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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阳十分懂事,从不吵闹,没有半点小孩子脾气。我与他相处时,甚至觉得他就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也可能是他性子太过冷清,老太太对他的表现并不热络,我便不由将战阳划为我的所有物。 我试图带他去游乐园,但行走的米奇和唐老鸭并不能吸引他的目光,甚至拥挤的人群使他十分不安,他抓紧了我的手,偶尔会抱住我的大腿。 最后成了我跟战阳站在外围,看着我的小侄女坐在旋转木马上与我们招手。 离开游乐园的时候,我感受到战阳有意地在某处停留,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狗狗高飞。 我拉着战阳,走到高飞面前。高飞和蔼的摸了摸战阳的头,蹲下,将手里的气球送给战阳。 战阳没有接过气球,反倒是踮起脚摸了摸高飞的头,对高飞说:“你要好好活着。” 人偶装的表情是不会变的。 我接过气球,告诉战阳:“你看,他笑得很开心,他在这里很幸福。” 大概是因为了却了一桩心事,那天的战阳十分开心,直至晚上我哄他睡觉的时候他还在笑。 我问他:“我们以后常去看看大黄好不好?” 战阳很认真地告诉我说:“不要了,他现在在他的家里很开心,如果见到我,他会想跟我走的。可是我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家。” 我心痛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知道,虽然他是说「高飞想跟他走」,但是他何尝不想永远地跟高飞在一起呢? 他的笑太难得,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继续深究这个话题。 我第一次亲了亲他的额头,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们所有人都会让你幸福的。” 他稍稍用力,从我怀里挣出来,学我的样子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又乖巧的躺好,闭上眼睛。 后来我送了一个大大的狗型玩偶给战阳,在我不能陪他一起睡觉的时候,希望大狗能给他安慰。 夏天过去一半的时候,我开始着手办理战阳的入学手续,因为房东太太的病情,战阳两年来一直都是断断续续在上学。我跟老太太决定让他重读,正好跟我的小侄女一起入学。 我心里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至少他能在学校也有一个认识的人,这会让他稍微安心一点。我也经常教导我的小侄女,告诉他要照顾这位小叔叔。 在确定一切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我开始忙于自己的学业。 这年夏天我本应该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参加高考。 而「不羁」如我,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实力——我本就不是学习的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如我前面四个哥哥一般,靠着这条最捷径的方法去出人头地。 九月一号,我跟着我的嫂嫂一起送我的侄女还有战阳上学。 在路上战阳突然拉住我的手问我:“你是不是要去忙什么事情了?” “对啊,送完你,我也要去上学了。” 战阳点点头,说:“我们一起加油吧。” 送完战阳后,我回到吴宅,拿好自己的行李,启程飞往美国。 ☆、八年后 有些人生来命好。 10年年初,我在一家VC公司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乘着股市回温的风儿,赚足了我的第一桶金不提。 大哥受老太太命令,来美国探望我,也因我大哥的关系,结识了我后来的研究生导师,丹尼尔。 丹尼尔是我大哥的本科同学,更巧的是,我们在同一家健身房,久而久之,私交更甚。言谈之中,我听出丹尼尔对股市颇有关心,便掏出自己少得可怜,却又辉煌的炒股史。 丹尼尔为我的大胆cao作感到震惊,但此后这成了我们两个永恒不变的话题——丹尼尔成为了我的智囊团,而我则是以实践,一步步证明了丹尼尔的理论与预想。 这年三月,我与丹尼尔共同掷下豪赌。我以我全部的私人财产,以及老太太为我在洛杉矶置办的房子为赌注,通通押进股市。 丹尼尔为我的行为瞪大了眼睛,他问我,如果失败了,你应该怎么办? 我告诉他:“Human is born with nothing。” 一切都没有让我失望。电子设备的迅猛发展正在丹尼尔的预料之中,年尾的时候,仅仅是AP一支,便让我赢回了四倍大的豪宅。 丹尼尔一次次笑骂我,他在酒吧大声的咆哮,他说,他的兄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向他敬酒,告诉他,我是他最完美的梦想。 胜利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甚至忘记了我的家乡,我爱上了这个让我证明自己的城市。 11年,我正式向丹尼尔提出希望能够考他的研究生,丹尼尔欣然接受。老太太得知消息的时候十分诧异,她本以为我会在四年后逃回她身边,祈求她的照顾,却没想到我留在了对我来说充满挑战的美国,甚至自考上了研究生。 我按耐不住,与她开了一个玩笑:“或许你应该来洛杉矶感受一下我的成功。” 在美国生活八年,虽然浪荡疯狂,但我的感情生活一直空白。偶尔我也会想像一个败家子一样一掷千金为红颜,但美国妞大胆豪放的作风令我感受不到归属感。都是玩玩而已,不值得提及更多。 直到我认识了菲欧娜。 她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 那日我因宿醉头疼,中午十分昏睡在丹尼尔的办公室。她是丹尼尔众多学生之一,听从丹尼尔的吩咐,跟随丹尼尔来取打印好的课用资料。 我的样子一定蠢极了,她刚刚见到我便“噗”地笑了出来。 我没有形容错,她的大笑声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但遇到了障碍,只发出了一个爆破音,就被她吞了下去。 我慌忙起身,不由自主地擦了擦嘴边——而我睡觉根本不会流口水。 她含笑问我,能否帮她拿一下我身后的文件夹。 我按她指的方向找来文件夹,又顺手在上面留下我的电话和姓名,递给她的时候自认帅气的一笑。 菲欧娜没有任何回应,转身走了。 当我回头看见自己头发因睡眠,被挤压成直角三角形的时候,我忍不住骂了娘。 丹尼尔早已明白我嘴里的「妈」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mother」,他对我嘲笑,提示我或许可以通过贿赂他来结识这位美人儿。 我从未追过女孩子,发送暧昧短信对我来说太过于rou麻,送花这种事我又觉得十分丢脸。我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方式,在她面前展示我的魅力来让她爱上我。 我的魅力是什么呢?帅气的脸庞吗?我打赌在菲欧娜眼里,我一定与她认识的其他亚洲男性长得别无二般——我刚到美国的时候看那些美国男人就是这样的感受。 想来想去,只有我的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