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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萌蛇道:“我有九颗脑袋,虽然被凤逑斩掉了主脑袋,但还有八颗副脑袋,你当真不愿意和我融为一体?” 尹爻不理他,一个劲儿碎碎念:“我活着有什么用,我死了算了,我在这里飘来飘去,毫无盼头,还总被傻逼烦。” 小萌蛇道:“我想为你吟诗一首。” 尹爻万念俱灰,气得直接往墙上撞去:“我总算见到比我还有病的了。” 凤逑拉着夜郤故地重游,看到荒芜的四周,感慨万千:“你还记得你不正常后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 夜郤:“……”什么叫不正常,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夜郤淡定道:“记得,你当时焦灼不安,满心都是我。” 凤逑面无表情道:“废话,你突然变傻,非要和我保持距离,还不让我碰,换成谁都会焦灼不安的。” 凤逑毛手毛脚地一个劲儿挠他:“我就碰你,气死你,竟然敢不让我碰!还敢不敢让我跟你保持距离?嗯?” 夜郤笑着把他拉到怀里。 凤逑戳戳他,学他当时说话:“放肆。” 夜郤:“……” 凤逑高冷道:“得不到本小鸟便想诋毁本小鸟是不是?” 夜郤被逗笑,捏了捏他的脸颊。 凤逑拍下他的手,坚贞不屈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孟浪之人。” 夜郤:“……” 怎么还越玩越起劲?夜郤头疼,揉了揉额角。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完结内味? 98. 厉长烟来信:小鸟, 我又双叒叕想你了,最近遇到了大困难,厉灼那个小兔崽子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你要不要把他带下山玩玩? 结果过来的却是顾寂,他过来找小尘玩。 凤逑问:“厉灼呢?他没过来么?” 阿寂道:“他没空, 正和他那个便宜哥哥腻腻歪歪地谈恋爱。” 凤逑:“……”不是前两天还要送他过来?厉灼那个小兔崽子真的特别心机。 凤逑一直盘算着送给夜郤琉璃房当聘礼,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琉璃房, 问了人, 都说琉璃房不结实, 经不起风吹日晒。 凤逑有些失落,突然灵光一闪,买了些琉璃石回去。 他打算雕刻一个琉璃房, 虽然小,但怎么说也算是琉璃房, 四舍五入就算是聘礼了。 他试着拿小刀雕刻,太硬了,刻不动, 又换成小可爱,结果琉璃石碎成了粉末, 试了好几次, 才勉强找到合适的小工具。 夜郤突然冒出脑袋:“在做什么?” 凤逑忙把琉璃石藏在袖子里:“没什么。” 夜郤狐疑地看着他。 凤逑一脸淡定。 夜郤猜测道:“你在偷吃小点心是不是?” 凤逑:“……” 凤逑冷静道:“对对对, 你真聪明。” 夜郤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还嫌自己不够甜?” 凤逑忍着想打爆他脑袋的冲动。 凤逑闲得没事就开始偷偷雕刻, 被夜郤抓到过好几次, 每次都很烦人。 他见缝插针地雕琢了好几天,小房子的轮廓初现,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 凤逑满意地把东西放在怀里, 眼睛都要花了,抬起头,整个世界都大了一截,然后看到了夜郤放大的脸。 夜郤问道:“你在这里边做什么?” 凤逑冷静道:“自闭。” 夜郤淡淡道:“学我,你果然很爱我。”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抱起来,扛回房间,扔在床上,使劲蹂.躏了一番。 之后,凤逑重新换了个地方,躲在狭小的储物间,终于把琉璃石雕成小房子的模样,长长地舒了口气。 虽然只有手掌般大,但很精致,花费了颇大功夫。 夜郤打开门,蹲下来捉到了他,堵着不让他走:“你这几天是不是在跟我玩捉迷藏?” 凤逑:“……” 凤逑道:“你把眼睛闭上。” 夜郤闭上眼睛。 凤逑悄悄地把东西放在他手边,亲了他一下:“可以睁开了。” 夜郤没察觉到手边的东西,喉结动了动,不怀好意道:“你觉得这里头如何?” 凤逑:“……” 凤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狗脑袋:“不如何。” 夜郤逼近,突然手指碰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怔了怔。 凤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讶异道:“嗯?你发现什么了?” 夜郤愣了许久,终于眸里动了动,将小房子放在掌心。 “天意如此,你的琉璃房从天而降了,”凤逑轻咳一声,有些心虚,“怎么这么小?”说着偷偷观察夜郤的表情。 夜郤眸里露出笑意,拇指轻轻摩挲精致的小房子。 凤逑轻咳一声,很不自在,尤其空间这么小,他躲也不能躲,更加不自在了。 夜郤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说不感动是假的。 “虽然有些小,住不了人,”凤逑正了正神色,努力给自己找回了点面子,“但是它特别贵。” 他看夜郤一直不说话,以为他不喜欢,小声试探道:“你不要吗?” 凤逑淡定道:“不要就算了——” “我很喜欢,”夜郤打断他的话,声音带笑,“你这几日鬼鬼祟祟就是为了送给我这个?” 凤逑用毫不在意的口吻道:“轻轻松松就雕好了,根本不算事。” 夜郤捉着他的手,细细检查了一遍:“手有没有伤着?” 凤逑道:“自然没有,我这般心灵手巧。” 夜郤轻笑,又说了一遍:“我很喜欢。” “哦,”凤逑淡定道,“等着我明天迎娶你吧。” 夜郤凑近。 凤逑严肃地挡住他的脸:“我知道你感动得不行,迫切想以身相许,但能等到回房吗?” 夜郤被逗笑,看着他的脸,抬起手,四周变成了喜庆的红色。 凤逑:“嗯?” 夜郤刮刮他的脸颊,眼神温柔,认真道:“我们到时候的婚房就这样布置如何?” 凤逑脸一红:“你烦死了。” 夜郤将他环在怀里,又搂紧了几分:“聘礼已经送去了你家。” 凤逑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送嫁妆这么积极的吗?” 夜郤:“……” 夜郤轻吻他的唇。 夜郤几天前将聘礼送了过去,他爹娘回复道:已收到,贤婿随便成,到时候记得叫我们就行。 最后还是没有回房,夜郤按着他的手,从他的手腕摸向胳膊内侧,掌心像是带着电流,凤逑直发抖。 空间狭窄,彼此心跳都被放得很大,一声一声,像是要冲破胸膛。 事后,凤逑真情实感地骂他不要脸,不过自己该揩油还是在揩油。 夜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