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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二人掌握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一山容不得二虎。他一年不变,两年不多,在他耳边献策的人多了,还会一直不变么? 凭什么呢? 就凭他是先帝的儿子,真正的长歌,就要为他去死;颜玦就要为他挡刀;陈家一家子人,就要被先帝当作小丑,耍得团团转? 他也配? 大陈为何亡了一半,除了平王那个狗东西引狼入室之外,先帝就没有任何错处? 但凡他把扈国公颜林早就搁到边关去,指不定大陈都一统天下了。 “什么叫太子呢?他爹如今是国君,他才是太子。前朝的太子,算什么太子?” 陈望书说着,吃掉了最后一口rou饼子,虽然她恶心得有点想吐,但也不能浪费任何一口rou。 一旁的颜玦,赶忙给她递了帕子,陈望书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站起了身。 颜玦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当初他同陈望书推测整个事实真相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陈清谏能为了太子,放弃亲子陈长歌;他日就未必不会放弃陈望书。 他要那个位置,从来都跟他是太子,还是“陈长歌”是太子,没有半分关系。 他这个人,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轻易的改变。 就像年幼的时候,他便下定决心,要守护宋清一辈子一样。 现在想来,他那会儿才多大,竟然就已经会产生这样的执念了,令人费解。 扈国公这会儿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来,想要将陈望书拽着坐下来,可感受到颜玦的眼神,又缩了回来。 “阿爹年纪大了,本来就打算扎根在这襄阳城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再去一趟青山寨,带你阿娘回家。等用不着我了,我就带着你阿娘,回到那白石谷去。” “我瞧着那棺材大得很,躺下我们两个,绰绰有余。你阿娘心细,定是早就算到,我想同她合葬了。我这些年,做了很多错事。” “每次自以为是的做出决定,结果全都是错的。老天爷早就说了,你一个糙人,打打齐狗就行了。旁的事情,那是哪哪都不行。” 陈望书轻松了一口气。 她说那番话,一来她是真的气愤,二来也是有试探扈国公之意。 颜玦要夺大位,她同陈家已经是站在不同的阵营上。陈清谏手中有开山军,若是扈国公也同他一般,一味的忠于先帝,领着襄阳军勤王。 那他们腹背受敌不说,而且还失去了民心。 毕竟人都会想:老丈人同老父亲都要揍的毛头小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看了颜玦一眼,复又坐了下来,转移了话题。 这事儿还没有眉目,颜玦同扈国公父亲十年未见,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热烈的讨论谋逆之事。 “当务之急,咱们得先要救出来四皇子。” 虽然如今明明知晓,如今的官家是个狗东西,同他们有深仇大恨。可四皇子还是要救的。 毕竟一来,她受了秦早儿所托,二来,葫芦娃算什么,也值得为了他割地赔款? 颜玦点了点头,“将士们拼死拼活,为的就是不再被齐人夺去一寸地。这番四皇子被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昭叙开口就会要襄阳城。” “襄阳城易守难攻,乃是阻断他们南下的门户。而且,这么多年,你们死守襄阳,已经是陈人的精神支柱。看着是退一小步,实则是退了一大步。” “新城来不及布防,齐人已经长驱直入。” 扈国公一听,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老子去杀了老四,也绝对不会让出襄阳。” 陈望书同颜玦对视了一眼,见他也愣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总算是明白,扈国公如今的立场了。 他不忠于先帝,同先帝的情分,早在当年同意林十一把颜玦当活靶子之时,已经圆上了;他不忠于平王,甚至有血海深仇,但他也无意去追究。 他如今唯一忠于的,便是这片土地,谁要来抢襄阳,他就杀谁。 “即便你不给他襄阳城,那也不可能不出粮草,不出军马,不出钱财,便救回四皇子来。是以,我有个主意,明面上,你来同昭叙讨价还价。” “而我同望书,暗地里去救四皇子回来。” 第三五六章 潜入敌营 “小奴,把窗子开开吧,这人一旦有孕啊,便怕热得很。今儿个那山楂糕,不够酸,吃得我到现在都反胃呢!” 北齐,边城五皇子暂居的别院一角,一位妇人挺着并看不出来半点凸起的肚子,躺着小榻上。一旁梳着丫髻的女婢,跪在旁边,给她打着扇。 她是五皇子昭叙的宠妾,名叫羽娘。 “诺。娘子好酸,老人们常说,酸儿辣女,您怀的啊,定是个男娃儿。待郎中把了脉,殿下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羽娘一听,捂着嘴就笑了。 她轻轻地挺了挺腰,几乎都悬空了,就是想要那肚子,显得更大一些。 小奴是她有孕之后,昭叙特意送过来的女婢。像她这样的陈妾,一般用的,也都是陈人奴婢。也就只有主母身边的掌事大丫鬟,那才能用得上齐国出身的婢女。 小奴就是齐人,还是宫里出来的,可见昭叙,有多重视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你们齐国也有这样的老话么?” 不等小奴回答,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羽娘像是被人上了发条一般,立马急急忙忙的朝着床榻上行去,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好了,你们都下去罢。殿下说了,我每日这个时辰睡觉,日后生出来的孩子,便会乖巧。” 小奴勾了勾嘴角,像是见怪不怪似的,撑好了窗户,又挑暗了灯,方才同之前摇扇的女婢一道儿,走了出去,掩好了门。 “玉林,我这里有药膏,我瞧你起身之时,腿脚有些不便利,想来是跪得太久了,膝盖淤青了。” 小奴说着,转身开了自己的箱笼,从里头掏出了一罐青色小瓶子装的药膏来,“一会儿你还要去上夜……咱们做奴婢的,自己个不疼爱自己,还指望谁疼你?” 那个摇扇的女婢,眼眶一红,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小奴jiejie,先前我想着,你是齐人,定是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