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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声道:“我只是想明白了,不会再被你的那些大道理蒙昏了头。我决意追随魔尊陛下,要先拿你做个投名状!”嘴里说着,手上也不停,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看到优昙皱起的眉头,他又加了一剂猛料:“的确,我的剑上没有血,但是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杀人还需要自己动手吗?”一瞬间,优昙的剑气大涨,发出龙吟般的声音,墨璃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擎渊原本也没料到墨璃会突然出手,起先还微感讶异,但他见墨璃斗得十分认真,索性负了手,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此刻眼见变故陡生,脸色一变,飞到半空将墨璃揽进怀中。“找死!”擎渊一声厉叱,回身准备找优昙算账,却被墨璃紧紧抓住衣襟:“陛下,我好难受,救我!”墨璃胸口血流不止,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不及时救治恐怕就有性命之忧。擎渊看看优昙,又低头看了看墨璃,终于叹了口气。衣袖一挥,在身旁造出一片魔域空间,带着墨璃隐了进去。“师父这一剑刺得好!”“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便宜他了!”“最好他伤重不治,那才是给三界除了一大祸害。”眼见墨璃被师父打伤,洗月宗的弟子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个个喜形于色。优昙看着掌中剑上的鲜血,脸上的表情却是少有的茫然:他刚刚那一剑,明明只是刺向墨璃的肩头!第94章90墨璃伤得很重,再加上他如今的修为已半入魔道,而优昙的剑却是专门克制魔物用的,所以这伤养了很长时间,中间还几次反复。他虽在养伤不管事,还是能够隐约感到魔界的变化。首先,是魔界之中集结的煞气越来越重。当初他刚入魔界的时候,这些煞气还淡得宛如薄雾,如今却是一簇簇快要结成絮团了。然后就是傀儡树突然茂密了起来,红花越开越鲜艳。而那些修为较高、有资格出入人间界的大魔,则每日里行色匆匆,也不知在忙着什么,想来不会是好事。墨璃隐约感到,在沉重打击了妖界之后,擎渊开始向着他真正的目标下手了。意识到这一点,墨璃开始有意无意离开魔王府,在外面闲逛。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卧床太久感到心虚气闷,需要走动走动。这一天,他远远见到沙丘上走来一队身影。走在最前面的是魔将玄烈,身后跟着十来个魔兵。自从虚舟伤在墨璃剑下,五将军和墨璃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这玄烈性子暴躁,墨璃不想跟他再起冲突,便转身准备往另一方向去。然而就在这一错眼间,他赫然发现魔兵之中居然还夹杂着一个人。这人被一根捆仙索绑着,由两名魔兵押解,青色道袍皱皱巴巴,上面还沾了血迹,但墨璃一眼就认出那是洗月宗的法衣!他再去看那人,见他神情憔悴,嘴上似乎是被施了“缄口诀”之类的法术,说不出话来,着急的时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那面目,却是令墨璃熟悉到厌恶!这人竟是大师兄兆阳!兆阳这时也看到了他,脸上立刻露出愤愤之色,用力挣扎起来,却被那魔兵用刀托砸在背上,险些摔倒。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墨璃向玄烈迎了过去:“玄烈将军。”玄烈见是墨璃,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但是对方到底地位比他高,也不好掉头就走,只能捏着鼻子行礼:“原来是北方魔王。”墨璃见他满脸不耐,也懒得客套了,直入主题,指着兆阳说道:“不知将军要将这个人带到哪里去?”玄烈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凡人到了魔界,还有别的去处吗?自然是给傀儡树当肥料。这道士修为不弱,用他做肥料,傀儡树一定长得又高又大,花开得又艳又红。”他察言观色,已经看出墨璃和这道士之间必是认识的,故意问道:“魔王对此人好像格外关注,可是旧识?”墨璃道:“玄烈将军应该听说过,我曾经在洗月宗门下呆过几年,这人就是洗月宗的大弟子,平时对我诸多刁难,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洗月宗。”玄烈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打量,见墨璃说得坦然,而那道士虽然口不能言,看墨璃的眼神却甚是激动愤恨,看来他所言非虚,遂笑道:“这么说起来,魔王大人倒应该感谢此人。若非此人,大人现在仍然是个不知名的小道士,怎么可能弃暗投明加入魔界,登上这无比风光的高位呢?”墨璃似笑非笑地道:“是啊,我确实应该好好感谢他。”他把“感谢”二字咬得极重,玄烈听出他口气中的怨毒,不禁来了兴致:“请问魔王准备怎么感谢此人?”墨璃道:“那就要看将军肯不肯卖我一个方便了。”自墨璃成为魔王以来,众魔物还没见过他动手杀人。后来他为了百花村的村民居然重创虚舟,所作所为实在有违魔界常理,甚至还有传言说他身为魔王,心却还在人间界。因此他一提这个要求,玄烈便欣然应允,倒想看看这蛇妖舍不舍得向昔日同门下手。来到傀儡树前,玄烈就在兆阳的腿弯儿上踢了一脚。兆阳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扑倒在墨璃跟前,模样十分狼狈。玄烈笑道:“魔王行刑的时候,不介意我们在旁边看看吧?”墨璃摊了摊手:“请便。”他一把揪住兆阳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森然道:“你在洗月宗对我百般刁难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兆阳口不能言,向他怒目而视。墨璃又道:“你抓住我的把柄,逼我离开洗月宗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兆阳突然张开嘴,向他啐了口唾沫!“死不悔改!”墨璃侧身避开,一脚将兆阳踹倒在地。他看向众魔兵,说道:“我出来闲逛,手上没有带家伙,哪位愿意把你们的刀借给我?”立刻有魔兵双手将自己的刀奉上。墨璃拿起刀,面色比刀光更加寒冷。刷刷几刀,先在兆阳四肢上各划了几下,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随即反手一刀,插在他的肺叶上。出手又快又准,干净利落,竟是没半分犹豫!兆阳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鲜血就从他口中喷溅而出。玄烈道:“这是何意呀?”“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便再也无法逃脱。给他多留些伤口,却不致命,这样他就会更加痛苦,傀儡树也能收集到更多怨气。”玄烈拍掌笑道:“好手段!不愧是魔王大人。”向身后的魔兵招手道:“挖坑!”几个魔兵立刻在傀儡树下挖坑,将浑身是血的兆阳扔了进去。眼看着傀儡树的根须尽数插进兆阳的体内,他的身子因痛苦而不停地痉挛,玄烈这才满意地下令放土掩埋。自始至终,兆阳那双充盈着血丝的眼睛都钉子般狠狠钉在墨璃身上,仿佛要钉出几个洞来才甘心。直到那些砂砾纷纷洒落,彻底把那双眼睛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