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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客院,将斌哥儿给了闻海宇,对着自家老娘子说:“进去,咱们好好说说!” “说什么?”老太太问道,态度已经开始不好。 进了屋里,闻先生问她:“这种场面上,你何必让花儿下不来台?” “她安的什么心,你看不出来?你是不是瞎了啊?我不知道你是被她迷糊了眼,还是怎么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一千一百样的好,自己孙女不传,自己外孙不传,偏要将一身医术传给个外人。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打算让她做咱们家的孙媳妇是吧?”老太太的胸口起伏:“没门,我不同意。好好的人家,什么不能娶,去娶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你懂什么?什么叫我传她医术,她的天分和医术远高于我和阿宇。要是我们能娶她做孙媳妇,有生之前我们也许还能看到,我闻家成为大津第一的医药大家。”闻老爷子被老妻的无知给气坏了:“就算我希望人家做咱们家儿媳妇,人家也未必肯。” “呵呵!人家娘胎里就学医了!所以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医术过人,你哄谁呢?我是不会要这个晦气的女人入门的。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一辈子,心里最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娶那个寡妇!”老太太生气地坐了下去。 “你又扯远了,我要是想娶她,那就没你的事情了,但是今天看起来。我就是一辈子不娶了,也比现在好!”老太太的话,明显地惹恼了老爷子。 “好啊!我为了这个家……”老太太开始絮絮叨叨老生常谈。 “好了,在外面呢?这是王府!不是家里!”老爷子一句话,让老太太停止了抱怨。 闻海宇在门口听了两句,把弟弟带进房里,哄着孩子睡觉。靠在床上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多好! 他的爷爷奶奶从他懂事开始,就一直是这个德行,三天两头的会这般吵起来,一吵那个话题,就是那个寡妇,黄家那个老太太。他时常想,若是爷爷去娶了那个黄老太太,兴许现在日子过得还能更好些。他真怕两人吵起来,在王府里丢人现眼。好在两人拌嘴了几句就不说话了。 陈家姐弟几个回院子,手里拿了一堆的东西,庄蕾打发陈熹把烧饼给闻家送一份过去,陈熹拎了一包烧饼,去敲了正屋的门,看见闻老爷子,他弯腰行礼,笑着说:“闻爷爷,我们买了烧饼,您尝尝!” 晚上王府派了客卿和王妃身边的女官一起来宴请两家人,庄蕾也知道不可能是王爷王妃亲自出来招待,这已经算是相当尊重的了。因着老太太和庄蕾月娘一桌,许是老太太自己想多了,看上去有些尴尬不说,对着庄蕾也十分冷淡。 庄蕾倒是依旧客气,虽然有婢女在边上伺候,她还是拿着对长辈的态度来尊敬老太太,笑着对老太太说:“您吃一片捆蹄,味道很不错!” 王府的女官只知道要招待好庄蕾,对于这个老太太可没什么兴趣,一直招呼着庄蕾,跟庄蕾聊着天,老太太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感觉被冷落。这一顿饭吃的很尬。 男宾那里,闻老先生家祖孙脸色都不是很好,除了那孩子无忧无虑吃得很是欢畅,陈熹只能挑起大梁,之前在京城也算是眼界开阔的,所以与那客卿天南海北一通聊,也算是吃得宾主尽欢。 ☆、宴会 第二日, 庄蕾换了一身白色提花的裙装, 把那苏清悦送的银狐皮的坎肩套在外头御寒, 所谓要想俏一身孝, 她这么一穿倒是更显得粉雕玉琢, 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方才在院子里,碰上闻海宇, 闻海宇盯着她看了半晌,被他奶奶给叫住, 又扯进了房间去。 上了马车,庄蕾看闻海宇没有跟过来,问:“爷爷, 师哥怎么没有来?”毕竟今日是跟淮州地面上,本行业里面有头有脸的人见面。闻先生年纪大,无所谓。她庄蕾其实也无所谓,但是继承闻家衣钵的闻海宇,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了。 闻先生捏了捏眉心道:“他奶奶对淮州不熟悉, 让他陪他奶奶!” 这老太太是防她跟防贼似的,问题她不想偷啊!这样把闻海宇拘在屋里做什么? 闻先生开口道:“你闻奶奶一直在家里, 她不出门, 所以眼光狭窄了些。你不用太在意。”老爷子很不好意思,毕竟论医术,他算不错,不过跟庄蕾相比, 那就差的实在太多。是他靠着庄蕾在开拓整个寿安堂的未来,而自家老娘子却把她当成了一个肖想要嫁给海宇的一个小寡妇,甚至是小妖精,他也很无奈。 “其实,爷爷可以考虑让师哥给许太医做助手,咱们自己再招几个学徒。这样师哥跟我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些。同时他也能跟周太医攀上关系,半年以后,如果青橘饮的事情上报上去,师哥跟着许太医进京,代表咱们寿安堂。以后前程无限。让闻奶奶也能安心。”庄蕾建议道。 老爷子低着头:“这个不妥,等于让他拿着你的东西,作为垫脚石往上爬,凭什么?再说他也没那个本事。” “我不介意能送师哥一个前程。本事这个事情,他背后有咱俩,还怕什么?”庄蕾抬头说道:“以后有了前途,给师哥议亲的时候,也有好的选择不是?” 庄蕾说出这话,想来闻老爷子也能明白,她对闻海宇没有什么兴趣。其实她对谁都没有兴趣,第一岁数小,前世初中的年纪,这个时候谈个什么恋爱?第二,这个世界对于一个已婚女人来说,要出来工作几乎不可能。婚姻对她来说是束缚,而不是依靠。当然,如果大郎在世的话,也许是例外,只是大郎再好,也不在了。 闻先生听了她的话,脸色有些不好,也是明白庄蕾本就对自家孙子没多少意思,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估计被自家老婆子几句话一说,她就彻底没了心思。 庄蕾也就不继续这个话题,以后跟闻海宇保持些距离,免得他误会,也免得老太太多想。 从马车上下来,许太医已经等在门口。老爷子跟他拱手,庄蕾屈身行礼,许太医伸手请他们二人上楼。楼上果然开了四桌,三桌男子,一桌女子。那许太医引了庄蕾去女桌坐下,对一个妇人说:“娘子,这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庄娘子。你替我看顾好!” “庄娘子,这是内子!” 有句话叫做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在利益面前,许太医选择和他们做朋友。 “许太太!”庄蕾带着笑叫了一声。 “庄娘子快坐下!”那位妇人对着庄蕾说道,看着庄蕾这个装束,就是一个小姑娘,可听自家男人说实在是个手段极高的女人,这对不上号啊! 刚开始庄蕾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边上那些淮州医局郎中的娘子在那里家长里短,一如小沟村的河边洗衣服,一群嫂子婶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