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然对这件事感到了极度的不安,比上次的羽毛断裂反应还大。

萧璟握紧拳头:“什么情况下,羽毛会不见?”

青鸟们面面相觑,纷纷沉默下来。

萧璟咬牙:“什么情况!说啊!”

“……”

一只青鸟小小声地回答:

“羽毛彻底消失了或者有什么情况无法感知到……”

萧璟心底窜起一股凉气。

羽毛彻底消失了?

鱼鱼一直都把羽毛收着,如果羽毛都消失了,那鱼鱼呢?

是不是也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搞事!

第86章

亭子坍塌的速度太快了,贺故渊和宿沉只来得及扑上去把虞鱼护在身下。

沉重的碎块砸得人脊背疼痛,但两人根本顾不上后背的疼痛感,而是脸色难看地盯着身下。

鱼鱼不见了。

他们明明护住了人,但鱼鱼却在他们面前消失了。

贺故渊环视周围,地上都是亭子塌下来的碎块,溅起来的灰尘混杂着浸了雨水的泥土气息,很呛人。

没有了亭子的遮挡,雨水打在两人身上,顷刻间便把衣服打湿了。

两人伫立在大雨中,却仿佛感觉不到冷。

宿沉喊了一声:“鱼鱼?”

无人应答。

只有噼里啪啦的喧哗雨声敲打着耳膜。

贺故渊长腿一迈,从一片狼籍里走出去,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

宿沉一瞥,仿佛能在雨幕里窥见笼罩在贺故渊身上的高大血影,仿佛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

贺故渊声音嘶哑,如同是被这雨锈了嗓子:“找。”

“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

宿沉看了一眼昏倒在一旁的路越明,皱眉给剧组打了电话。

与此同时,因为下雨而停止拍摄的温羡清接到了萧璟打来的电话。

“鱼鱼不见了?”温羡清猛地站起身。

他的动作很急,椅子都被他掀翻在地,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巨响。

站在他身后的小齐和席轻言都被吓了一跳。

萧璟在电话那头,匆匆地拎起装着青鸟们的鸟笼子,边说边往外跑:“你先去找他,我现在订机票赶过去。”

“知道了,我去找。”温羡清挂断电话,阴沉地望向小齐,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小齐被他看得发起抖来:“温、温哥……”

温羡清:“你就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小齐抖着嗓子:“我、我不知道……之前、之前好像有斯图纳塔的气息,可是我以为是错觉……”

“错觉?”温羡清的口吻平静,让人拿捏不准他的情绪。

“用你的狗鼻子给我把人找出来。”温羡清盯紧了小齐,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厉,“如果你连这点用处都没有……”

温羡清向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大妖的威压,直让小齐喘不过气来。

小齐低着头:“我、我会找出来的,我现在就去……”

席轻言站在小齐的身侧,像是第一次认识温羡清。

“你很憎恶从斯图纳塔里出来的试验品?”席轻言说。

温羡清看了席轻言一眼,语气淡漠:“我只是不喜欢他们靠近鱼鱼。”

“他们的气息会污染鱼鱼。”

“不会的。”席轻言笃定地说,他望着温羡清,声音很轻。

席轻言的表情很是平静,但在这样的大雨里,却显出一种不一样的奇异来。

“他的存在,本来就和斯图纳塔息息相关。”

闪电划过,别墅的电压不稳,灯光闪烁了几下才稳定亮起来。

温羡清停住了往外走的急促脚步,转过头:“你说什么?”

席轻言:“你不知道吗?”

“鱼鱼之所以是唯一的一炷神香,是因为他不是天生的妖怪,他是被人造出来的。”

席轻言的语调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少了点调笑的意味在里面,却让他看起来不太像平时的那棵轻浮的狗尾巴草精。

“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天地法则只允许能长久存在的生物点化成精。”席轻言说,“而一炷香的寿命短暂,怎么可能自然化妖。”

“他是斯图纳塔造出来的,用以放大妖怪的血缘能力,是人造怪物的催化剂。”

·

虞鱼站在雨中,有一点的茫然。

他的四周都是高耸的树木,茂密的树冠遮挡了大部分的雨,但还是有不少落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帽子,他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

大雨模糊了视线,看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

雨水冰凉,虞鱼被淋得有点冷。

周围没有人。

帽子很快湿透了,沉甸甸地压在头上,反而更难受,虞鱼干脆摘下来。

一阵风吹过来,虞鱼只觉得脑袋都要被冻住了。

他也许很快就会变成冰块精。

虞鱼抽了抽鼻子,感觉自己快要吹鼻涕泡泡了。

“锦城三月——繁花似锦——山涧白水——泉澈如银——”

飘渺的歌声从某个方向传过来,穿过了雨声,清晰地钻进虞鱼的脑子里。

虞鱼在原地转了一圈,还把两只耳朵前后捂了下,试图听清楚是从哪儿传来的,但是依然分不清楚。

他的耳尖微微抖了抖,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是脚步声。

虞鱼扭过头。

来的人是路越明。

他张着嘴,哼唱着那段旋律。

“路越明?”虞鱼眨了眨眼,眼睫上盈着的雨珠扑簌簌地往下落,他的视野变得清明了。

路越明朝他笑了笑:“好听吗?”

“这唱的是锦城的春天。”他自顾自地介绍道。

还、还挺好听的。

没想到路越明还有音乐天赋,娱乐圈里的人都要这么多才多艺吗?虞鱼想。

路越明发现了虞鱼的走神,他有点不悦:“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像是舞台上演独角戏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