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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要脸的小娼妇重要!”杜起雄仿佛马将军的傀儡一般,毫不思索的就执行命令,恶狠狠的看着小翠,上手就要扒他的衣服,小翠只手被绳子绑了,腿脚还能动,连忙往后躲,“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马将军笑吟吟的歪头看着杜起雄将小翠困在墙角里,“刺啦”一声扯开了她的夹袄,小翠“啊”的大叫一声,绝望的哭了出来,“求你了,我求求你.........”押着严秉章的两个小子已经呆了,他们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严秉章趁这押着他肩膀的手掌松懈之时,瞅准时机挣脱出来,从怀中掏出尖刀就往背对着他的杜起雄脖子上攮去!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两个押人的小子还怔愣着,不知严秉章是如何脱的身,马将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而小翠已然绝望,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经摸进小衣里,摸上了她的腰,还在哭嚎中被溅了一脸的血。那血还是温热的,可眼前高壮的yin贼已经死透了,他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想要回头,可终究没有回过头,捂着脖子跪倒在小翠面前,吐着鲜血不甘的咽气了。房内一时静了,严秉章把尖刀从死人脖子上拔下来,又溅出血来,小翠被吓傻了,连扣子都忘了系,还是严秉章提醒:“把衣服穿好。”那声音将小翠唤醒,给了她力量,她将盘扣一一系好,扶着墙站起来,朝那人尸体踢了狠狠一脚,严秉章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让小翠更加兴奋,发疯似的踹那人的血淋淋的头,将刚才的屈辱、惊恐都发泄出来。严秉章回头看刚才押着他的两个小子,朝他们挥了挥带血的尖刀,“不想死就赶紧从这里滚出去!滚出马府!”那两个小子逃也似的夺门而出,便跑边鬼哭狼嚎:“杀人啦!快跑啊!杀人啦!快跑啊.......”马府里彻底安静了,没人再听马将军的话了,没人再做他的傀儡了。提前了~~明天见~~第十九章严秉章持着尖刀走到马将军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眼中各种情绪变幻,马将军看出他的挣扎,浑浊的眼珠子斜到眼角,惊恐的瞪着他,“......我是你爹,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会下地狱遭天谴!你不能杀我.......”严秉章转脸对小翠说:“你去外面等我吧。”小翠目不斜视的拢着衣服出了卧室门,被拴在正厅桌腿的夏医生见小翠出来,连忙跪地乞求:“姑奶奶!姑奶奶帮我解开绳子吧........发发好心救救我!”小翠却充耳不闻,推开门走到院子里,坐在花坛上出神。马将军此刻已经被吓得失禁了,状若疯癫的一会儿求严秉章手下留情,一会儿又骂严秉章畜生不如,涕泗横流,好不狼狈,“你只要绕我一命,我就给你好多钱,我有好多银子都给你!真的!它们都被我藏起来了,我谁都没给.......我、我也不给你!你这贱人!你这畜生!我死了也不能给你!”马将军神经质的叫骂,又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杀我!有刺客要杀本大帅!起雄你死哪里去了?起雄快来护驾!”严秉章不知这人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他将尖刀在马将军眼前转了一圈,马将军立刻闭了嘴,战战兢兢的不敢大声喘气,严秉章嗤笑一声,将尖刀放入刀鞘,揣进怀里,转身出去了。夏医生见严秉章要把大门锁上,立刻拖着沉重的红木桌子往前爬,边爬边哀求着:“四少爷!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姓马的逼的,你们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如果将这房门锁上,只要一两天,这两人便会被困死在这屋里,或许侥幸逃出去,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件不可知的事儿。就在严秉章要落锁的时候,马将军突然爆发了,扯着嗓子大吼:“.......严秉章!严秉章!老子手里有你外公留给你的遗物,有你娘来的信件,我要是死了,你就永远看不见了!你不想知道你外公给你留下什么吗?!.........严秉章,你回来.......”轰隆——轰隆——马将军的话被头顶上盘旋的轰炸机螺旋桨的轰鸣声盖过了,严秉章和小翠一同抬头朝天上看,一架轰炸机像是离了雁群的大雁,在上空轰隆隆的叫嚣着。严秉章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日头,对小翠说:“黄先生在漕宝路的顺意旅馆,有两张下午两点出发去香港的船票,你和黄先生一起走吧!”“.......那你呢?你不走吗?”小翠大声问,感觉那天上的飞机轰鸣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急切道:“你得和我们一起走啊!”严秉章摇摇头,脸上挂着一丝笑,道:“我做了错事,黄先生不原谅我.......再说,我得先从这里把我外公的遗物寻来!”说完将小翠往外一推,催促道:“快点走,路上避着这飞机,赶紧带黄先生走吧!”小翠被他推得一趔趄,含着泪快步往外走,刚走到正门,就听背后“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都颤了颤,小翠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扭头往回一转,一阵黄土尘烟铺面,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炸裂开来,小翠被震的头昏目眩,伏在地上爬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那轰鸣声没了,头顶的轰炸机走了,小翠艰难的撑着地面起来,只见身后的房屋都塌了,小翠什么都没有想,边爬边往正房走,短短百十步路走了一炷香时间,刚才还在屹立不倒的正房此时已经全塌了,好好的青砖大瓦房成了灰坯瓦砾,分不清哪个是马将军的卧房,那个又是捆着夏医生的正厅了........小翠喘着粗气在废墟里扒拉,手指头都割烂了,终于扒出一具尸首,是马将军的,他是被砸死的,脑壳都被房梁砸扁了,身上的锦衣锦被都成了破布棉絮,小翠不禁哭喊:“.......四少爷?严、严秉章?.........四少爷.......严秉章!你在哪儿?还........活着吗?!”无人应答,小翠亲眼见严秉章进了屋,他必定已经殒命了........小翠一路呜咽着往漕宝路走,她身上都是尘土,满身血污,像是乞丐,又像是刚从战场上侥幸逃回来的战士........日头挂到正南方,黄似语坐立难安,心烦意乱,打开窗户往外一看,街上许多人都行色匆匆,背着箱笼驮着孩子,推着独轮车载着老人的,是这几日从未有过的慌乱景象,那旅店伙计刚刚上来敲门告诉黄似语他们要关店了,老板也去乡下躲几日。“要打起来了!大头兵们在黄埔江边堆了好多沙袋呐,日本人从北边打过来了!”伙计把剩下的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