: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养猫的鱼 105瓶;取名真难 45瓶;苦珂 6瓶;露露露露 5瓶;柠檬精(ov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陀meimei? 众所周知,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好心的俄罗斯人。 “好心毛子实名举报非法组织,嗯, 还挺押韵。” 我小声嘀咕道,离开了公用电话亭。 抱着热水袋回到福利院后, 我直接去了一趟后院的仓库。 在隔壁小费到来之前, 我打算先他一步探索仓库和地窖,提前把有用的线索搜刮一空。 可惜, 除了地窖里储存的萝卜土豆白菜和地瓜, 有价值的东西一件都没用。 “嗯, 多少有点让人失望……” 所以费奥多尔没骗我,他是真的没找到东西。 我失落地捡了几个土豆和地瓜,把它们塞进烧得热腾腾的壁炉里。 由于烤土豆和烤地瓜太香, 虽然因为语言关系无法和同宿舍的女孩子们交流,我们还是靠着偷吃成为了朋友。 熄灯后我没有睡觉,一直保持着清醒, 以防费奥多尔翻完仓库后偷偷潜入屋子。 一夜无事发生,没找到东西的费奥多尔可能是悄悄走了。 我在心里盘算着: “接下来警察会重点对付‘死屋之鼠’, 由于我在警察那边留的名是费奥多尔, 这个组织如果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