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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手,带姜航朝小区外停着的一辆车走过去。上车后,余海跃接过司机递给他的衣服,毫无顾忌,当着姜航的面换了起来。余海跃常年锻炼,身上肌rou线条很明显,肩宽腿长,他大大咧咧的换衣服,双腿大马金刀般岔开,将某个不可说的位置坦荡的露出来。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轮廓也十分明显。姜航:“……”妈的要瞎了。姜航偏头看了会儿风景,就拿过书包,从里头翻出一本英语单词,头靠在车窗,默读背诵。余海跃换好校服,又侧头看姜航,“这么认真?”姜航头也不抬。余海跃笑了一声,凑近姜航,低声说:“被我的身材震惊到了?”“……”姜航推开余海跃,抬起头,“别靠我那么近。”余海跃耸耸肩,退回自己的位置,车外两旁的风景迅速倒退,没过多久,就到了一中门口。姜航率先下车,之后没理余海跃,径直朝高二的教学楼走去。余海跃落在后面,他看着姜航的背影,忍不住勾起嘴角,觉得越发有趣。几秒后,他将书包往肩上一扔,也大摇大摆地准备进校门。突然司机叫住了余海跃,将一本落在后座的数学课本交给他,“少爷,您的课本。”余海跃愣了下,见书虽然新,却有不少翻看的痕迹,心知肚明这是姜航的,他点点头,接了课本。走进校门后,他在岔路口停顿了下,便朝高二走去。还书,好像是个不错的理由。余海跃其实真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疯病的那种。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想跟人对着干。所以被秦欢一说,他有点口不择言了。当他在众人眼皮下表达出“我看上萧默”这个意思后,一出教室就开始后悔了。他是挺喜欢的萧默的,萧默有故事,他喜欢有故事的人。但他并没有给萧默带去麻烦的意思,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能带去的就是无尽的麻烦。而且姜航……他要跟姜航做朋友,应该更难了吧。—姜航才发现余海跃根本就是一块牛皮糖,一旦沾上,就甩都甩不掉。上课短信轰炸,放学电话sao扰,一天都没有停下。余海跃就跟好不容易找到朋友的小孩一样,每天都要刷一次存在感,仿佛刷够存在感,姜航就真愿意跟他做朋友一样。这还不够,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姜航兼职的清吧,每次准时报到,一直坐到姜航下班。闹得全清吧的人都以为他在追姜航。姜航被烦的简直头大。这天,余海跃又来了清吧。将一杯鸡尾酒放到余海跃的桌前,姜航盯着他,语气很冷,“你到底想做什么?”听了话,余海跃抬起头,十分无辜地摊手,“没想做什么啊,我来听歌不行吗?”“行,当然行。”姜航说,“但全y市的清吧、酒吧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你常活动的区域并不在这里!”余海跃翘着二郎腿,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你陪我坐会儿,我就告诉你。”姜航没动。余海跃忽然笑了,“我差点忘了你在工作,这样,你陪我喝一杯,这种可以吧?”“我不想知道你跑到这里来的原因。不过如果我喝完了,你可以滚吗?”“不行。”姜航转身就走。“等一下。”余海跃一手拉住姜航的手,另一只手将几颗糖塞给他,“我知道你没吃晚饭,小心低血糖晕了。”话落他又朝姜航笑了笑,也没去碰桌上的酒,放下钱就离开了。姜航抓着手心的糖,怔在原地。等余海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回过神,又摊开手,垂眸去看静静躺在掌心里的糖果。那是几颗水果味的糖。姜航盯着看了会儿,随手塞进了口袋。他搞不懂余海跃想干什么,也不想陪着余海跃玩,他有很多事要做,没那个闲时间。而且,他也玩不起。这天以后,余海跃倒是消停了一些,具体表现是没再出现在清吧了,不过短信和电话还是不少。然而姜航从来没看过短信,更没接过电话。尽管这样,余海跃难得耐心十足,并不生气,在学校见到姜航,还是笑嘻嘻的。对此姜航只有一个评价:神经病。这样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余海跃就是有病,而且是会犯病的。在月考结束的那个晚上,他果然又开始发神经了。月考这几天,清吧并没有给姜航安排班次,所以这天晚上他正好没班,本来是准备把以前落下的课复习一遍,结果手机就响了。姜航已经对余海跃的号码很熟悉了,一看是他的电话,根本不想接。然而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今天余海跃格外执着,好像如果姜航不接,他就会一直打,哪怕姜航关机,客厅的电话也是紧接着就响起。“……”姜航在心里破口大骂余海跃,被烦的什么事都做不了,最后还是接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那头并不是余海跃。“谢天谢地,您总算接电话了。”对方问,“请问是姜先生吗?拜托您来一下xx酒吧,余先生喝醉了,在发酒疯,说一定要让您过来……请您务必过来一趟吧,否则他能将酒吧砸了。”隔着听筒,姜航都听见那头余海跃发疯的声音。应该是酒瓶砸地上了,发出巨大的声响。“……”真的是个疯子!姜航听着电话那边服务员不断的劝说和恳求,还有余海跃发疯闹出的声响,头疼地按着眉心,终于还是无奈道,“好,我过去。”顿了顿,他又说:“你把手机还给余海跃,我跟他说几句话。”第110章姜航不是第一次看到余海跃打人,但晚上在酒吧,他是真觉得余海跃想把那个人打死。他的行为并非是因为那人偷摸女生,更像是单方面发泄怒火。是一种迁怒行为。“你也觉得我应该去精神医院看看吗?”——谁让余海跃去精神医院?姜航带着这些疑惑,跟着余海跃出了酒吧。余海跃喝了太多酒,此时并没有完全醒酒,走路还是跌跌撞撞的。他一直走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走累了,跑到公园里的一处休息椅坐下。“你不坐?”余海跃随意地坐在休息椅上,右手点了一支烟,左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并没有回头对姜航说话,可他知道,姜航一直都在。姜航闻言,走过去坐下。“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