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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鞋夹死你! 直直身体,不紧不慢地甩甩衣袖,微微扬起下巴,“圣上不想见人,你且等着。” “看出来了,”刘之远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若不然,您老也不会站的腿麻。” 说完,招招手,“小二哥,麻烦添张椅子,再拿壶热茶,有劳了。” 见状,祁庸气的咬牙,“刘之远,这事没完,咱家记住了。” 说完,忽略双腿的麻木,笔直地站在门口。 “随你,”刘之远坐在椅子上,喝着小二倒好的茶,“别人怕你,本官可不虚。” 是,他确实没有圣眷,可他有医术。 况且死太监也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得圣眷,若不然,整个朝堂早就被他搅合的人仰马翻。 想到说这,顿时觉得,嘴巴中的茶,越来越香,越来越醇。 悠闲自在又惬意的模样,看的祁庸嫉妒,心中也越发坚定给刘之远穿小鞋。 “祁庸,刘卿,你们俩进来。” 小憩之后,姬瑄的起色明显好了一些,眼睛略微惺忪,精神却相当不错。 “臣,太医令刘之远,参见圣上。” “免礼起身。”姬瑄微微颔首,“刘卿等会儿另外开个房,这里有祁庸就行。” 闻言,祁庸立刻挺挺胸膛,看向刘之远的眼神,充满挑衅。 “臣遵旨。”刘之远起身后,为难地开口,“家师说圣上身体薄弱,必须好好候着,隔半个时辰把一次脉,还要施针维持气血。” “这样,”姬瑄打量一圈,“祁庸,你自己开间房,这房着实太小,住不下。” 本就有不好预感的祁庸,听到这话,笑意彻底凝住,“主子,奴婢不占多少地方,随便一个下脚的地方就成。” “祁公公,”刘之远悠悠地指责,“圣上好心体恤你年老力衰,如此心意,你怎么忍心辜负?” 年老力衰?杂家? 这四个字,祁庸一直避之唯恐不及,偏偏刘之远伤口撒盐。 祁庸真的生气了。 努力压住怒气后,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主子说的在理,奴婢这就离开。” 说完,干净利落的转身,倒是让刘之远非常诧异。 “祁公公,”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这下彻底记恨上臣了。” 反常即为妖,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 刘之远决定,死太监敢阴他,待他生病时,他绝对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反正,自己还年轻,熬也能熬死他! “刘卿莫怪,”姬瑄哑然失笑,“祁庸只是一时负气。” 祁庸之所以能得姬瑄如此信任,就是因为他懂事,不该碰的不碰,不该做的也不会做。 就像现在,心里再生气,也知道姬瑄治病最重要,不会跟刘之远过多纠缠。 “不说这些了,圣上龙体要紧,”刘之远认真起来,“臣先给圣上把脉。” 第489章 打骂 韩家老宅,韩义回到府里,依旧犹豫不决。 闷了一天的韩起知道儿子去了黄家口不带自己后,立刻怒了。 得知儿子回来后,立刻冲进来,“兔崽子,是不是想造反,把老子关起来就算了,还瞒着我偷偷去黄家,当老子死了不是?” “爹,别胡闹,”韩义有些烦躁,“儿子在思考事情,没功夫陪你闹。” 闻言,这股怒气直接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韩起又是痛心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你居然说老子胡闹?” 从没有像这一刻,韩起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冒犯。 都说四十知命,年纪一大把却被自己亲儿子说胡闹,韩起非常不高兴。 随手抽过来一本书就砸过来,“兔崽子,老子再没出息也是你爹,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子不言父之过都不懂?” “抱歉,”韩义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儿子不该把这话说出来。” 想事太入神,居然没过脑子就把话说出来,果然,即使在家也不能太放松。 “只是不该说?”寒气冷哼一声,负手斥责,“想也不能这么想!” 这儿子一点也不贴心,想扔掉! “这......”分明在难为人。 自己什么样没有数? 后半句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脸色却表现的很明白。 摸摸鼻子,韩义不准备和自己亲爹计较。 无论多不靠谱都是自己亲爹,只能尽最大可能的顺着哄着。 “算了,为父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韩起微微扬起下巴,睥睨地看着韩义,“明儿我去黄家口一趟,你不准让人拦。” 自从清明上坟之后就没出过家门,韩起觉得再闷下去,自己就要发霉了。 “不行,”想都不想,韩义直接拒绝,“黄家最近有正事,你不能去。” “什么正事?”韩起很不服气,“我怎么就不能去?” 他又不会碍事,若是缺银子什么的,还能送点银子。 “解释起来很麻烦,反正你别跟着掺和。” “不行,老子还非要去了,”韩起恼怒地看儿子一眼,“今儿只是跟你说一声,不是跟你商量,如果明天还有人拦着不让我出去,老子一头撞死在祠堂,看你怎么跟死去的老爷子交代!” 闻言,韩起头疼起来,试探地建议,“待在家里,我帮你把花魁请过来怎么样?” “不用,”韩起眉头紧锁,“我最近在调养身体,不能近女色。” 若不然,他早就把意满楼当成自己家了。 “那也不行,”韩义强硬起来,“想出去可以,不能去黄家,过会儿我跟韩一说明白,让他们好好看着你。” “凭什么?我才是老子!” “过段时间跟你解释,现在先听我的。” 韩义好想把自己的脑子分给亲爹一些免得他一直闹,可惜不能。 “不行,你今天就解释清楚,”韩起坐下来,一副等着儿子交代的样子。 闻言,韩义没有回答,反而问,“爹,咱们家是不是该改换门庭了?” “改换门庭?”韩义挑挑眉,“什么意思?你要弃商从农?”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五代以前,韩家也是农户,当时的老太爷卖了家里十五亩地,进一批皮料卖光,才赚了一个铺面。 自那以后,韩家才开始一点点起来的。 虽然遇到了风浪,索性运道不错,全都给躲了过去,一点点积累家业,直到在府城站稳脚跟。 但是,商户总归身份不行,赚的多开销也大,倒不如转成农户当地主,或许以后还能诗书传家。 “不是,”韩义咬咬牙,“是,出仕。” “当官?”韩起惊讶地问,“什么官?花多少钱买的?我听说最少十万起步,还要打点各种关系,你不会把家底给掏空了吧。” 突然间,一股心痛袭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