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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不精,确实不会治,黄口小儿信口说的话,大爷别当真……” “是啊……各位大爷!前天我们已经说了,缩脚肠痈,药物是辅助,人能挺得过去就好了,挺不过去……也就是这几天的命。” 陈大夫挤进院子,满头大汗的解释道。 花荣想趁他们不注意,溜出院子,到二师兄那里搬救兵,可还是被一个穿着件狐皮马甲的大汉发现了,一只手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抓了回来: “想跑?你也不看看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你们是什……什么人?” 花荣想,问问也好,一会好告诉师兄。 谁知另一个灰袍中汉拦住了他:“老六,言多必失,还是给老大治病要紧。” 他在这群人中最瘦,花荣觉得,叫他“中汉”比较确切。 花有财一听头都大了,这都是些什么人?不是说得病的是个小伙子吗?可若是这些人的老大,非得是“座山雕”才合适。 他咬咬牙道:“我只是听孩子回来说了病症,自己并没有亲眼看过,我现在过去看看,若是能治,我会尽力,若是不能,你们再怎么为难我们,也没办法。” 灰袍中汉笑道:“有宋先生这句话就够了,那就请先生,到隔壁医馆里去看看吧。” “哎哎哎……都说了过去看,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花荣被那狐皮马甲老六拖着走,不由得叫到。 “哼!若是看不好老大的病,我就用你偿命!” 这一次,灰袍中汉没有阻止他。 第365章 再显神术切除阑尾 花有财被他们四个,夹着来到了前面的医馆。 前天一早来的那个病人正躺在内间的船上,另两个长相斯文些的汉子守着他。 花有财突然觉得古人真是聪明,给阑尾炎起的名字真是形象。那病人下腹疼痛,蜷缩起腿来,才能稍微缓解,所以才被唤做“缩脚肠痈”。 他上前摸了摸他的右下腹,已经有肿块,那病人不愿让他碰,将他的手推开。 应该就是阑尾炎了。时间有些长,若是在现代,这时候应该是青霉素吊盐水消炎,症状消失以后,过几个月再割掉阑尾。 可是现在……中医也能消炎,但对于他这样急性发作,以大明目前水平,病人基本上就是等死了。 花有财环视了一周,发现这群人凶是凶,但对那个灰袍中汉反倒都比较服从,他一过来,原来守在旁边的人就自动让开。 于是花有财看着他说:“说实话,这位患者不管到哪个大夫手上,都没救了。但是……” “你不就是想多要钱吗?我们给钱!”砸水缸的灰袍大汉嚷嚷道。 “老四!” 灰袍中汉斥了他,又问花有财:“宋先生请讲。” “我有治疗的法子,但是不保证他没有后遗症,毕竟条件不好,会有感染什么的,不能预料的事情发生。” “您的意思是,不按您的法子治,他的命就保不住,按照您的法子治,有保住命的可能?”灰袍中汉向花有财确认了一下。 花有财点点头,果然是这位比较有头脑,他说: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我出去准备些材料。” 花有财一离开,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说开了。 “二哥,他会不会骗我们?要不换家医馆试试?” 花荣被那个老六提着领子,也还在内堂,他叫道:“我爹不会骗人!你们难道没有去别的医馆问过?要不也不会回来找我们!” 突然床上躺着的那位说话了:“老二,让宋先生给我治,治得好是运,治不好是命!” “老大,我也是这么想的。给宋先生治,至少还可以赌一把。你虽然年轻,可你爹余威还在,若是你不在了……灵山没你不行啊。” 大家都沉默了,今天来的,可不是全部把头兄弟。 老二说:“放了小宋先生……请你去对宋先生说,我们商量好了,同意按照他的方法治疗。” 花有财已经带着蕊儿、海英在给里间的手术室熏醋消毒了,看见花荣在门口探头,就知道他们做了决定。 “花荣、海英,洗手换衣服,去把病人抬过来,他们最多只能一个人陪着手术,防止感染。”花有财说完,便去检查他的刀具。 “师傅,消炎药、麻药都已经准备好了。”陈大夫喜滋滋的走进来,难得遇上宋先生开刀,他这是心甘情愿叫的“师傅”。 让病人喝了消炎药,花有财便诚恳的对他二人说: “一会你要还喝麻药,我先跟你讲清楚,今天我做的手术,在大明是犯法的,给活人开腹,医患同罚。你们要是害怕,我们现在就终止。” 床上那位年轻的老大,因为太痛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从小干的就是犯法的事,也不少这一桩!来吧!小爷不怕。” 老二也说:“若是这个原故,请先生放心,我们都是讲信义的人,过程我们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花有财点点头,看看蕊儿,蕊儿连忙将麻药汤端了过来。 陈大夫按照花有财的指点,开始给他的小腹擦外用的麻醉药,过不多时,病人便睡了过去。 花有财切开下腹,先做了浓水引流冲洗,惊得老二下巴颌都收不回去。 找到了那一小节已经溃疡穿孔的肠子,对陈大夫说:“看,这截不起眼的肠子叫盲肠,阑尾就是它末端的器官,切掉,对人体没多大影响。” 他用顺切的手法切掉了阑尾,让开位置,让花荣来做缝合。 花荣练缝猪皮已经练了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能缝一次人皮,还不使出浑身解数,连外行的老二,也看得赞叹不已。 “这几天尽量不要碰到伤口,消炎药要加大剂量,一定要记得吃。隔天过来让我看看愈合情况。今晚暂时不要走,就住在诊所里。” 老二想了想问:“我们能不能这几天都住在诊所里?就……两个人?” 花有财笑道:“行,你们别把诊所拆了就行。” 陈大夫还用镊子夹着那段阑尾在看,连连摇头道:“难怪药石难至,这么一个拐外抹角的地方,虽是肠子,可汤药也不从这里过……” 老二从内室里出去,那几个兄弟便围了过来,他笑着说: “吃了麻药,还没醒。不过应该能行。今晚我们留两个人就住这,守着老大,其余的人住客栈。老四、老六,明天你俩负责把砸坏的地方都补好了,砸坏的东西,也去买新的来赔给宋先生。” 夜里老大醒来,已经觉得痛的地方变了,变成了刀剑伤似的皮rou痛。吃药睡到第二日,竟然连皮rou痛也减缓了。 “那我是不是赌对了?活了?” “至少现在是在好转,吃药还不能马虎。” 老大看上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