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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亲自上阵,准备工作十分钟,然后问贺琦年准备文哪儿。盛星河说:“屁股吧,那儿rou多,不疼。”贺琦年“呿”了一声:“屁股那么隐私的部位能给人随便看吗?”盛星河笑得埋进臂弯。贺琦年一开始说要文手腕上,但一想,这地方太容易被镜头拍到,就改文到胸口,心脏的位置。待针尖刺入皮肤,房间里回荡着某人凄厉的哀嚎:“盛星河你这个骗子!”太太太太他妈疼了啊!等翅膀的颜色全部上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贺琦年缩在角落的沙发上睡着了,阳光从窗帘缝里流入,覆在他的皮肤上。文身师傅收拾完工具,伸着懒腰下楼了,盛星河起身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到沙发边。贺琦年睡得正熟,多大动静都没闹醒他。他睡觉的姿势看起来特别没有安全感,双臂交叠,搭在胸口位置,整个身体呈蜷缩的状,像是婴儿的睡相。盛星河探出食指,轻轻地勾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视线挤进那片不见光的隐秘区域。粉粉嫩嫩的小太阳边上,多了串漂亮的德文,字母边缘缀了几颗大小不一的星星。啊。想亲一口。“偷看我。”贺琦年一睁眼就笑了,眼中噙满了宠溺,“好不好看?”盛星河点点头:“好看,我特别喜欢。”贺琦年腰腹一用力,猛地从沙发上竖起来:“那你的呢,让我看看。”盛星河在他眉骨上亲了一口:“回去再慢慢欣赏吧。”回来时路过超市,买了点面包和蔬菜,贺琦年准备做三明治,再打点牛奶米糊。一进客厅,贺琦年就迫不及待地撩起盛星河的衣服看。图案搬到皮肤上,比在画册上看到的更为立体真实。为了防止组织积液风干过快,文身师在盛星河身上裹了层保鲜膜。“疼不疼啊?”贺琦年再次关心道。盛星河嘴角勾着:“你不动手就不疼。”贺琦年轻哼一声,转进厨房倒腾早点去了。破壁机的动静太大,盛星河拿着牙刷上二楼洗漱,顺便冲了个澡,文身的师傅说隔三到四小时可以冲洗,他掐着时间,扯下那层保鲜膜,钻进淋浴房。浴室的椅子上堆着贺琦年攒了好几天的脏衣服,比赛期间住酒店,嫌人家酒店的洗衣机太脏不敢用,自己又懒得手洗,就这么攒了好几天。还好这阵天气不热,不然都捂臭了。盛星河一件一件地拎起来检查裤兜,确定没东西后一起扔进洗衣机。贺琦年这个人还比较讲究,内裤袜子都得单洗,用手搓,盛星河生平第一次给人洗内裤,羞耻中夹杂着几分窃喜。毕竟这玩意儿算是最贴身最隐私的物件了,别人连看都看不着。只有他知道贺琦年每天会穿什么颜色的,尺寸多少号。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洗条内裤都忍不住乐呵,不知道之前贺琦年替他洗内裤时,脑子里在想什么。“老婆!”楼下的人喊了一声,“你牙刷好了没有!帮我出去买瓶沙拉酱!”“早就刷好了!”盛星河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在楼上嚷嚷,“在给你洗内裤!你再等等!”“啊!”贺琦年很意外的样子,“你放着就好了嘛!”盛星河怕惊扰到楼上的住户,没再陪他瞎嚷嚷,快速搓完拧干晾上阳台的衣架,在这间隙,贺琦年已经小跑出门买好沙拉酱了。厨房离落地窗很近,漫天的阳光照射/进来,屋里的温度都随之升高。盛星河下楼,见到的是贺琦年宽大的背影,他杵在水池边洗着什么东西,水流声哗啦啦的。这场景令盛星河怔愣了数秒,充沛的阳光、温暖的客厅、活力四射的小男友、还有米糊浓郁的香气……可不就是家的味道么。温馨、治愈,每次一靠近,神经都自动舒缓下来。盛星河脚步放轻,一点一点地靠近,贺琦年这会正聚精会神地煎鸡蛋,完全没注意到他。墙上的油烟机上闪现一道人影,贺琦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随即,前胸贴上后背,被人从身后环住了。他低下头,一双手臂缠绕在小腹,大概是刚搓完东西的缘故,盛星河手上的皮肤看起来比平常要白一些,指甲修得平整干净,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好香啊……”盛星河的下巴垫在他的肩上,双臂收紧,明显感觉对方的动作顿了顿。贺琦年拧过脑袋瞅了他一眼:“什么香?我内裤香?”盛星河埋在他肩上闷声发笑,还往人锁骨上咬了一口:“米糊好香。”贺琦年将鸡蛋翻了个面,然后拿筷子轻轻戳了一下,琢磨着有七八分熟就盛进餐盘。他老婆动手能力不行,嘴巴倒挑得很,不爱吃全熟蛋,嫌干巴。贺琦年转身去洗西红柿,盛星河黏唧唧地贴上去,湿软的舌尖在他耳垂上勾了勾。贺琦年的喉结上下滚动,沾了水的手指往盛星河脑门上弹:“你别撩拨我啊,不然我在这儿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信不信?”盛星河抿着唇,耳朵蹭耳朵:“我不信。”他是真的不相信贺琦年对着一堆即将出锅的早餐还能把他怎么着。可毕竟小狼爱吃rou。贺琦年扔下手里的番茄,关了水咀,双手用力地甩了两下。盛星河死死地将人抵在水池边不让转身。两人都憋着一股蛮劲,贺琦年的大腿卡在边沿,磨得生疼,反手往身后那人腰间掐了一把,盛星河身子一软,扣紧的手臂立马就松了。贺琦年一转身,接连挠他,盛星河仰天大笑,身子跟团烂泥巴似的滑向地面。求饶没用,只会让攻势越演越烈。贺琦年顺势卡在他的胳膊窝,将人从地上一把捞起抗在肩上,健步如飞地朝二楼奔去。盛星河的胳膊半垂着,拍打他的后背:“勒得我肋骨疼,赶紧放我下来。”“晚了。”贺琦年一把圈住那两条挣扎的大腿,单手推开房门。要是换成平常肯定是一把摔进被窝,但考虑到盛星河后背的文身可能会疼,动作轻轻的。盛星河被放下,推倒,后背陷进深色的被子里,一缕阳光从窗帘里漏进来,打在脸上,能清晰地看见他泛红的耳廓,像是被热水浸泡过后的颜色。贺琦年俯身,双掌撑在他身躯的两侧,静静地看他,像是打量一尊艺术雕像,视线从眉心滑向鼻梁、唇缝、下巴、喉结,最后再是绞在一起的两根食指。“你笑什么?”盛星河问。贺琦年将他的手指攥在掌心里,揉搓两下,又拎到唇边亲了亲:“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