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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她回来了。 “行了,二弟,你受伤就好好休息吧。我会守着你的。”耳边传来她娇软温柔的嗓音。 他靠在她温暖柔软的怀里,终于安心闭上了眼。 秦业带着卫阳直接往柳府而去。 他来得突然,彼时柳知府正在宠妾孙氏处,正准备就寝,却听小厮来报金麟卫百户秦业来了。 他顿时一惊,忙推开孙氏,穿好衣服便要出去。 孙氏虽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因为保养得宜,皮肤依旧紧致白皙,比之青涩的少女更多了许多万种风情。 她又是柳知府独子的生母,因此依旧很得柳知府的宠爱。 只是最近府里新进了不少美人,男人嘛,自来是喜新厌旧的。哪怕孙氏再貌美,看了十几年也会生出厌烦之心。 因此,这些日子柳知府都宿在新来的妾室屋里,已经一月未进过孙氏的房了。 不过,孙氏到底不是一般的妾室,她有儿子傍身,底气十足。 只是前几日,后院有个妾室竟然被诊出有孕,这可是柳文辉出生之后,柳府第一次传出这好消息。 柳知府兴奋得很,不但单独给那妾室赐了院子,甚至还特意派人好生护着那妾室,明显对那妾室肚子里的孩子重视得很。 孙氏还特意悄悄问过大夫,得知那贱妾肚子里应是个儿子,这让她更坐不住了! 如今,她在柳府为何风头和宠爱能压过柳知府的正室?不就是因为好命生了个儿子嘛。 因此,得知这个消息后,孙氏便耐不住了。 这儿子嘛,她也能生,自然是越多越好。所以孙氏特意使计,终于勾得柳知府进了她的屋子。为此,她还专门找了许多易孕的偏方,做足了准备。 哪知如此好的机会,竟然有不速之客上门! 孙氏面上温柔浅笑,暗地里却是差点咬碎了银牙。 “老爷,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都这么晚了,您还去见那什么秦业干嘛?”她笑着贴上了柳知府,丰润的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弄得柳知府心猿意马的。 柳知府推开她,斥道:“你知道什么,那秦业乃是金麟卫,是天子近臣。而且那秦业可不是一般的金麟卫,还是镇国公的嫡长子。他深夜上门,定有要事。” “行了,你自己就寝吧。” 说罢,便推开了孙氏,径直出了门。 孙氏望着他毫无一丝留恋的背影,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又想到柳知府刚才说那秦业乃是镇国公的嫡长子,那若无意外,便是未来的国公爷。 孙氏的眸中顿时闪过一道光。 柳知府到时,秦业几人已经等着了。 一见到人,柳知府便笑道:“闻名不如一见,秦百户果然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 “见过柳大人。”秦业也客气的笑道,“大人过奖了,论起人中龙凤,业哪里比得上贵公子。” 此话一出,柳知府脸上的笑便僵了僵。 云州府的人谁不知道,知府家的独苗苗乃是云州最大的纨绔,文不成武不就的。 虽然是自家儿子,但是柳知府很有自知之明。 那逆子莫说成为人中龙凤,不给他惹是生非便好了。 若不是只有那一个儿子,柳知府早就把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打死了,免得丢人现眼。想他虽然是庶子出身,但是如今成就可不比他的嫡兄低。 他二十五岁便中了进士,如今四十岁便坐上了四品知府。而他那嫡兄只是个举人,不过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才坐上了礼部员外郎。 柳知府一直以来都为此自傲。 然而,子嗣却是他的痛。 他纳了满院子的美人,结果就生了一个柳文辉。而他那嫡兄,与他差不多的年纪,却足足有四个儿子,嫡子更是十五岁便中了秀才。 秦业到云州府也好几日了,他可不信秦业不会知道这些事。 柳知府目光冷了冷,笑道:“本官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何能与秦百户比,本官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出息,莫给我惹事便是了。不知,秦百户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本官公务繁忙,怕是没多少空闲。” 他坐在主位,摆出了官威。 秦业似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赶客之意,而是悠悠然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下官的朋友失踪了,因此特意来报官的。” “我那朋友前些日子与贵公子起了争执,他是个小商人,特意前来云州府做生意的。只是不知怎得,惹了令公子与孙府,我当时碰到他时,他正被孙家的人追赶。”秦业唇边笑意越发浓厚,“今日失踪,我手下来报,似是也与孙家有关。” 没等柳知府开口,秦业便起身躬身道:“下官深夜前来,便是特意替我朋友来赔罪,还请柳大人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计较。” “秦百户这是什么意思?”柳知府冷哼一声道,“你这是怀疑你朋友失踪与我柳家有关?” 秦业笑道:“下官自是不愿如此想,只是听说那孙家乃是令公子的母家。柳大人先莫生气,至于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查一查便知。这不,下官便来报官了。” “柳大人公正廉明,定会秉公办理。”秦业意味深长的道,“柳大人,您说下官说得对吗?” 柳知府能说什么呢? 若是说不,那不就承认他包庇亲属了吗? 他到底在官场修炼了多年,忍着气扯出了一个笑道:“自然。” 待到打发走了秦业,柳知府径直去了柳文辉的院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直接闯进柳文辉的房间,推开拦路的下人,对准床上的柳文辉便是一顿打 “嗷!” 柳文辉顿时痛得从床上跳起来,抱头鼠窜。 “爹,这大半夜的,您发什么疯啊?!”柳文辉边躲边叫道,“哎哟哎哟,别打了,爹!” 这时,孙氏也赶过来,见到柳知府拿着棍子揍自己宝贝儿子,立刻扑上去抱住柳知府的腿,哭喊道:“老爷,有什么话好好说啊,别打了!” 柳文辉见机忙从床上下来,躲在一边,又气又委屈的问:“爹,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您如此狠心对待孩儿?!” 柳知府喘着气,怒目圆睁,“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知道?” 柳文辉委屈道:“自从受伤之后,孩儿一直待在家,哪里都没去,爹你可别冤枉孩儿!” 他脖子上还绑着白色的布带,这些日子因为疼痛,也瘦了不少。 柳知府虽然恨他不成器,但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打了几棍子也解了气。真把人打伤了,反倒自己心疼。 孙氏见他扔下了棍子,松了口气,忙站了起来。 “你没做,那你舅家呢?”柳知府冷着脸道,“你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然惹到金麟卫的身上,你可知那金麟卫的手段?!真犯在他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