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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秦至简直视着他:“你说,我心里承受能力很好。”于主任:“所以我们只能用捐献者的信息素帮他维持清醒,但清醒之后会很痛苦。第二例病人最后无法忍受病痛的折磨,自杀身亡了。”秦至简抿着嘴不说话。于主任真心建议道:“您和小言匹配度高达100%,我建议您尽快和他完成永久标记,这样对你的病情绝对有用。”秦至简沉默半响,道:“时机不对。”于主任反问:“有什么不对,您不是喜欢他吗?”打从早上给于主任发那条帮忙隐瞒他并没有真的发病的信息起,秦至简就做好了被于主任发现他对言诺抱有不同情感的心理准备,但……“在他没有喜欢上我之前,我不会永久标记他的。”“你在担心什么?怕他不愿意吗?”于主任道,“你们彼此信息素的契合度那么高,趁着你发病,或者他发qing期的时候,就可以进行永久标记了,他没办法拒绝你的。”“我知道。”秦至简顿了顿,目光深沉,“一辈子一次的永久标记,我希望是因为爱情,而不是本能。”当今社会科技发达,永久标记可以洗去,但秦至简用了一辈子一次的字眼,于主任便什么都明白了,他没再劝说,只是建议秦至简:“你可以跟小言商量一下,说不定他愿意呢?”“不用。”秦至简坚定地拒绝,“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他。”于主任长叹一声气:“知道了。治愈前的反复期严重到需要永久标记的概率不足万分之一,您肯定碰不到。”思绪交杂,秦至简怀里突然闯入一个小家伙。他低头看去,言诺正两手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秦先生,现在好点了吗?”言诺仰头望着秦至简。刚才他叫了秦至简好几声,对方一直没回应他,飘忽的视线让言诺心中一紧。这是不是秦先生发病的前兆?言诺无法确定,眼下情况紧急,他顾不上被章叔叔、秦叔叔或是佣人看到的风险,心急如焚地拥抱住秦至简。家里有其他alpha在,言诺不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仰头凝视着秦至简,秦至简也凝视着他。言诺担心道:“秦先生,您好点了吗?”秦至简无言。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秦先生没有一点反应,他这样,不论谁看到,准会露馅。言诺紧了紧胳膊,小声地喊着秦至简的名字,依旧无用。脚步声由远及近,既然连拥抱都没用,就只能来点猛的了,言诺踮起脚尖,轻轻地碰了碰秦至简的唇。唇瓣相触,可能连一秒钟都不到,就分开了。言诺心跳如雷,像是干坏事被大人抓住的孩子一样。奇怪,他是在治病,以前更过分的吻都有过,他也没这样,这样心虚过……怎么回事?“你们在这干什……”秦远的声音响起。言诺没能听完他说的话,腰上一紧,被秦至简拐进了他小时候生活过的房间。房门关上,言诺被秦至简抵在门板上,alpha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浓郁苦涩的黑咖啡香气撩拨着他的锁骨。密闭的空间里,言诺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alpha,他抬起手,如同面对一件珍宝,小心又怜惜地抚摸着秦至简的头。两人无话,空气中两道不同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逐渐分不出彼此来。言诺闻着秦至简的信息素,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那感觉极为短暂,甚至没给言诺说出来的机会便消散了。可能是刚才被拽得太凶猛造成的吧。言诺闭着眼,甩了甩头。“不舒服?”秦至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吸抚过耳郭,酥麻且痒,言诺揉着耳朵说:“没,有点热。诶?秦先生,您好了?”omega抬起手的动作,藏在后颈的腺体暴露在alpha的视线中。秦至简盯了一会儿,撇开视线:“嗯。”言诺眼里的关心快要漫出来:“秦先生,您刚才又不舒服了吗?”秦至简不想再骗他,又舍不得omega,他含糊道:“还好。”“那再抱一会儿?”“好。”言诺张开双臂,还没来得及拥抱秦至简,被秦至简抢先一步拉住他的一条胳膊,拽进怀里。两人安安静静地拥抱着,直到敲门声响起。秦远的笑声自门外传来:“吃饭了,想要亲昵填饱肚子再说。”隔着一道门,什么都看不见,言诺做贼心虚似的,急急忙忙推开秦至简,打开房门说:“我们没有,就是看看秦……三哥的卧室。”说得太急,差点说漏嘴。秦远掩嘴一笑,看着言诺通红的脸颊打趣道:“嗯嗯,老三卧室挺热的。”言诺刚才就这么觉得了,他是深有体会,没察觉出秦远话中含义,点着头说:“是有点热。”这个傻小子。秦至简揉了揉言诺柔软的发丝,牵起他的手,带他下楼吃饭。言诺偷偷打量了秦至简一眼:“您不热吗?”秦至简:“不热,家里的空调一直保持恒温。”言诺蹙了蹙眉,奇怪,他怎么觉得越来越热了。第六十章言诺不仅觉得热,还觉得渴,他像是坐在三伏天不开空调的房间里,燥热又胸闷。(?????)??森。林美味佳肴摆在眼前,言诺没有一点胃口,口干舌燥之下喝了两碗汤。秦至简以为他特别喜欢这道菜,见他碗空了,又给他添了一碗。言诺来者不拒,继续喝。这直接导致他饭后第一件事就是往卫生间冲。解决好生理问题,身上的燥热感依然存在,言诺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脸色正常,没有因炎热而脸红的迹象,但他的确感觉很热,实在太奇怪了。水能降温,言诺弯下腰,在洗手台前洗脸。冰凉的自来水打在脸上,带走了缠绕已久的热度,言诺舒爽地呼了一口气,直起身对着镜子撸了一把脸上的水。手刚从脸上离开,一股眩晕感油然而生,言诺扶助洗手台想要撑住自己,谁知道这个动作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眩晕,反而让他四肢无力起来。脑袋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他仿佛置身于失重空间,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言诺顺着洗手台慢慢滑下去,刚刚退下去的温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席卷而来,比刚才严重好几倍。他尝试着站起来,连续试了三四次,全部以失败告终。仅仅是这样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言诺气喘吁吁,他头晕目眩、四肢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