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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浴缸,肖桔被他直接放在了洗手台上,屁股贴着瓷砖,他打了个哆嗦。占屿指着架子上的毛巾,“用哪条?”肖桔大腿还在发酸,身体也是极为疲惫,他不想动,缩着肩膀,歪在身后的镜子上说:“最上面那条。”占屿拿起那条宽大柔软的毛巾,展开裹在了肖桔的身上。他自己还淌着水,刚才立起来后就没有软下去的性器嚣张的在肖桔眼前晃了晃。肖桔盯了几秒,大腿便被拉开,他叫了一声,惊慌道:“你还要做什么?”占屿低眉垂眸,睫毛很长,他盯着肖桔腿间,沉默几秒,合上肖桔的腿,慢吞吞说:“以为会肿。”肖桔羞臊着脸,手放在膝盖上,舔了舔嘴唇,“那……我……还不算老。”占屿又去拿了一条毛巾,半蹲下来,擦拭肖桔的脚,听到肖桔的话,仰起头朝他脸上看,问:“你几岁了?”肖桔比了个三,“三十三。”占屿没说话,肖桔问:“你呢?”占屿说:“二十三。”一股涩意从胸口慢腾腾蔓延,他说:“好年轻。”“三十三,看不出来。”“嗯?”“我还以为十八。”肖桔被他这一本真经无厘头的话给逗笑了,一笑腰就酸,他说:“你这话说的……”占屿盯着他的笑,突然吻上了他的嘴唇。湿热的吻,烂漫的吻,年轻人的吻。鼻息又一次絮乱,肖桔喘着气,腰又被抱住,占屿赤裸的身体贴上来,鼻子蹭过肖桔的耳垂,侧头舔着那边柔嫩的皮肤。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肖桔耳边响起,他说:“还想要。”肖桔一呆,“啊?”“没干够,还想要。”第8章“肖桔,你在哪儿,我昨晚打你电话都没接?”林珝的声音从新买的手机里传来,肖桔心不在焉道:“手机坏了,刚新买了一个。”“坏了?怎么坏的?”“被我砸坏的。”林珝一愣,困惑道:“你自己砸的?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嗯,不知道是谁给我发了一个特别恶心的视频,我看到后,就忍不住把手机给砸了。”林珝失笑,无奈道:“你这脾气,不过你那个手机的确是旧了,换了一个新的也好。”肖桔敷衍着应了两声,而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一端,林珝看了眼蜷在自己怀里的余励,年轻的rou体未着寸缕,腰线紧绷,脊椎弯折,整个人是一条好看的柔顺的弧度。他伸手去摸,余励肩膀轻轻打颤,被蹂躏了一晚上,双眼发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林珝的手继续往下,伸到了余励腿间,而后对肖桔说:“这边比较忙,再过两天吧,怎么了?想我了吗?”肖桔腻着嗓子说:“对啊,想你了。”肖桔挂了电话,仰头看向占屿,没有刻意捏着嗓子的声音因为叫了一夜有些沙哑,“谢谢你陪我过来买手机。”占屿没说话。肖桔腿没力气,开不了车,占屿就骑了摩托送他出来。买好了手机,占屿又送他回去,机车停在楼下。占屿轻便地下了车,肖桔则像个生锈的老部件,迈着颤抖的腿缓慢挪动。占屿走过去,搂住肖桔的腰,直接把他给抱了下来。肖桔踉跄着站定,多少有些尴尬。正要说谢谢时,手里被塞了一支软管,他愣了愣,拿起来看了眼,“这是什么?”“消肿的。”肖桔睁大眼,占屿低头,肖桔肩膀一缩,就听他说:“昨晚好像弄太久了,你那里磨肿了。”“别说了……你这个……什么时候买的?”“手机店隔壁就是药店。”占屿想了想说:“我问过店员,他说这种最管用。”肖桔心一颤,“你怎么问的?”“嗯……就……”占屿还没说两个字,嘴就被堵住,微凉柔软的掌心捂在他嘴上。占屿低头,轻轻眨眼。“算了,你别说了。”肖桔整张脸都红了。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圈住了细瘦的腕子,肖桔的手被占屿拢在掌心里,没松开。占屿说:“好,不说了。”肖桔松了口气,想要缩回去,手腕上的力道却紧了紧。他疑惑地看着占屿,“怎么了?”占屿低头凑过去,肩膀微微下沉,棱角分明的脸抵在了肖桔眼跟前。距离太近,肖桔都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是眼对眼,鼻对鼻,凑近一厘米就能接吻的距离,占屿说:“手机给我。”肖桔屏住呼吸,吞咽着嘴里因为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沫,他张嘴问:“要手机做什么?”“不是朋友吗?”占屿从肖桔手里拿过手机,拨下自己的号码。肖桔抿了抿嘴没说话。口袋震了两下,占屿就把手机还给肖桔。“我们的事不要和余励说。”肖桔忍不住提醒。“算是偷情吗?”肖桔咬了一下嘴唇,还没等他开口回答。唇被温热占据,占有真的很喜欢接吻,搂住他的腰,把他压在了昏暗的楼道墙壁上。两片被亲肿了的嘴唇又被舔了好久,他气喘吁吁,心脏在胸膛里震荡。占屿直起身,感应灯在这个时候亮了,肖桔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占屿抬起手,绷紧的食指往肖桔探过来。肖桔不确定他要做什么,脊椎贴着墙,一动不动。可占屿并未做什么,只是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右脸,然后说:“记得擦药。”说完,他转身往外走,肖桔依旧没动。他听到楼道外摩托车“轰隆”了几声,声音渐小,而后一切趋于寂静。肖桔回去之后,就把软膏丢在了一边。他才不会去听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屁孩的话,把这个涂在那个部位。躺回了床上,肖桔闭着眼想要睡觉,但脑袋里都是昨晚的事,他脸上的热度就消不下去,爬起来去到了一杯凉水,灌进了肚子里。肖桔睡了一整天,后半夜时,又下起了雨。他被雨声吵醒,觉得冷,从床上下来,慢吞吞走过去关窗。占屿有两天没回去住,余励本想拉着他一块和林珝来场三人行,但一直到林珝离开,他都没出现。林珝对这个倒是不怎么在意,对余励说:“他不是快比赛了吗?练习时间很紧,别闹他了。”余励只好作罢,又和林珝缠绵了好久。等到上班那天,林珝穿戴整齐开车送余励去肖桔的烘焙教室。车子停在了路口,余励下车,他朝林珝挥挥手,没来得及说上再见,车窗玻璃已经升起。他站在路边,凉风挟着秋意往他身上吹,有些冷。余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