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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差。你们怎麽一个比一个躲的快!也不见谁冲上去把肥差揣自己口袋里。武末末笑了笑,就开始收拾东西。他的东西倒不多,一个纸箱子还装不满,应了那帮人下了班去吃火锅,武末末离开了他干了三年多的技术服务部。销售是门学问。武末末很早就知道。就像他们经理说的一样,他的同学严磊一年就做了近一千万的单子。可严磊是谁啊?别人装不知道,他武末末可是从十年前就知道了。严磊他爸升官有道,早就成了省上某局的局长,他严磊要做不出这一千万来还真就奇了怪了。可剩下的那些人,武末末不是不清楚,拿单关系不硬拿不到,拿到了关系不硬钱还要不到,那个听起来好听的销售部可真正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没有关系的有几个人能撑得了两年,不停的出差,不停地吃请,工资减半,任务完不成费用还得自理。这个公司哪还有做了近四年的技术再去做销售的。他武末末也算是头一个了。夏天的向日葵--52武末末安安静静地去了销售部报了到。从经理办公室打完招呼出来刚推开销售部的门就碰上严磊正打著手机喊得要死要活的。盯著那张脸,武末末才意识到他真的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也许躲人躲成了习惯,连严磊也包括了在内。“我不管,反正今天那钱一定得打过来。”抬眼看到武末末进来,严磊呆了一下,又吼了几句,一下挂了电话。“末末,你怎麽过来了,今儿陈头说要调过来一个人,怎麽是你啊?”武末末点了点头,笑笑。“怎麽就不能是我啊,不就是看你在这我才投奔你来的!”严磊的脸当即黑了。“这帮孙子太欺负人,你哪是干销售的料,这明显的是捡软柿子捏,末末,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你没给郭宁打电话控诉一下,这小子太不把哥们当哥们了,结个婚悄悄的结,结了还悄悄的蜜,弄的咱哥俩连他的喜糖都没落著吃一颗,正好,逮著这机会让他好好的给兄弟补偿补偿。听说他不是又升了,让他给你递句话,也让咱公司这帮不长眼的瞧瞧什麽叫太岁头上动土。”武末末连忙摇摇头,“不用,不用。”严磊呸了一口,“装什麽纯情你!”抓过手机,“你不打,那我给郭宁打电话。”“别,别-------”武末末冲上去一把把严磊手里的手机抢下来了。“别打。是我要求调过来的,都说你们这里是肥差,我也想肥一把。”严磊一巴掌就赏到武末末头上去了:“屁,你脑子没病吧,还肥差呢,也不知道肥了谁,说的好听。咱俩是兄弟我也不和你来虚的,有人吃rou就有人渴汤,还有人汤都喝不著跑断了腿也是干看著咋巴著嘴。这就叫销售。懂不。”严磊说完,看到武末末还傻站著,忙走过去把他旁边那张桌子上的东西一呼拉,弄到另一张桌子上去了,那位子上还坐著人呢,严磊把那人连转椅一推一丁点不客气:“小张,麻烦你挪个窝啊,末末可是我铁瓷。”再对著武末末一招手:“来,末末,今後你就坐这了,桌子挨一块儿,咱哥俩说个话还方便点,没想到过了近十年,咱俩又混成同桌了啊,你说这岁月咋就这麽神奇呢。”同桌。武末末恍惚了一下,一个面包一个牛奶的同桌,年少无知的时光一下子就淌过了十年,岁月的确很神奇。“来呀,还傻站著干嘛。”武末末见小张虽说是一脸微笑但已经笑的非常生硬,武末末心里不安了,他可不想刚来就得罪人,正想推辞,严磊已经二话不说帮助武末末把箱子掂到桌子上放好,又从箱子里面找出武末末的杯子倒了杯热水递给武末末。“还别说,末末,打我从新疆回来,我可真有好长时间没见著你了,最後一次是什麽时候来著,让我想想,就那次我喝醉了那次吧,哥们嘴贱,大晚上的把你霸著不让走,还喝的东南西北分不清了,对不住了啊哥们,这不去兰洲待了一个多月,又去上海跑了一个月,快成野人了,要不,晚上叫上郭宁,咱哥三好好吃一顿。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著他了真惦记他了。”武末末一口水差点没呛著,咳嗽了几声,放下杯子。“人家忙著呢,刚升了官,腐败还来不及,咱们就别去给他添事儿了,再说,我晚上还有事呢,我们原来科室的人说了要我请客的,六点半楼下的麻香锅。”“那帮孙子,把你踢出来还好意思吃你的,真不是东西,哎我说末末,你和郭宁吧,过去我怎麽说你俩哪,那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感情好的真是一个里格朗,现在听你这麽推三阻四,还真有点不适应。”“谁推三阻四的了,说的都是实话。”“行行行。那就让他光宗耀祖去,咱俩就在这里做咱们的小兵豆子,甭巴结他了,郭宁人家那野心那可是冈冈的,哪是咱俩能比的。”武末末笑了笑,从严磊桌上抽出一本的书,翻了翻,“今後我也得卖嘴吃饭了,先在你这充充电。”“屁,甭看了,”严磊从武末末手里把书夺回来,摔桌上,“看那些,得栽沟里去,谁知道都从哪里抄来的,在这里,特简单,先跟著经理跑几天,认识几个人,再把自己七大姑八大姨的搜刮一遍,有点用的就划上圈圈,然後攻势就可以开始了,如果没有关系那就眼睛灵点嘴甜点,见谁都装孙子,慢慢就好了。”正说著,严磊拍了拍武末末,“你妈还好著呢吧,我真有五六年没见过她了,那次去你家,是什麽时候,高三还是大一?”“大二。咱俩喝醉了,没地方去,就把你带回家了。”“还真是啊?哪天我去看看她。”“我妈现在回乡下了。”“噢。”看到严磊没有问下去的意思,武末末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说是因为他搬回家住了,房子不够住,她妈只能回乡下了。“哎,末末,我发现这几个月没见,你怎麽就有点不一样了。”武末末翻了翻白眼,能不一样到哪去。“怎麽了?”“这麽打眼看著吧,还是过去那个英俊小帅哥,迷死人,就是忧郁了。”武末末一下笑了。“甭逗了,还忧郁呢,咱这粗人扯得上那些高雅的东西吗?”“诶,一直忘了问,郭宁结婚了,那你住哪,要不你住我新房那儿吧,反正那房我平时也是偶尔住住,等朱可回来结婚还得好几个月呢!”“别呀,新房我可不敢住,万一我住上瘾了,我可得当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