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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鱼一向准时早睡,但贺故渊却一般忙到深夜。十二点,贺故渊从三楼的书房走下来。林姨本就熬不得夜,刘伯最近也搞起了养生那套,十一点来给贺故渊送最后一次水,就养生地回房睡觉去了。别墅里安静极了。虞鱼睡觉很沉,他睡觉总喜欢缩成一团,把被子全团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都不留。把坚决不让一丝寒风进入被窝的宗旨贯彻得非常彻底。房间门“喀嚓”一声开了,身形高大的男人脚步轻缓地走进来。他径直走到虞鱼的床边,俊美的面庞隐没在黑暗里。是贺故渊。贺故渊慢慢俯下身,像是想在黑暗里看清虞鱼的睡容。虞鱼在睡梦里咂巴了下嘴,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他的唇瓣柔软地擦过贺故渊的嘴角。高大的男人顿时像根石柱子一样僵在那儿,半晌才吐出口气来。撩起来的火还不管灭。唉。贺故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跑去花园看了看那些还是花苞的朱丽叶玫瑰。月光澄澈如水,宁静地洒满整个花园。朦胧月色里,花簇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翻起小幅度的花浪,宛如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贺故渊走到未开化的朱丽叶玫瑰花簇前,弯下腰,轻轻碰了碰那些花苞。这样的动作不似他往日的成熟冷静,反倒透出点孩子气来。“快点开吧。”贺故渊很低地说了一句,在夜晚的风声里如同一声低微的叹息。·贺故渊安心的心情没能持续更久。第二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了虞鱼的手机上。“喂?”虞鱼在剥葡萄皮,没手拿手机,干脆开了免提。“喂,您好,请问是虞先生吗?”虞鱼困惑:“是,请问您是?”林秘书在电话那头礼貌地笑笑:“我是宿总的秘书,姓林,不知道您有印象吗?”虞鱼正在往嘴里塞葡萄,贺故渊见他打电话,剥葡萄皮的速度都慢下来,干脆坐到他身旁默不作声地给他剥葡萄。虞鱼慢慢地把葡萄的果rou咽下去:“我记得的,怎么了?”林秘书:“是这样的,最近宿总需要负荷的工作量变大了,我也在帮忙处理,但因为工作实在太忙,我本来还兼任宿总的生活助理,但最近实在抽不开身。”“宿总的生活作息很不规律,如果没人看着的话,他能够一整天都不歇一口气,挺让人担心的。”虞鱼不傻,当然听明白了:“您想让我去代班吗?”林秘书也有点不好意思:“是的……实不相瞒,宿总他有点精神洁癖,不会轻易用其他人做生活助理,但是他对您很……友善。”“如果您愿意帮忙的话,宿总会负责您期间一切的饮食起居。”虞鱼能够怎么办呢,虞鱼只能向生活妥协,像是一只被生活扼住咽喉的小猫咪。他不用去看都知道,引路纸肯定又顺着林秘书的话整幺蛾子了。“好——”虞鱼刚答应了一个字,贺故渊就示意他把手机递过来。贺故渊拿到手机,语气沉着:“林秘书,麻烦你叫宿总接电话。”林秘书愣了一下,没想到电话那头突然换成了贺故渊:“好的。”他应声,把手机递给一旁认真偷听的宿沉。“宿总。”贺故渊的口吻不太客气,“鱼鱼目前仍是我的家庭医生,恐怕并没有时间去当您的生活助理。”宿沉一接电话,就被对着脸怼了一通,脸色也阴了:“鱼鱼他有权利作出他自己的选择,贺总您无权干涉他的决定。”两个人唇枪舌战,不分高下。最后还是虞鱼出声:“那……一周三天可以吗?三天住贺先生家里,三天住宿总家里。”贺故渊和宿沉几乎同时开口:“那还有一天呢?”虞鱼眨眨眼:“我去轻言家休息?”贺故渊和宿沉:“……”虞鱼歪头:“那就这么决定了?”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好……”反正谁也没占到便宜。·下星期一,宿沉准时准点地来接人。不仅派林秘书开车过来,自己也跟着坐车过来了。因为一半的时间都要住在宿沉家里,虞鱼大概搬了不少东西过去。宿沉早就特地腾出了一间房间,准备给虞鱼住。虞鱼看着一屋子的毛绒绒,确定了宿沉真的只是表面高冷,内心非常的少女心。房间的地板全铺上了毛毯,整个房间是温馨明亮的鹅黄色,床头柜上摆着的小夜灯外罩是粉色的,床铺上摆着好大一只毛绒熊,床单上印着的是猫咪的爪印,就连窗帘上都坠着一串串的毛绒球球。房间的装饰摆设都说不出的……少女。但也真的非常可爱,看得出主人处处用心。宿沉有点忐忑:“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房间,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试着装修了。”虞鱼把行李放下,转头对他笑:“我很喜欢呀,谢谢你。”他的酒窝攒起来,在宿沉的眼里,倒是比他身后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可爱。宿沉想带虞鱼转一圈家里,他的别墅算不上小,不先熟悉一下的话,之后要找某些特定地方的话可能要花不少时间。但比他的话更快响起来的,是他的手机铃声。宿沉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面色正常地抬起头,冲着虞鱼抱歉道:“我接个电话,鱼鱼可以自己逛一逛家里,如果迷路的话喊一声,我听得见。”虞鱼乖巧点头:“好。”在虞鱼好奇地在宿沉的别墅里逛起来的同时,宿沉把自己锁到自己的卧室里,这才接起电话。“您好,请问是宿沉先生吗?”“请问今年维也纳大厅举办的新年音乐会邀请函,您收到了吗?”宿沉站在窗边,今天的天气也不错,阳光很亮,但却亮得有些刺眼了。“抱歉。”他低声说,“今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