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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重点符号,“我电脑查了一下,没有这种品种的猫。” 不过也不奇怪,在精神心理疾病的领域里,什么妖魔鬼怪都可能存在。 “我以前遇到过类似的病例。”黄珊说,“棠光这个人格的身份设定可能来源于患者以前看过的章、电影,或者想象,只要对她冲击够大,大脑是会储存下来这些相关信息的,让你构建出一个完整的体系。” 戎黎在想什么,没有作声,温时遇问:“治疗方案呢?” “徐小姐情况特殊,并不是典型性多重人格,我建议保守治疗,抑制药物为辅,主要还是精神治疗,要先找出病因。” 家属面谈结束后,黄珊出去打了个电话。 温时遇和戎黎一人一把椅子,中间隔了三米。 “我其实不满意你。”温时遇看着旁边休息室的门。 戎黎不接话,也看着休息室的门。 “但杳杳喜欢。” 她喜欢,所以温时遇没辙:“不要伤害她,不要背叛她,保护好她,忠诚于她。”他转头看向戎黎,“戎先生,以上不是建议,是警告。” 很心平气和的警告。 但不要误以为帝都温家的二爷是个没脾气的。 不同于温时遇端正的坐姿,戎黎脚伸着,姿势很随意:“温先生,不要低估我。”戎黎回道,“以上不是警告,是建议。” 休息室的门紧闭着,徐檀兮还在梦里。 梦里,小女妖摔在了书生脚边。 “哎呀,先生,我摔倒了呢。”若是书生送她回家,她就可以咬他了。 书生把腿从女妖的手里抽出来,掸了掸长衫衣摆,拂袖就走了。 女妖挫败地自己站起来,但她并没有气馁。 第二日她又来了,书生在学堂里教孩子念三字经,她在外面,也跟着摇头晃脑,跟着念:人之初性本善 一逃学的小孩子过来,拍了拍女妖的肩:“jiejie,你在干嘛?” 女妖悄悄地同他说:“我在计划吃你们先生啊。” 小孩乐呵呵地笑。 书生看过来了:“谁在外面?” 小孩立马藏到女妖后面,女妖见书生出来了,往地上一摔:“哎呀,脚好痛。” 书生着一身青衫,面无表情。 女妖心想:好俊的书生,想吃。 她双眼饱含期待:“先生,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呀?”然后她就可以咬他脖子了,然后咬完脖子,在吃掉他的身体。 等她法力无边了,她就一日变出一个书生来,天天咬天天吃。 书生的目光越过了她,唤那逃学的小孩:“必问,进来。” “哦。” 小孩进去了,书生把学堂的门关上了。 女妖一屁股坐到地上,气得刨土。 刨了一会儿土,女妖跑回银杏林去找树婆。 “树婆树婆。” “树婆!” 树婆长年累月都在睡觉,被吵醒了十分气闷:“又干嘛?” 女妖生气地说:“那个人类他不给我咬。” 树婆抖了抖它一身叶子:“那你就勾引他。” 女妖双手撑在地上,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是勾引?” 初入世的小女妖是不懂勾引的,甚至不懂男女公母。 高深的她也听不懂,树婆便教她最简单的:“你把衣服脱掉,钻到他怀里,再扭两下。” 女妖舔了舔爪子,猫尾巴露出来,在太阳底下摇来晃去:“怎么扭啊?” 树婆说:“像花蛇那样。” 女妖开心地说:“我会了。” 这晚,女妖特地挑了夜黑风高的时候,变成了猫,从窗户爬进了书生的家里,她跳上床,钻书生的被子里,尾巴留在外面,兴奋地摇着。 忽然,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猫脖子,她立马化成人形,双手双脚缠上去:“哎呀,先生,轻点轻点。” 书生这才发现,她赤身,像花蛇一样扭来扭去 第162章 戎黎更主动,脸红心跳哟 一更 书生这才发现,她赤身,像花蛇一样扭来扭去,双手还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书生想拽开她,手碰到她的身体,指尖的触感让他反应了过来,立马撤回手,怒斥:“松手。” 女妖的脖子被他另一只手掐着,她就不松手,还用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你先松。” “想灰飞烟灭是吧?” 昏暗里,书生的瞳孔隐隐透着赤红。 女妖刚修成人形,法力很差,脖子被掐着,怎么也挣不脱,慌忙之中,她好像抓到了什么,烫烫的。 然后,她就被甩飞出去了。 她大叫:“哎呀,好痛!” 书生面红耳赤,眼角渐渐被逼红,他扯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随后转过身去,默念清心咒。 没有用 六重天光上掌生死的释择神尊乱了心神,封印上古法力的结界破了。他抬起手,捻了个决,要灭了这小猫妖。 女妖抬头,道行太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一把掀了被子,不知羞地站了起来,泪眼汪汪地瞪他:“你这教书先生,好不懂怜香惜玉!” 书生掌心聚拢的神诀火光瞬间灭了 徐檀兮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先生。” 戎黎守在沙发椅旁边:“脸怎么这么红?热吗?”他把刚给她盖上的毯子掀开一个角。 徐檀兮摇头,眼神还有些空,在梦里没缓过来:“我又梦见你变成书生了。” 戎黎半蹲着看她:“还有呢?” 她不说话,脸更红了。 戎黎心知肚明了,逗她:“书生对你做了什么?” 她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书生没对她做什么,是她对书生做了什么。 戎黎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耳朵:“好烫。”他语气里混着笑,调儿开始不正经了,“是不是梦见” 徐檀兮转过来,用手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恼他:“不要乱说。” 行,他不说。 他伸出舌尖,在她掌心轻轻舔了一下,不用言辞,他用眼神直白地描绘出她梦里的内容,以及他的浮想联翩。 徐檀兮立马把手拿开,动作急得跟烫手似的,她脸皮薄,经不住他这样逗弄,露在外面的皮肤哪哪都是红的,磕磕巴巴地骂他:“你、你不知羞。” 太纯了。 他想把她弄脏。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烫吗?” 很烫。 他也红着脸,热着耳朵,但目光很欲:“不是不知羞,是很喜欢你,想跟你亲热。” 因为经验不多,很大胆,却莽莽撞撞。 “杳杳。” “嗯。” 徐檀兮不太敢看他的眼睛,里面有钩子,有裸的引诱,看了会被吸走魂的。 “你喜不喜欢我主动一点?” 他突然这样问,目光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