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主自愿世世代代受到靖南王府的制约。

势单力薄的风溪,自然是一件讨好靖南王府新世子的绝佳礼品。

不劳世子动手,他们便把一切都准备得稳稳妥妥,剥掉衣服,洗刷干净,毁去筋脉,甚至在身体埋好了毒。

“他们竟敢在你身体里面埋毒?”云露气得恨不能杀人。

“毒也是靖南王府提供的。”风溪慢慢支撑起身体,靠在枕头上,冷冷地瞥了云露一眼。

云露旋即想到,他入主靖南王府后,有人和他提起过。碎玉堂堂主虽然神秘,在江湖上素有名望,但在靖南王府眼里,不过是条干活的狗。当年靖南王府赐给了碎玉堂堂主一种名叫“入命”的毒药。此药如其名,会随着血脉传承,如命运一般不可摆脱。这毒是慢性的,但能保证每一任碎玉堂堂主都活不过五十岁。因为身上的毒,碎玉堂堂主不能轻易就医用药,以免药性相冲,毒发更快。这是碎玉堂的一个秘密,也是靖南王府掌控的一个把柄。

“碎玉堂不满被笼罩在阴影之下已久,没想到他们竟然敢用你来试探此毒到底有无药石可解!”云露气得手脚发抖,恨不能此刻一声令下,将碎玉堂灰飞烟灭。但他方才恢复身份两三年,很多信息都还不了解,靖南王爷早已神志不清,无人告诉他关于碎玉堂这一神秘组织的详细情况。他甚至连如今碎玉堂堂主是谁都不清楚,只听说上一任碎玉堂堂主早亡,没撑到儿子长大,只有他原先的心腹帮忙维系秩序。

“师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云露用脸贴住风溪的手,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神态动作,都像极了十七。

风溪反而平静得要命:“我本来想,无论如何都能撑到五十岁。那时候再活长一点,就要老眼昏花,力不从心,还不如早点死了,反倒干净。反正杀手刺客之流,向来是孤独无依,难有善终。”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直视云露的眼睛:“直到,你那天的药,彻底弄乱了我的身体。”

云露被师兄的目光震慑住,一时不能动弹。那道目光如此平和,但又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力量。

他又想起那一夜的光景,师兄绷紧的肌rou,因为痛苦和无法满足的快感而变得湿淋淋的躯体,又是抗拒又是渴望的目光,唇齿间无法抑制的呻吟,被绳索捆绑住的律动。他和师兄四肢缠绕在一处,师兄的血液里毒与药也交杂着翻滚,如同情/欲的热浪,层层叠叠,至死不休。那天师兄被他cao哭了,玩坏了,洁白的身体躺在污浊的地上,彻彻底底的被弄脏了。

但是眼前的师兄,神色依旧是那么冷淡,哪怕是近在咫尺,也触不可及。哪怕两人都岿然不动,师兄的生命也在不断地离开自己。

要是师兄死在那一夜就好了。云露想。含着他体液的师兄,哪怕是入了轮回,也能被自己轻而易举地从人群中找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缕魂魄。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永远跑不掉。

他关了师兄这么久,只有那一夜,师兄是彻底属于他的。

“师兄,你不能死。”云露突然直起身,握紧了师兄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说道,“你得活下去,直到你心里装着我。到时候你死了,也把我的魂魄一并带走。”他低下头,含住师兄的指尖。指尖是凉了,和师兄的目光一个温度。他热切地想要融化它们,用湿热的口腔,用发烫的内脏。

他一点一点吞没师兄的手指,渴望他进得更深,在风溪触及他的深喉的时候,又一点一点把它吐了出来。“师兄,你爱我吧。求你了。”他半仰起脸,喉结都在发抖。

风溪没有作答,只是身体往床内侧移动了一点,给他腾出了点位置。风溪掀开被子,方才手指被含住的时候,口腔的触感让他回想起了一次算得上是美妙的经历,下/身隐隐起了反应,宽松的亵裤,轻易地出卖了秘密。

云露脸上湿湿的,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甚至连哭的原因都想不明白,师兄想要自己,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他慌里慌张地脱下衣服,揉成一团随意地擦了擦脸就扔到了一边。天还没黑,屋里亮得很,他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师兄的目光下。云露突然感觉到了一点羞耻。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一个强迫人jian/yin的竟然在一个被强迫的面前,突然有了羞耻心。

风溪斜靠在床上,看着云露脱掉衣服,解掉头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床。他对交欢这件事从来没有太大的热情,在他年少的时候,自渎也比旁人少得多。他厌恶云露在这件事上过度热衷,连累他似乎也成了只知发情野兽,满脑子yin/欲,在混乱之中丢掉了属于人的更高尚的野心和欲/望。但不知为何,他自然地接受了这次毫无准备的邀约,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指引着他们要在此时此地水/乳/交融。

第十三章

[云露的羞耻并非是他的道德良知突然觉醒,而是风溪冷漠而疏离的眼神唤醒了深藏在他心底的自卑感。这种感觉熟悉而讨厌,却容不得他抗拒。一瞬间,云露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师兄还是那样高不可攀,自己只能怯怯地仰望他,等待他的收容和救赎。

“师兄,”他张开腿分别跪在风溪腰部两侧,俯身将双手支撑在师兄双肩上,逼着对方和自己对视,试图将师兄缩进这虚假的牢笼之中,“你爱我吧。”

风溪移开了视线,云露仿佛被人抽去了主心骨一样无助。风溪的目光落在后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他现在不想和这个小疯子谈情说爱,甚至不想和他讲道理,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拂去他的躁动,平息他的不安,填满他的残缺,满足他的渴求。

他仰起头,薄唇微启:“你自己来。”

云露红着脸,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羞耻:“师兄想要怎么来?”他的手从师兄的肩上滑下来,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胸前,落到上衣下摆,像鱼一样钻进去,一路向上解开衣扣,剥去那层丝质的障碍,他和师兄就此赤诚相待。

他的手攀上师兄的喉结时,风溪抓住了这只游走的鱼,猛地拽向自己,在云露措手不及地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想上你。”

云露顿时气血翻涌,他直起身,试着去吻师兄。风溪没有抗拒他,也没有接纳他。云露在几次尝试轻舔齿间都无法打开那道缝隙后,便顺从地退了出去。这是师兄第一次不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他不想再因为心切而毁了难得的温存。

他的唇一路向下,触及喉结的时候,风溪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云露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师兄,见对方呼吸紊乱,微红的鼻翼上附了细细的一层汗,天真地问道:“师兄不喜欢这样吗?”

风溪有些懊恼地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