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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鸦族缔结秦晋之好。只可惜本王膝下无女,先王膝下亦没有适龄的女儿,故选了四名狼族女子,虽不敢说是国色天香,但亦是我浪族中数一数二的美人,愿意同使臣一道回极西之地侍奉三殿下。”说罢,牧铮扬手击掌,四名红衣女子应声而入,盈盈跪倒于狼王的脚下。牧铮免了她们的礼,四人便敛眸又向使臣行了鸦族特有的鞠手礼,一举一动颇为训练有素,不似一般的狼族女子般泼辣。使臣不敢细看其面目,只是匆忙一眼,便瞧出四人皆是天姿国色。他飞快地看了一眼案几旁的鸦族武士,其中一人略微颔首,使臣当即叩首谢恩:“狼王心怀万民,深明大义。臣代三殿下与鸦族百姓谢过狼王!”至此,狼族与鸦族联盟之事已成定局。台下之臣应声祝贺,狼王脸上难得扬起些许笑意。他左手坐着牧珊、牧雅二妃,流羽因为身份特殊又是男子,故而避嫌了;他右手边,则是昔日的狼族大殿下和三殿下,今日的盛王爷和宁王爷。在场唯一面色铁青凝重,怒气隐忍不发的,便是牧铮的大哥牧盛了。他比牧铮长了七岁,又曾和老狼王一起在与熊族的大战中出生入死,满以为老狼王死后继承族长之位的人应当是自己,结果却被众人早已为身死的牧铮取而代之。老狼王独爱幺子,纵情酒色却不昏聩,传位于牧铮却不仅仅是因为他母妃得宠,更因为深知大儿子牧盛骁勇善战,是为勇士而并非帝才;牧铮自幼喜怒不形于色,看似谦和忍让,实则手段狠辣,战场之上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狼族若有心离开草原、开疆拓土,一族之长非城府深沉之人不可。老狼王的这些心思,牧盛却难以苟同,不服牧铮“战神”的称呼,更不服牧铮继承王位。嫉恨之心愈演愈烈,为了除掉牧铮,他甚至勾结虫族,向牧铮的饮食里下蛊。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除掉牧铮。牧盛害怕惹祸上身,过去一年便收敛了很多。使臣进王城那日,牧盛眼见自己的弟弟即将和鸦族未来的族长结成姻亲之好,终于坐不住了:一来,牧铮将得到鸦族的援助;二来,牧铮在狼族中的声望愈渐走高;三来,若两族结成联盟,开春后的战事便化为乌有,而他若不上战场,又如何夺得军功扬威立名?渐渐的,狼族百姓就会忘了他这个昔日的神兵,只记得昔日的战神和如今的狼王。牧盛岂能甘心?当下之计,唯有挑拨离间,催化两族的矛盾,才能让他有仗可打!牧盛已经失了狼之骄子的高傲,变为了自私阴毒的小人。他利用这场宴席暗中布下阴谋,不信这一次牧铮仍能化险为夷。——————————————————————流羽身着一袭白衣,身披黑色熊皮裘袄,手里挥舞着一根枯树枝抽打着草皮。一只灰色的雀儿落在他的肩上,流羽干脆问它:“你说,为什么牧铮不让我参加宴席呀?”雀儿吱吱叫了两声,流羽奇怪道:“吃醋?为什么我参加宴席,他就会吃醋?他吃谁的醋?”雀儿啄了一下他的脑壳,把头埋进了翅膀里咕咕叫,流羽更听不懂了:“藏起来?什么藏起来,他有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吗?”雀儿焦急地在他肩头跳了两跳,抖了抖羽毛。见流羽仍然一脸茫然,便滋儿哇乱叫了起来,愤怒地用头顶流羽的耳朵。流羽也生气了,怒道:“坏鸟,你骂人做什么?你才是木头,你全家都是木头。”如果小鸟有表情,那这只雀儿现在脸上写着的便是“悲愤”二字了。它飞了起来,一头撞在流羽的胸口上,之后颓然落在了草丛中开始装死,大有金殿之上的忠臣以头撞柱之态。流羽目瞪口呆,现在鸟都这么皮的吗?他踢了一脚那说不明白话的“死鸟”,转身走了。狼族的围场绵延千里,设有款待来客的高台、饲养烈马的粮槽、收藏弓羽的凉棚……以及烹饪料理的营帐。听说这次狼王为了招待鸦族使者,将宫内所有能派上用场的厨子都调来了这围场之中。流羽又想起了那个会**汤馄饨的厨子,不知他那天之后有没有又受到牧铮的刁难?今天有没有来这围场中做事?那厨子定然已经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来他的暖阁做客了。反正闲来无事,流羽便举步向那冒着炊烟的营帐走去,想趁机向那厨子讨要几道食谱,以后自力更生,自己给自己做饭吃。随着他越走越近,闻到的血腥味儿也跟着越来越重。及至帐前,一排婢女端着方才烹制好的食物走了出来。烤rou的喷香和尸体的腐臭顿时交缠在一起,端的是让人作呕。营帐中传来一把尖锐的声音:“仔细着点别拿错了!金盘子是要送上高台的,银盘子是鸦族使臣的,铜盘子分发给其他将领和大臣。要是送错了一个,小心你们的脑袋!”流羽当即便认出来,这是曾经侍奉牧铮的一个阉人,当初狼王册封他为男妃的旨意还就是这人送进暖阁里来的,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如今故人重现,难堪的回忆也重新翻涌上心头。流羽趁那阉人出现之前,绕道去了营帐的后方,怕被认出来徒惹是非。食物的香气越来越远,血污的腥臭越来越近,流羽发现原来那营帐后面被挖了道深沟,里面堆积的尽是被剔去rou的动物骸骨。流羽自由生长于山间,自由自在的生灵都曾是他的朋友,平日里的饮食更是能素则素。此时蓦然看见如此残忍血腥的景象,不由心生怜悯,倒也不觉得恶臭难闻了。他心中默念着往生咒,向深沟又走了两步,不由“咦”一声叫出了口。那深沟之中,竟然有鸟儿的尸体。头颅、爪子和翅膀被拆散了,沾满污血的羽毛漂浮在血水中,显然鸟儿也已经被烹制成了佳肴。狼族食鸟rou并不奇怪,但鸦族奉鸟为神灵,决计是不可能杀鸟的,更何谈食其rou?今天牧铮宴请鸦族,把鸟rou端上桌可是犯了大忌!流羽越想越慌,连连后退了几步,忽而拔腿向那端着金盘银盘的婢女追去!若让等那食物被端上桌,一切可就太迟了。他醒悟的快,奔跑间背后的黑裘滑落在地也来不及捡,但还是迟了一步。待他追到围场内圈,走在最前列端着银盘的婢女已经通过了重兵把守的外围,剩下的只有端着铜盘的婢女。流羽顾不得礼仪,在婢女的惊呼声中,徒手从铜盘中抓起一块rou撕开。rou质疏松、骨头粗大,显然不是鸟rou!那那些鸟儿的尸体,现在极有可能就躺在那即将送到鸦族使者面前的银盘子里。因为烹制使用香料的原因,从外表可能无法区分rou质;但剥去了皮rou看见骨头,还有什么藏的住?如果鸦族使者误食了鸟rou,只怕会将一切怪罪到狼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