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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有些长,再加上闭眼的时间也有点长,按照普遍规律,视线会比较花,但这一次那些花花绿绿的杂色没有了,入眼一片红色,暖洋洋的。顾迟:“慢点,诶我叫你慢点,听话,待会儿瞎了我不负责啊!”钟从余才懒得理他。随着视线范围的慢慢扩张,越来越多的暖色呈现在自己眼前,连光斑都带着金灿灿的点在空气里上下浮动,地上枯萎的干草集体烫了个头,变成了夕阳的红。“好看不?”顾迟指了指头顶,“天现在会变成金色,更好看。”果不其然,这种大自然独特的金色在其他地方看不见,光斑会慢慢移动,光线折射发生改变,每一帧画面,都是创意和艺术的结合体。身后,在暖色的土地上,拉出了两条又黑又长的身影,还牵着手。钟从余没动说话,也没有动,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似的定在了这里。“说点什么。”顾迟开口道,“随便说点,你这样不说话我不好意思。”钟从余被他这一声拉回了意思:“啊?”顾迟:“……”这木鱼小子也忒没乐趣了。顾迟:“快,快说,你爱我。”钟从余:“我爱你。”顾迟:“继续,来点原创的。”钟从余:“我一辈子爱你。”顾迟:“迂腐,过时,老土。”顾迟拽着他将就着地上躺下:“哎行了,不难为你了,你也别乱动,反正是我的睡衣我没洁癖,你陪我躺会儿,忙了一天,要累死了。”钟从余笑了起来,还居然笑出了声,趴在他肩头亲了亲:“干了什么?”顾迟啧了一声:“搬砖,要给我捶捶背吗?”钟从余哈哈大笑。“你笑我!?”顾迟一翻身起来,使出胳膊和手上的功夫,“小白眼鱼你居然笑我,行啊,养好了,长能耐了,爷今儿个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了吧!”他一胳膊揽过去,结果地理位置不好,两人抱着咕噜噜地滚了几圈,天晕地旋的。顾迟感觉脑袋都要被摇匀了,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卧槽,扶我一把,哎哟喂人老了。”钟从余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有点反胃。老老实实地并肩坐了一会儿,看到太阳全部落了下去后,时间大概接近八点,便准备收拾回去。就在等车的时候,顾迟突然说道:“我前几天认识了一个人,大串也认识,他要折腾一个什么摄影片,需要出去拍,去一些远的地方到处走,我要参加合作。弄得好的话,金额会相当不错,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其他费用,比普通打工都要高许多,时间……大概两个月吧,开学回来。”钟从余的脸色几乎是“刷”地一下白了好几分,有些反应不过来,转过头,问道:“你说多久?”“两个月?”“你要我,两个月,不仅看不见你,不能抱着你,还要和那两个人相处吗?!”第51章红酒第八钟从余简直想把“分开两个月”和“那两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揉成一团,拍到顾迟那张大言不惭的面门上去。让他看看,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顾迟早就料到了钟从余的过激反应,也有所心理准备。按照以往的惯例,他现在本该是去哄一哄这个正在炸毛的小朋友,或者直接不告诉他,先斩后奏。但顾迟后来转念一想,这样太没理性了。不行。钟从余是人,说得透彻一点,是他爱的人,不是可以随意忽悠随意欺骗的,平时逗逗乐子也就罢了,但到了关键时刻,最起码的尊重和知情权不能忽略。顾迟再做出一步解释:“我现在也拿她们没办法,从某种程度上讲,那还真是我的奶奶,我爸现在又没死,房产不在我名下,她确实能住,这点你肯定比我懂吧。不过我对她们的讨厌不比你少半分,我打算回去后就让她们搬去对面,你还是在我这边住,咱们眼不见心不烦,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行吗?”钟从余抬头,看见顾迟正在强扯着微笑看着自己,最近可能是被奔波给累到了,脸色格外疲倦,初见时期的所有年少轻狂意气,都已经变得满目疮痍,显得千疮百孔起来。他的心情猛地沉了下去。顾迟本来就不是一个有什么耐心人,身边的朋友都是小弟,每天能变着方似的“呼风唤雨”,但唯独到了钟从余这里会有改变,他收敛起所有的脾性,试探着说话,甚至小心翼翼地问一句:“行吗?”这一瞬间,钟从余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账!自己是怎么对他的?自己是怎样整天瞎折腾的?良心被狗叼了吗!?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这个字?想到此处,哪怕是他心里的怒气能一口吞一个地动山摇,嘴上还是应了下来:“……嗯。”因为钟从余还想起了出来的时候顾老太婆骂的那句“你有什么本事?”,这完全是一把弯刀捅进了心脏尖里,穿了个对穿,勾上皮rou,疼得打颤。虽然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价值,但有一个道理他始终记得——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不要去装作有本事,认清自己,认清当下,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装孙子,孙子装久了,只要人不傻,总有一天可以当老子,千难万难,忍字最难。顾迟被他破天荒的乖顺给吓着了:“诶,答应了?”钟从余:“嗯,别贪玩,早点办完事回来,我会想你。”“行!”顾迟生怕他反悔,立马附和道,“路上要是碰见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待会来给你当礼物。”钟从余哼笑一声:“类似于你的自拍吗?刚才发我的那张已经设置成桌面了。”顾迟跳起脚来就打算去抢:“卧槽!看看就行了,你还要拿起来当宝供着啊?不怕半夜看手机的时候得心脏病吗,这谁顶得住啊!”钟从余:“不丑。”顾迟慌了:“丑死了!我在给你说正经儿的,不闹啊,乖。”钟从余把手机屏幕在嘴上亲了亲:“你回来我就删,不然等着被公之于众吧。”顾迟被他气乐了:“钟从余你大爷!”把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说开了,心情也跟着变得舒畅起来,回到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过了,躲避城管的那些小商贩掐准了时间,趁着夜生活的开始占据上好位置,cao起勺子,摆弄出一副,开始捣腾起一天的饭钱来。顾迟最近被拮据的生活整成了需要三步一回头的裹脚老太婆,精打细算惯了,难得大刀阔斧地买了两大桶烤rou串,还不忘提醒一句:“记住,待会儿吃完等身上的味散了再回去。”钟从余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个桶:“这老板眼瞎吗?”顾迟伸个脑袋过来:“为啥?”钟从余拿来比较了比较:“你的太少,我的太多。”“哦,不是他瞎。”顾迟故意呲牙咧嘴地说,“你不是吃得多吗,我让他装的时候把我的多给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