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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手合十对着柳安居鞠了一躬。看得出来青年以前应该是和尚才对,估计也是因为两三年前的那场风波还了俗。不过既然他这么诚心向佛,现在风头已经过去,应该可以回到寺院再出家啊?这样的话生活也可以轻松一点,对他的健康也更有利。“我……”突然被人夸奖,柳安居的脸无意识地泛起红潮。他只觉得两颊火热,窘得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当他抬头与青年的视线相交,看到青年向他投来的温柔目光,更是害羞得大脑好像都停止运转,竟然转身就向山下跑。“我后天还会过来送药!”听到身后传来毫无恶意的笑声,柳安居却连头都不敢回,一口气跑下了山。回到家里,赵修已经把木料打磨完毕,准备加固在房梁上。“这么快就回来啦!”柳安居虽然听见赵修跟他打招呼,却头也没抬直接跑回了房里。他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剧烈的心跳。☆、抓狂贵公子赵修虽然觉得奇怪,还是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才走到柳安居房里。一进门就看见柳安居一手支着脑袋坐在桌旁,脸上的表情像个痴呆,最重要的是鼻血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桌上,本人却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你这孩子又发什么傻呢!”拿出几次三番被柳安居的鼻血弄脏的汗巾,赵修连忙擦掉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血迹。“我又流鼻血了吗?”柳安居仰着头问道。赵修看着他因为仰头而变得更加痴呆的脸,再搭配他问的痴呆问题,心中暗暗觉得他简直可以称得上痴儿中的典范了。“不然我在给你擦鼻涕吗?你到底是怎么了,送药回来就怪怪的。”“我被人夸了!”柳安居得意忘形地说。一提起这件事,柳安居的两颊又开始泛红。“被人夸了几句就乐成这傻样?”“你不知道人家说我什么!”柳安居嘟起嘴来反驳,“人家夸我慈悲为怀,有一副菩萨心肠,还貌胜潘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呃……,还才华横溢。”最开始的话还有些真实的成分在里面,到了后来就全部变成杜撰了。问题是就这么几个人尽皆知的词还要思考一番,这才是最令赵修在意的地方。“那你也不至于乐得流鼻血吧?”赵修撇了撇嘴。“因为你从来都没夸过我啊!”所以你就自己夸个够吗?赵修心里偷偷想。不过可能小孩子除了批评,可能也真的需要夸奖吧?可悲的是赵修看着柳安居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句能够用来夸奖他的话。“你的虎牙长得大小适中,跟你的嘴很配。”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赵修强忍住寒战说了出来。任谁听来都不算是夸奖,柳安居还是乐得鼻子里都要冒出血泡来。“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赵修顿时恨不得找根柱子撞死算了。他不禁开始好奇什么人能出自真心夸奖柳安居来。然而他还没有弄清这件事,另一件事的发生就让他彻底忘了那个人——没错,就是传说中的刘公子终于在他修好房梁的第二天来到了百草堂。服食五石散中毒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所以这位刘公子也没有过于张扬,只是带了一个仆从,与崔谦一起乘着轿子前来。为了不张扬,还特地停在了百草堂的后门。赵修和柳安居站在后门的两侧迎接。赵修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但是见到那位刘公子还是感到了惊讶。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刘公子服食五石散以致皮肤溃烂,他服食没多久就被父母发现,还没中毒到那么深的程度。事实恰好相反,赵修感到惊讶是因为这位刘公子丰神秀异、姿容妙绝,恍如天人一般。难怪父母对他如此溺爱,长成这样的人无论提出什么都不会有人拒绝得了吧?就像那个人一样。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的刘公子和赵修心中的人的形象重合了起来,不快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不是同一个人!赵修暗暗地提醒自己。明明两个人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惟一相近的就是那种因为对于自己容貌的自觉而产生的优越感而已。那种优越感几乎可以从他的每个举动中察觉出来:对于旁人那有些轻蔑而又因为被关注而骄傲的神情,轻轻拂去洁白衣衫上的灰尘时那有意无意展示自己优雅美貌的动作,还有那双看得出来经过精心保养的手和身上散发的高级熏香的味道。“刘公子请进。”赵修按捺住心中的动摇,对刘公子行了一礼。哪知这位刘公子竟然没有还礼,还径直走进了百草堂的后院,不加掩饰地打量起来。崔谦面色沉重地走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赵修的双手,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交给你了,别把他是刺史大人公子的事说出去。”,就立刻转身钻进轿子,命令轿夫立刻回县衙。把这刘公子当成烫手的山芋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惹回了一个超大的麻烦啊?赵修心里觉得有些不妙。“就让我住这吗?”不掺杂质的声音虽然动听,但是语气中的倨傲却让人觉得相当不快。“没错,公子。”回答刘公子的,是他带来的面无表情的仆从。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一张冰块脸,好像对任何事都不关心似的。他讲话时就像故意要跟他那张好像冻结了一样的脸相配一样毫无抑扬顿挫。“有什么问题吗?”柳安居毫不客气地问。刘公子的美貌对柳安居似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如果非要说个原因的话,恐怕是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审美。认为一幅精妙的美女图还不如书肆卖的猴子图画的人,大概刘公子的美貌在他眼里也还不如猴子吧?“问题?就没有一个没问题的地方!”刘公子突然怒吼起来,“我说,这小破院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个荷花池都没有?”“公子,这是坊间。”面对突然间就暴怒起来的刘公子,他的仆从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一进门就闻到的臭味是怎么回事?”“那是药味,公子。”“我住的地方呢?不会要我呢住在这两间鸡舍的旁边吧?”刘公子指着东厢说。“那是你的房间,公子。”“什么?要我住在鸡舍里?我绝对不要,那间大屋还差不多。”“那是前堂,公子。”刘公子突然揪起了仆从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说:“这个破地方立刻给我推到了重盖!”“不可能,公子。”即使已经被刘公子揪得只有双脚脚尖着地,仆从还是那个表情,既不害怕也不生气。没有这种处变不惊的能力估计在这公子身边呆不下去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