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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违反,不然就要大刑伺候,我怕挨打,还是按要求做吧。”庭院内,突然响起了打更的声音。“梆梆梆”三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但是没有人声。“古代有宵禁,宵禁时候在外面晃荡叫做犯夜!快,回房间!”纪慕夏神色一变,催促道。秦椒向来是溜得最快的,听到这话,抱着肚子,脚底抹油冲在了最前面,看到其他人目瞪口呆。谢秉言听到后,辨别方位拖着纪慕夏就往菊字间跑。在他们后面,玩家作鸟雀散,跑的一个比一个快。“妈呀犯夜要打屁股,我看过的!”苏杰克夸张地叫一声,也顾不上害怕,直直的冲进亮着红灯笼的主屋。纪慕夏:……谢秉言一边跑一边忍不住问:“真的要打屁股吗?”“犯夜有的是杖刑,有的是笞刑,也差不多吧。”菊字间就在眼前。——尽管这个“菊”字让纪慕夏十分看不顺眼,尽管室内黑漆漆让人十分不安,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迅速推门而入。纪慕夏听到,守夜人的木鱼声越来越近。当房门打开,桌上的残留的白蜡烛,无声无息地自己亮了起来!木鱼声更近了。门槛太高,谢秉言进门时绊了一下,上衣挂在了木门凸出的木刺上。纪慕夏急匆匆把门口的谢秉言迅速拉进门,“撕拉”一声,谢秉言的衬衣被挂破了。纪慕夏风风火火,“砰”地一声关上门,迅速锁上门栓,拉着谢秉言往雕花床上一扑,顾不上被子的潮湿,随意拉上来盖住面孔。纪慕夏完全不敢动,压在谢秉言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脏砰砰砰跳得极快。连着他的心脏也跟着一起,如战鼓齐鸣。窗户似乎被从外面揭开了一条缝,烛火被吹拂的摇了摇,又无声无息地熄灭了。纪慕夏感觉到有莫名的视线从窗口投来,落在他的身上,冷冷的,如同寒冬腊月,还有冰块敷在背上。好半晌,纪慕夏感觉自己的背已经被冻僵了时,听到了窗户轻轻落下的声音。然后,木鱼声渐渐远去。等到人走远了,纪慕夏悄悄爬下床,先看了看桌上的白蜡烛,没有动静。然后凑到窗前,用口水打湿手指,戳了一个洞往外看。庭院外白灯笼照的一片惨白,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人。他换个角落,顺着声音看向远方。一盏白灯笼,一对木鱼,就那么空荡荡的漂浮在空中。上上下下,起伏有致,仿佛有看不见的人在使用。纪慕夏轻轻松了一口气。谢秉言幽怨地躺在床上叹气:“脱了我的衣,睡了我的人,拔腿就走人……”此时,他上衣残破,胸口还残留着被压的红痕,背后还有强势床咚的疼痛感,偏偏始作俑者无情地下床偷窥别的“野男人”去了。谢秉言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纪慕夏翻个白眼,正要回话,刚一转身,看到桌上的白蜡烛无声无息地再次亮了起来!白色的火苗甚至还有转为红色的倾向!第十四章家谱窗外,木鱼的声音在飞速的靠近。纪慕夏一个飞扑,把刚刚爬起来的谢秉言再次压在床上。压人,拉被,装睡。谢秉言:……纪慕夏紧紧闭着眼睛。窗外,冷冰冰的视线再次投来,久久没有转移。悬浮的白灯笼就在窗外,桌上的白蜡烛刚刚有了冒红光的迹象,不知不觉再次恢复了白色。但是白灯笼和木鱼一直没有离开。“梆梆梆——”木鱼不间断的一直在窗外敲击着,仿佛是在那里定居安家了。纪慕夏简直想一把火把木鱼当柴火烧了,想了想门外白灯笼上的那些血手印,还是按捺住冲动,继续趴在谢秉言胸口。听着听着,木鱼就变成了一首催眠曲,催着他睡着了……被压的谢秉言:……这真是个甜蜜的折磨……天亮后,纪慕夏起床时,谢秉言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你昨晚没睡?”纪慕夏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谢秉言的脸颊。谢秉言:“嗯。”“看不出来啊,你这么胆小。”纪慕夏又戳了戳他的脸,“吓着了?”谢秉言:“嗯。”“难道是我太重了,压坏你了?”“嗯……”纪慕夏从谢秉言的身上爬起来,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谢秉言的声音也突然变了,压抑深沉,似痛似爽。然后,纪慕夏低头……“禽兽。”“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谢秉言试探道,“要不,我们互帮互助一下?”“滚!”纪慕夏果断翻身下床。刚刚的场面,莫名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男孩子们玩的,一条腿折叠起来,单腿跳着去顶另一个单腿跳的同伴。那个游戏叫“斗鸡”,但是刚刚的场面似乎更符合这个名字。……虽然同是男人,都知道早上自然的生理反应无法控制,纪慕夏还是有些许的尴尬。他特意离开房间,想给谢秉言自己解决的时间和空间。但是游戏显然不会那么人性化的考虑这些。纪慕夏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堂屋的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听那声音,还不是一个人,有男有女。“过去看看。”谢秉言走了出来。纪慕夏并不意外,如果这时候谢秉言还有兴致那啥啥,那他才叫佩服。二人走到堂屋方向时,看到了满地的血手印。那手印密密麻麻,室内一直延伸到了门槛上,刚好被高高的门槛拦住。门槛上只有一只手印,看形态是右手,小拇指上缺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