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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小金同学这种扎根边疆的好青年吧。收着吧,都是村民的好意。老医生笑眯眯的说。纳棋把鸡蛋和笋子分了三份,送了老医生和小金医生一份,自己和秦小川留下了一份。“棋子,我觉得我快爱上这里了。”秦小川抱着鲜笋团在火塘边COS熊喵。“赶紧过来做饭。”纳棋好不容易把火塘烧了起来,虽然屋子里配了电磁炉,可是两个人对客厅正中央的火塘更感兴趣。“把鸡蛋丢到水里,然后烤笋子吃吧,我还有一包涪陵榨菜。”秦小川懒洋洋地抱着笋子翻了个身,冬天躺在火塘边上果然舒服。“你虐待我!”纳棋控诉。“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做菜。”秦小川说。纳棋暗自思量,等梁绍武来的时候一定要找点让小川郁闷的事。“你们晚上做/爱尽管放声叫,我一定会郁闷的。”秦小川用知己知彼的眼神乜了正在肚子里冒坏水的纳小棋一眼,“你知道的,我已经两年多没碰过男人了……”纳小棋看了一眼目露绿光的秦小川,默默的裹紧衣服煮鸡蛋去了……昔马镇来了两个城里医生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秦小川和纳棋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不过,每隔两三天秦小川还是会空出下午的时间,岩平或者玉京的丈夫会来接他去给玉京和孩子做体检。因为玉京母子的命算是秦小川救的,所以孩子父母就让孩子认秦小川做了干爹,而秦小川对这个初到贵地就亲手救下的孩子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格外的喜爱这个孩子。纳棋把秦小川喜当爹的消息告诉了梁绍武,小梁警官听了半晌不做声。“怎么啦?”纳棋小心地问,心想不会是勾起梁绍武什么小心思了吧,要是小梁警官突然想当爹了,那小纳医生一定会哭瞎的。“小棋,你说同/性恋会遗传么?”梁绍武踌躇着问到。“不是吧,小川又不是亲生爹。”纳棋听了不禁笑起来,以为梁绍武担心小川的干儿子□□爹带歪了。“没,我没说小川,我是说如果是亲生的呢?比如爹是,儿子会不会遗传?”梁绍武连忙说。“小武,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纳棋疑惑了,他突然有了一丝忐忑,难道小武真想生孩子?!“我……怀疑我爸。”作者有话要说:☆、怀疑梁绍武的怀疑并非空xue来风,其实他很早就觉得父亲的态度不正常了,恐同是可以理解的,一些人总是对于自己的不了解的事物抱着偏见和惧意,可是,一门心思的盯着自己的交友情况就奇怪了,仿佛笃定了他一定会和同性搅在一起一样,虽然,他现在确实也是不负众望的搞gay了,这里面有战友赵斌的启蒙,不过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出自他的本心。春节不回家,要去看一个朋友这件事,梁绍武是在手机里通知他爸的。过年不回家这件事在他看来不算个事儿,反正他那么多年也基本没有在家过过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特别是和小棋在一起以后,他就特别不愿意回去应付父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相亲攻势,他没打算曝光他和纳棋的关系,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永远不可能接受,知道了也只会闹得鸡犬不宁,小棋有一个理解关爱他的哥哥就够了,至于自己也没有什么‘希望获得家人的祝福’这样酸唧唧的心理。男的还是女的?梁父的关注点依然独特。一个战友,转业后调到那边做边防了。梁绍武没有说实话,也没有留给父亲遐想的空间,虽然没有出柜的打算,不过梁绍武还是觉得有必要让他爹明白——他儿子的世界里都是纯爷们儿。果然,梁父的怒吼像阵地炮那般排山倒海地呼啸而来。梁绍武挂掉手机,揉了揉发麻的耳朵,继续给宝贝小医生挑选生活用品,洗发水、沐浴露、男士护肤品……嗯,对了,还有那个。小梁警官不好意的揉揉鼻子,带着一点羞涩的笑容,从屈臣氏的货架上风卷残云般扫走了一排冈本、杰士邦、杜蕾斯和润滑剂……晚上回到小公寓的时候,梁绍武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守在他家门口的父亲。梁绍武不想和父亲在楼道里争执,沉默地打开家门,把父亲让进了屋里,显然,梁父也有家丑不可外扬的默契,沈着脸,进了小公寓。一进屋,梁父的眼睛就如X光射线一样在四十来平方的小公寓里扫描起来,搜索着男狐狸精的蛛丝马迹。片刻后,梁父露出一点放心的神色,房间里没有外人的痕迹。梁绍武靠在玄关的墙上,垂着眼,一脸聊赖地将进门卡在五指间飞快的翻转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适意的弧度,只有他感觉得出,这个小小的公寓里,满满都是小医生的痕迹和味道。纳棋自从进了梁绍武的家门就没把自己当外人,所以怎么会有外人的痕迹呢,明明都是内人的痕迹。纳棋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人,可是他本身并没有太多浓烈的个人色彩,总是淡然而随性的,他能把自己很舒适的融入到一个环境中,而不产生违和感。自从两人好上,梁绍武的小公寓就成了纳棋的半个家,但他从来没有做过添砖加瓦的事情,在他两生活的几个月里,梁绍武的小公寓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唯一的不同就是从单身公寓变成了爱巢。纳棋喜欢用梁绍武的杯子喝水,穿着梁绍武的睡衣在房间里招摇过市,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腻得晃眼的皮肤,然后被小梁警官用有伤风化的罪名拖走,就地正法,这时候,小医生就会露出得逞的笑,热情得让他难以招架,勾/引着正直的小交警和他一起妨碍风化。尽管不合时宜,可是一想到自家风情满满的小医生,梁绍武浑身就涌上一阵热气。“明天我帮你约了一个老同事的女儿,你们见见。”梁父背着双手,目光逼视着儿子,但他马上发现,就算爬到桌子上,他也不见得能用目光压住气势惊人的儿子,随即尴尬地轻咳一声,调开目光。“不见!”梁绍武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纳棋之前他还能应付一下,现在根本没有这种兴趣。“你一定要和男人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啊,啊?!你让我省点儿心成不成啊?”梁父用恨铁不成钢的忧虑眼神看着儿子,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惶恐的,可是又怀着一丝的侥幸,但是眼看着儿子年届三十却还不交女朋友,那柄一直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摇摇欲坠。“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混在一起?”梁绍武再一次问到,他也渐渐察觉父亲的恐同症过于标新立异了,他几乎是毫无根据的怀疑着自己的儿子,就像已经笃定了什么似得。“因为那是病,会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