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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尖叫,随着金鹏冲进去的众人看清屋内情形,都生生止住了脚步。谁也没想到,屋里竟然是这般情形。散落一地的衣衫不仅有女子的,还有男人的,床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之一赫然是金桃。金鹏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也想不到金桃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金桃紧紧拽着身上或许是刚刚套上的里衣,看到这么多人冲进来,吓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全靠她身边的男人扶着。“金哲?你怎么会在这里!”很快就有金胜门的弟子认出了在金桃床上的男人。金哲没答话,金胜门的弟子们却心知肚明:这两人有一腿众所周知,只是没想到,在传出金桃要跟凌仙宗掌门结为道侣的消息后,金哲还没有放弃。如今居然捉jian在床……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飘向面无表情的秦穆。此刻的秦穆不再挂着在外人面前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虽然只是面无表情,似乎也没有生气,却让人无端有些心慌。“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在众人炽热的八卦目光下,秦穆开口了。金桃回过神来,泪光盈盈:“景幽师兄,你别误会……”“误会?”秦穆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扯了扯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不知金桃姑娘觉得,这是什么误会呢?”金桃一时语塞,求助似的看向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岂料金鹏指着她:“你,你……”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惹得身后众弟子连忙来扶他。金鹏晕得如此恰到好处,正好给了秦穆发挥的余地,只见他慢悠悠地开口:“先将金鹏掌门送回去吧,也麻烦这二位将衣服穿上,免得再将人气晕过去。”他说得刻薄,却没人觉得不对:毕竟看到自己的未来道侣跟别人在一张床上,不生气才是古怪。虽然秦穆并不是金胜门的人,可在场的众多弟子却不约而同地听从他的话,将金鹏掌门送回洞府休息。一眨眼,房间里就剩下金桃和金哲两个人了。金桃愣了半晌,突然垮下肩膀,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回她的脸面是彻底丢光了,虽然修真界不像凡俗那么古板,但她如今也只能嫁给金哲了。金哲面露心疼之色,揽住她的肩,安慰道:“桃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听到他的承诺,金桃却没有露出喜色,而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门口。在她看来,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兄固然好,但秦穆这个万人之上的仙道第一宗门掌门更加令她心动。更别说当初在凌仙宗的时候,秦穆一直对她很好。可惜,这一切都没了。金哲看到她看向门外的眷恋目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众人刚将金鹏送到洞府,他便悠悠醒来。他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秦穆,很想再晕过去一次。“掌门醒了!”可惜没等他再晕,就有眼尖的弟子叫了出来。金鹏只好硬着头皮坐起身来。“金鹏掌门好些了?”秦穆问。“哎,”金鹏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见笑了,这些年我忙于宗门事务,对那孩子疏于管教,没想到她竟会变成这样。”秦穆没有接话,直至感觉到金鹏的目光,才开口道:“景幽毕竟是外人,不好妄议姑娘家的是非。”金鹏长叹一声,知道如今想撮合金桃跟秦穆在一起是绝无可能了,只得道:“看来桃儿跟景幽掌门实在是没有缘分,我会好好教训这孩子的。”秦穆慢悠悠地道:“如此便好。”这下所有人都知道,道侣的事情是泡汤了。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金鹏松了口气,暗暗苦笑,为了让这件事不影响到两个宗门之间的关系,他免不了要出一回血。秦穆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糊弄过去的人。于是,借着这件事狠狠敲了金鹏一笔的秦穆,什么代价都没出就退了这门亲事不说,还满载而归。要说代价也不是没有,但也就是在众多金胜门弟子面前戴了回绿帽罢了,对秦穆来说不过是丢点脸面,无关痛痒。毕竟当时如果不是那么多人看见,金鹏哪有这么容易松口。虽然事情圆满解决,但总的来说,失去金桃这个道侣,弊大于利。叶昙之的目光探究,似乎想看出秦穆的真正打算。“金胜门也有你的人?”叶昙之问,他不相信事情就这么巧,偏偏在秦穆上门的时候,将人捉jian在床。“还好,不多。”秦穆谦虚道。叶昙之面露了然,就知道这人早有预谋。看出他的心思,秦穆苦笑:“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是唯利是图的人?你既然说让我不娶,我便不娶她,如今你可看出我的真心了?”叶昙之转身:“你本就是无利不起早之人。”秦穆闻言很伤心:“我都将金桃送回去了,你却还是不相信我?”叶昙之背对着他,面上露出一丝动摇。“也罢,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秦穆叹了一声道,“也不怪你不敢信我。”“凌仙宗上下都对新掌门赞誉有加,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叶昙之淡淡地道。秦穆却道:“那不都是装出来的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叶昙之回头看他,似乎不明白他怎么泄气了:“不论你是不是装的,凌仙宗在你的手中愈加壮大是真的。”秦穆眼睛一亮,凑了过来:“还是头一次听你夸我,莫非……”叶昙之下意识往后仰,狐疑地看着他。秦穆笑得很得意:“莫非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叶昙之这才发现他刚刚的丧气样全是装的,脸黑了一层,推开他道:“你想多了。”秦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抓住对方的胳膊,露出了外人面前惯用的温和笑意,语气温柔得发腻,语出惊人地道:“昙之,跟我结为道侣吧。”叶昙之一颤,狠狠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秦穆猝不及防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面露惊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似乎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大。“这么讨厌我?”秦穆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若有所思。叶昙之走出去很远才逐渐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此时的他早已没了以往波澜不惊的淡定,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深深吸了口气,才感觉自己勉强冷静下来。昙之,跟我结为道侣吧。冷不防的,刚刚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