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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莫丰,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眼前的少年吸了吸鼻子,乖巧道,“嫂子,你说。” “虽然这个问题不该我来问你,但,因为莫夫人交代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所以我还是想问下你一些问题。” “那个,你爸爸去世了,你准备怎么处理即将继承的股份呢?” 莫丰有些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莫轻。 “哥,我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都行。” 莫轻随口道。 辛芯看着眼前的人纠结的抿起唇,叹了口气,这人是真的如莫夫人说的那样,老实,又不善言辞。 “咳咳咳咳。” 病床上传来几声咳嗽声,屋内的人朝着病床上看去。莫夫人脸色苍白,刚睁开的眼睛有些迷茫。 “大伯母!” 莫丰欣喜的扑到她的身前。 “丰丰吓坏了吧,大伯母没事。” 插着针管的手缓慢抬起,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头顶。 辛芯看了莫轻一眼,“我去按传呼,让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 声音是嘶哑的,视线对上回身的辛芯,继续说道:“辛小姐,我昨天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辛芯脸微红,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莫夫人,昨天晚上有点事,我还没来的及和莫轻说,不过你放心,这事我答应你了,就会帮你。” “谢谢你。” 一旁的莫轻也并不多问,“既然你醒了,二叔后事的具体细节我会让徐助安排人和你对接。” 病床上,莫夫人苍白无表情的脸色多了几分神色,眸底闪着光,激动的望着莫轻,她眼泪顺势而下。 “谢谢,莫轻,谢谢,谢谢。” “还有关于莫丰继承股份的事情,董事会的人安的什么心思不用我再跟你细说,该莫丰的,我希望你作为他——最亲近的人,替他守好。” “你,你知道?” “嗯,我知道。” “什,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进门那天,爷爷告诉我的。” 莫轻的话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藏的秘密,多年积攒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爆发,是愧疚,是面具被揭下的窘迫,和为自己的曾经愚蠢行为的后悔。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病床上,莫夫人情绪有些崩溃,不住的朝莫轻点头道歉。莫丰吓坏了,抓着莫夫人的袖子,“大伯母?你怎么了?” “呜,大伯母错了,丰丰,是我错了。” 病房门再次被拉开,辛芯被莫轻拉着出了病房,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停车场,车门关上。 “莫轻,那个,莫夫人想让我问你,能不能在总裁办随便给莫丰安排个小职位?” 莫轻表情不再冰冷,望着副驾上的小女人,嘴角微扬,“这点小事,莫太太自己做主。” “切,谁是你的莫太太。” 回公司的路上,辛芯还是架不住疑惑,开口问他:“你说莫夫人为什么对莫丰那么好?为了给他安排个小工作,都愿意来求我。” “想知道?” “嗯嗯嗯。” 她两眼八卦的看着主驾驶的人。 “莫丰是她和二叔的儿子。” “! “这,这…” “嗯,我爷爷一早就知道。” “那莫夫人如果把你二叔的股份吸收掉,为他儿子谋划未来,你要怎么办?” “不会,莫夫人很清楚莫丰不是那块料,所以她才会在二叔病重后来找你,为莫丰求个职位。” 辛芯点点头,“她看的很明白。” ——所以,原著里,莫二叔会成为反派,莫夫人也才会倾力相助。现在剧情崩坏,反派还未出场就忽然去世,莫夫人也没了原本的牢狱之灾。 莫二叔的葬礼在七天之后。 辛芯起了个大早,看着外面的阴雨密布。 ——真是个糟糕的天气。 墓园,大雨倾盆。 黑压压的人群举着黑伞,在一座简易的墓碑前排成排。 莫夫人蹲在墓碑前,双目含泪,擦拭墓碑上照片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莫丰站在一旁为她撑着伞,早已泪流满面。 辛芯站在莫轻身侧,抬头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竟是一个慈眉善目,五官端正开阔,和莫丰一样,看上去忠厚老实的中年人的模样,那双眉之间美人痣更是显眼夺目。 闪电乍现,随后几声雷声而至,人群中引起一阵sao-动。 “莫总,莫副董事长生前也是为集团鞠躬尽瘁,你不给他办追悼会就直接下葬,是不是也太草率了点?” 辛芯回头看了眼高声说话的人,是那天医院走廊里的郭董。 人群里议论声大了起来。 “我们和莫副董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莫少连遗体都不让我们瞧上一眼,是怕我们瞧出什么吗?” “郭董慎言!” 徐助皱眉,语气微冷。 “我在问莫总,你一个助理插什么嘴。” 雨天,地砖上存了水,徐助被郭董推了一把,脚下一滑,整个人脱力撞到前方的人,伞掉在地上,伞柄朝上在地上转了几圈。 辛芯只觉背后被忽的一顶,脚下的高跟鞋一歪,伸手去抓莫轻的胳膊抓了个空,整个人朝着前方扑去,伞砸向莫夫人,前扑的身子撞开莫丰,额头没有任何阻挡的猛力撞向墓碑的棱角上。 头很晕,视线有些模糊,身体很快落入熟悉的怀抱。 “芯芯!” “莫太!” “嫂子!” 辛芯费力的睁开眼,红色液体顺着脸颊滴在手背上,又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身子被莫轻打横抱起,余光里,墓碑前狼藉一片,只留莫夫人和莫丰两人蹲在墓碑前将供品一点点重新摆放整齐。 “芯芯?别睡,我们这就去医院。” 好想告诉他我没事,其实并不疼,可浑身的力气都在不受控制的被抽离,整个人失去意识前,那个许久不见的熟悉的机械声再次在耳中响起。 “宿主,我是系统222,世界警告,世界…” 国际私立医院,急诊室红灯亮。 走廊里,莫轻双拳紧握,目光深沉盯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一动不动,衬衫领口是沾染了血渍,浑身湿透却浑然不觉。 “莫少,对不起。” 徐助低着头,脸上,身上沾了泥水,很是狼狈。 “如果觉得对不起,就尽快收拾好自己,该算的帐着手去算,该处理的人,也不用再留着了。” 徐助抬起头,望着面前人刚毅的侧脸,郑重的点头,“是!莫少。” 他带着其他多余的人离开,整个走廊恢复安静。 莫轻盯着手术室紧闭的门,心里的恐慌令他完全无法冷静。 “芯芯,你不能走,你说过,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