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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吗? 她之前有想过,岑医生那么重要,得关心一下他的生活,基地内的物资在各方面都很紧缺。她想过自己喝那么好喝的咖啡,那么好喝的奶茶,可惜吃着喝着也没有什么大用处——这点自知之明,她有时候还是有的;可是岑医生就不同了,多运送物资给他的话,说不定他天天喝两杯高端咖啡,研究起疫苗来都可以快点呢? 所以她之前一直想要送物资给他的,只是苦于没有交通工具,后面有了一辆小货车,可是那绿皮小货车是给她出任务用的,现在她并没有自主使用权,也就是说,她想要自行调用它,目前是不被允许的。只有系统说让她送物资时,她才可以去驾驶。 那么,如果现在购置一个这种小型送货热气球的话,不就可以解决上述的各种问题了? 思及此,马上小手一挥,大大方方地花了200点积分,购置了一个。 选择送货地址为:芽芽的小套间。 选择送货时间为:付款后立即。 所以,当她关闭光屏之后,她就看到了她那个小型送货热气球。 她站起来,走过去,用两手提了提它,发现还是有点分量的。 看着它,就这么看了十分钟,她决定先放一放。 本来她应该一拿到热气球,就往里面装杯咖啡,装点便当,然后让它送过去,以好好慰劳一下为解除末世而辛苦工作的岑医生。 可是,几十分钟前,她才见过他。 也不知怎的,她心中有点不想跟他那么密集性地接触,又或许是因为被他提溜了去练车,使她产生了一种后怕心理吧。 所以,现在就算有了便捷运输工具,她也有点不太想送吃的喝的给他去。 思考完毕,两手一撒,转身又回到床上。 就那样倚着床头,在想她现在已入手,并且晚上就会到手的源源不绝流线型高配置鲜榨果汁机。 天哪…… 那将会是一副怎样的美景啊。 她越想越美,不自觉地伸手一够,抓来了枕头,抱着它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再一次感谢上苍选中了我芽芽,我芽芽愿意为您服务一辈子。 然后她为了避免兴奋的声音传到楼下机器人的耳中,到时显得她很没有领导的牌面,所以就把头捂在枕头里,“唔——”了一声。 这一天,就在一种快乐的心情之中,静静地度过了。 目睹这一切的系统,也是十分地无语。 它在它的主体意识中吐槽了不下十遍:至于么……就一个果汁机而已……就带给了她莫大的快乐,仿佛她今天拥有了全世界……欧,我的天哪……这迷之末日第一人选、这迷之综合排名全球第一……咦,是不是有可能我们的主脑年久失修……啊对了,上一次维持检查是什么时候的来着?好像是三万年以前吧……会不会出错了?不过也不会啊,我们主脑的检修频率一般是十万年一次,这对于宇宙光年来说,是一个小时间……不会出错的,算了……有可能这次的综合排名全球第一,是按奇葩指数来选的吧…… 上官芽芽根本想不到,她因为一个果汁机而产生的兴奋,在普度众生系统的主体意识中,数次激起并回荡起了涟漪,让它的“心”湖久久难以平静。 神秘兮兮 不过,就算她想得到,她也才不会管咧。 反正一到今晚七点半,果汁机是她的了就好。 夜幕降临。 七点半。 机器人们结束了工作,回他们的太空舱式的胶囊床里休息去了。 而在一楼,果汁机安装好了。 上官芽芽特意今晚晚饭的时候,什么甜的也没有喝,就喝了水佐餐。 就为了留着肚子给七点半后的果汁。 她还特意在饭后上楼,特意等到七点三十一分,准点下楼。 因为她就想看到盼望的东西已经摆在眼前的感觉。 七点三十一分,摸下了楼,果然,那流线型的果汁机就在那里了。 她就按计划,先给自己做了一杯芒果雪梨,还是大杯的。 准备喝完了再做那杯木瓜牛奶。 做好了后,黄黄的带点桔色的液体,看着就清润可口。 端着上楼,坐在床尾,准备先找电影来看。 结果光屏有语音播报闹钟。 “打电话给岑医生,询问有没有吃饭,今天心情怎么样,爸妈身体好不好。打电话给岑医生,询问有没有吃饭,今天心情怎么样,爸妈身体好不好。打电话给岑医生,询问有没有吃饭,今天心情怎么样,爸妈身体好不好。” 哦对,还没有打电话。 于是,点开微微通讯软体,找到岑医生的头像,拨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岑医生现在接到她的电话,已经没有了最初几次的惊讶与不适,而是能够处之泰然了。 接起一看。 咦,奇怪,今天的她,竟然没有穿兔子头睡衣,以前有几次,她七点半时就已经穿上兔子头睡衣了,一副已经洗好了澡,要过愉悦的夜间快乐肥宅生活的样子。 他还想,没有睡衣,那手边有没有喝的呢? 果然,没过两秒,就看到她将饮品举到嘴边——芒果雪梨汁这时才入镜,吸了两口。 “哟,今天这种饮品我还没见过呢。” 他这些天,每天收到她早晚问候时,都会看到她手边有一杯漂亮的喝的。 所以几乎她店里有的饮品,都已轮番“出过镜”了。 唯独今天这杯,之前没见过的。 她一听,就跟自己买的新耳环被人注意到一样,心里还有点高兴,马上介绍:“这是我们店里新推出的果汁,芒果雪梨汁。” 他竟然不知道回答些什么,憋了半天,最后说了两个字。 “挺好。” 他其实毕竟跟她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每天研究事务与医院事务繁忙的他,很难体会到她那种小女生的快乐。 她介绍完她的新饮品之后,就开始进入正题。 将“晚饭吃了没”,“今天心情怎么样”,“爸妈今天身体好吗”,“弟弟们今天好吗”一一问了一遍。 岑斐被她问习惯了,所以现在对答如流,也已经不再去想她问这些到底是要干嘛了。 被这样例行地关心了一通之后,岑斐挂了电话。 这时的他,正在医院办公室里。 ——他吃完晚饭,又回来医院了,有些事情要做。 另有一个同事,也在他私人办公室里,本来是来借资料的,却正好听见他与上官芽芽的对话。 然而,这却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他们的这个对话,以前有好几次,上官芽芽给他打电话时,他也撞见了。 他狐疑地看了岑医生一眼。 岑医生将手机放在一边,正好看到了他的狐疑脸色,就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