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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了看道:“脸上都是一些皮rou伤,擦点药,过几天就能消肿。就是这……”他指了指陈文的下身,有些为难,“怕是要好好养着,断倒是没断,就是……” “就是什么,大夫你倒是快说啊!”陈刘氏急切地问道。 大夫叹气道:“用到是能用,就是怕是没那么利索。” 此话一出,陈文的脸色就白了,陈刘氏更是险些咬碎了一嘴银牙,“大夫,您可得救救我儿啊,他可是还未成婚!” 大夫道:“生育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怕不持久。” 得,直接说秒、射呗! 这种私密事也不好说,老大夫领了钱就急匆匆的走了。 陈文面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那处……那处以后竟不得用!此刻的陈文,想到戚柒,心中早已没有了绮念,只剩下了怨恨。 陈刘氏更是阴沉着脸,给陈文上了药,便直接朝娘家去了。 刘家离陈家不远,陈刘氏到了娘家,直接跟着她娘两人进了房间。没多久,她便揣着一个小布包离开了。此刻,也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 陈武和陈大山两个人也从地里回来了,陈氏便叫陈武:“大郎,你去裴家看看,听说裴靖生了病。你爹和裴靖的爹好歹是异性兄弟,几个孩子不容易,你带些吃食过去,也好给他们补补。” 这话一出,全家人都愣了,尤其是陈大山,他可知道自家老婆子有多讨厌裴家的,今儿怎么转性了? 陈刘氏便对陈大山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之前裴大郎能顶事,但现在不就只有几个孩子了吗?裴靖还小,你也算是他们唯一的长辈了,于情于理,也该有点表示,这对你名声也好。” 陈大山一听,一脸感动。 他一直以为自家婆娘不喜欢他,现在看来,他婆娘还是挺在乎他的嘛!不过陈大山这人寡言人木,不会说甜言蜜语,他只闷着头一个劲儿的给婆娘夹菜,“吃,多吃点。” 又对陈武道:“听你娘的,去裴家看看。” 陈刘氏进了厨房装了一些rou菜,想了想,忍痛加了四个鸡蛋和两斤玉米粉递给陈武,嘱咐道:“你到时候去裴家厨房看看还缺些什么,回来告诉我。对了,裴靖不是在吃药吗?我刚从你外祖家得了好药,你加在裴靖的药里,也不好让他们知道。你也知道,裴家几个孩子都不喜欢我,免得他们知道了不要,明白了吗?” 刘家是采药人,偶尔确实会得些好药。 陈武点点头,提着东西就去了裴家。 到时,裴家刚好在用饭。 见到陈武来了,裴靖愣了一下,站起道:“陈大哥,你怎么来了?“陈武虽与陈文是兄弟,但两人性格完全不同。陈文jian猾狠毒,陈武却善良老实得过了头,明明自己也过得不好,还会偷偷省下自己的口粮给他们。 两小只也乖乖叫人:“陈大哥!“ 陈武点点头道:“你病了,我来看看你。“他也没说是他娘让的,只他知道裴靖不待见他娘,便也不愿多生事端。 “这些rou菜你们用着,其他东西我给拿到厨房。“裴靖不想收,他也没想着是陈刘氏送的,只以为又是陈武偷偷攒下来的。 但是陈武坚持。想要帮忙,陈武却摆手道:“你就歇着,我拿过去就好。“说着,就直接去了厨房。裴靖倒也没坚持,他知陈武这人实诚。 陈武到了厨房,先是把吃食放好,看着药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娘给的药放了进去。他娘都愿意给这么多吃食了,应是想通了吧? 戚柒今天在山里收获不错,不但猎到了野兔野鸡,甚至还看到了野猪。只是她没敢动野猪,毕竟原主的身体确实身娇体软,哪怕有她的大力气,目前对上野猪怕是也不行。她记下了位置,准备过段时间再来。 因着走了深了些,待戚柒回到家时,天色已黑了。 还未走到门口,却听见屋里传来了一声尖叫,随即是孩子的哭声。戚柒心里一急,扔下猎物,直接便推开了门,入眼的便是倒在地上的少年 面色惨白,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7、毒计 裴靖再次发起了高烧。 然而现在已是晚上,要请大夫需得去镇上。看裴靖这个模样,情况有些严重,戚柒不敢耽搁,径直去村长家借牛车。村长知道裴靖病重,也急了,亲自赶着牛车过来。 毕竟戚柒是个女子,剩下的还是两个孩子,在村长看来都不顶事。想着陈大山怎么也是裴父的结拜兄弟,便又遣了自家小子去陈家通知一声,最好出个男人跟着一起。 知道裴靖病重,陈大山吓了一跳,“这……白天不是还好好的么?“他大儿子从裴家回来还说裴靖看上去好了不少,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也来不及思考,陈大山急急慌慌的跟着去了,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找陈刘氏小心地道:“这裴家怕是没什么余钱,孩子他娘,你说是不是要带点银子?“这话,陈大山说得忐忑,瞅着自家婆娘的脸色,就怕她突然发作。 岂料这一次陈刘氏却意外的干脆:“是该带些。“说着,就掏了百来文钱给了陈大山。 陈大山拿着沉甸甸的铜钱,一脸恍惚的出了家门,心道,看来自家婆娘这是真的变了? 待到陈大山离开了,陈刘氏面上便勾起了一抹冷笑,去了自家小儿子的屋里。 陈文在屋里就已经听到裴靖病重了,见陈刘氏进来,忙问道:“娘,裴靖真病重了?“陈刘氏点头。 陈文压低了声音,问道:“娘,这是你做的?” “为娘说了要为你报仇,必然不会让裴家那臭小子好过。“陈刘氏冷声道,”你莫担心,那裴家小子没几日好活了。” 陈文忙问他娘是怎么做的,可留下什么把柄。 陈刘氏得意的道:“我儿放心,为娘用得是你外祖家的秘药。喝了那药,便会全身guntang,最后活活烧死,与风寒类似,一般的大夫可查不出来。“陈文一听,便满意的笑了。 能弄死裴靖那小子最好,哪怕没有戚氏,陈文也很不待见裴靖。裴靖自幼聪颖,入了学堂更是经常被先生夸奖,更让生气的是,这小子每每都压在他的头上,让他颜面尽失!若是裴靖死了…… 母子俩相互对看一眼,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陈武本也想跟着去,自是他腿脚不变,去了怕是也没多用处。而且他弟弟受了伤,母亲毕竟是个柔弱妇孺,很多事还需要他照应着。 他打了热水,端去给陈文擦擦身子,没想到刚走到门口,竟听到了这番话。 他登时被骇住了! 原来裴靖病重,竟是他母亲做的……他陡然想到了今天他娘让他带去的药,只觉得浑身发冷。 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