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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都快凉了,怎么还不喝?” 夜郤问:“醒酒汤在哪儿?” 凤逑指了指他眼前。 夜郤看着黑乎乎的一碗,眉头皱了皱,道:“凤小球,你别闹,那是墨水。” 凤逑:“……” 凤逑恼羞成怒:“你才是墨水,喝不喝?” 夜郤觉得有毒,便拿过碗,把醒酒汤往地上倒。 ……凤逑果断按住他的手。 夜郤道:“不想喝。” 凤逑:“……” 凤逑不客气道:“那你想做什么?上天吗?” 夜郤道:“想cao.你。” 凤逑险些一巴掌呼过去。 夜郤迫于小凤凰的yin贼,喝了一口,眉头皱了皱:“难喝。” “……,”凤逑淡定道,“醒酒汤也算是药,是药三分毒,自然不会好喝到哪儿去。” 夜郤早已看透了一切,说道:“一定是你亲手煮的,因为和你做的饭一样难吃。” 凤逑疯了:“夜郤!!!” 夜郤道:“没关系,家里有一个人做饭就行了,可是你连碗都不洗。” 凤逑面红耳赤,掐了他一下。 “你自己尝。”夜郤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巴。 果然很难喝。凤逑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 夜郤看着他眼睛,轻声道:“虽然你做饭不好吃小气还凶但你人真的还挺好的。” 凤逑凶道:“我要你说!” 夜郤道:“我还是很爱你的。” 凤逑凶巴巴道:“……快给我喝掉少逼逼。” 夜郤垂眸,听话地把醒酒汤喝完了,一滴不剩,并把碗翻过来,示意给他看。 凤逑:“……” 然后又去吃凤小球零食碟里的乌梅,吃完乌梅吃山楂丸葡萄干,专挑凤逑喜欢的吃。 凤逑眼睛都直了:“大晚上吃这么多零食干什么?” 夜郤看着他:“你果然很小气。” 凤逑:“……” 凤逑道:“我就是很小气。”吃别人东西还好意思说别人小气。 夜郤问:“你想吃么?” 夜郤建议道:“亲我。” 凤逑:“……” 夜郤凑近:“亲我就能吃到。”是不是很划算? 凤逑亲了他一下,尝到了一丝甜味。 夜郤贴心道:“你只亲一下能尝饱么?” 凤逑推开他的狗脑袋,面无表情:“老子不想尝!” 虽然只被亲了一下,但夜郤还是很开心,耐心地帮他剥坚果,将瓜子仁剥好,瓜子壳同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面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的cao作。 凤逑去收拾瓜子壳,他很坚决地不让碰。 凤逑:“……” 凤逑吓唬他:“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夜郤闻言,很生气,把桌上的瓜子壳全部推到了地上。 凤逑:“……” 说翻脸就翻脸,你是三岁小孩子吗?凤逑看着满地狼藉,气极,心道,还制服不了他了,拍了拍桌子:“我——” 夜郤亲他的脸,不悦道:“不要不喜欢我。” 夜郤道:“不然我cao.死你。” 凤逑:“……滚。” 夜郤不要脸地放完狠话,然后当作什么也没说过,郑重其事地把所有的果仁都递过去,自己剥了半天的坚果,指甲都劈了。 凤逑:“……” 凤逑摸了摸他的指甲,训道:“让你不用工具剥。” 夜郤闻言,把剥坚果的工具拆成碎件,不悦道:“我剥的。” 凤逑:“……” 凤逑头疼,不想跟他说话,倒在躺椅上怀疑人生,下意识摸抱枕,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起身一看,愣了愣:“嗯?抱枕呢?” 夜郤一脸淡定。 凤逑问他:“你看见抱枕了吗?” 夜郤认真地摇头。 ……凤逑奇怪地看了他两秒。 夜郤单纯地回视,根本不带怕的。 凤逑不说话,大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没有。 夜郤抬头看屋顶,脚下心虚地踢了踢桌子底。 凤逑又走到桌边,看了他两秒,然后快速蹲下,果然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两只抱枕,上头的脚印触目惊心。 凤逑:“……” 抱枕被踢到了中间,凤逑不得不去里头捡,心道,出去一定要把夜郤胖揍一顿。 没想到夜郤也跟着他钻进桌底,逼近他。 凤逑:“……” 凤逑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板着脸道:“你进来干什么?” 夜郤快他一步捉住抱枕,捡起来,面无表情地把抱枕丢到桌子外头。 凤逑:“……”什么坏毛病。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夜郤张手,满足地抱住他。 凤逑动弹不得:“干什么?” 桌底很黑,夜郤眼里亮亮的,全是炙热又真诚的喜欢:“小凤凰,这里头很黑。” 凤逑挑眉道:“很黑还不出去?” 夜郤轻轻地笑了一下,认真道:“你在就亮了。” 凤逑:“……” 凤逑猝不及防听了句小情话,轻咳一声,淡定道:“外头更亮,过来。” 夜郤不情不愿地跟他出去,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多看了桌底两眼。 地上的抱枕惨不忍睹,不能用了。凤逑心累地洗干净手,又帮夜郤洗手,整个人特别忙。 凤逑去倒水,突然皱眉,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杯子怎么少了两只?” 夜郤又开始若无其事地看房顶。 凤逑:“……” 凤逑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眯起眼睛,指了指他怀里:“这里藏了什么?” 夜郤快速取出来,紧紧攥在掌心,若无其事地将手背在身后。 “藏什么呢藏这么紧。”凤逑够着去看,结果不小心把杯子碰在地上,碎了。 夜郤不等他反应过来,抬脚,毫不眷恋地把地上的碎片踢过去陪抱枕,张手抱紧凤逑。 反正他已经有了小凤凰。 凤逑摸不清他的脑回路:“……你把杯子放怀里干什么?” 夜郤认真道:“那是你用过的。” 凤逑:“……” 夜郤继续倾诉衷肠,甜得不行:“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但最喜欢你。” 凤逑指着他,完全不为所动:“……没用,你给我闭嘴。” 夜郤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一片柔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认真道:“头晕,想再喝一碗醒酒汤。” 凤逑撇撇嘴,摆架子道:“不是难喝么?” 夜郤讨好般亲了亲他:“不难喝。” 凤逑不得不承认自己听到这话,心里的确有些淡淡的小舒坦,推开他脑袋,出去给他拿醒酒汤。 待他离开,夜郤翻窗出去,没一会儿,来到一棵大树前,麻利地爬上去。 月色深浓,鸟巢里,鸟mama睡得安详,对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