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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地的暴力嘲讽。”“他不是没名气吗?”“你觉得什么才算有名气?”“至少……在电影番剧里有名有姓那种,就算有名吧。”“他不觉得,他觉得只有世界闻名、独一无二才是有名,但是恶名,来自陌生世界的暴力和嘲讽,彻底击垮了他的梦想。”“他不是一无所有,你不是他的朋友吗?”“那个害他的人也是我的朋友。”董先生瞪着梁兴。梁兴保持沉默。他们在尴尬的寂静中僵持了很久,直到董先生拿出一个U盘。“杀毒程序,”他说,“最近有种叫电子幻象的病毒很猖狂,这种东西可以清空病毒的记忆,只要把U盘接入连接了病毒的机体,再连接计算机,就能启动程序。”梁兴拿着U盘把玩:“我拿这个有什么用?”“没用啊?”董先生伸手去抢,“那你还给我。”梁兴缩手,紧紧握着U盘:“等等,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帮你?”董先生递上第二张病历表,壬幸的。“这哪是帮我,你自己想想,这是帮谁呢?”梁兴接过病历表,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数字。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转头看董先生,也知道这个黑心老板的目的意味着什么。壬幸就要死了,人类的躯壳已经无法承载他的生命……但是梁兴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去做?”董先生舀了一勺开胃汤:“你知道病毒的本体在哪里,你也知道壬幸什么性子。壬幸不想被复制,我说服不了他。”梁兴握着U盘,心情复杂,什么都吃不下。戚缘和壬幸都不是好人,戚缘害死过他的同事又害了尹至,壬幸则是无情的娱乐业黑手。按理说,这两人死了是一件好事。想到这里,梁兴的心里突然涌出难言的酸楚,那种情绪把他的开胃汤染出了苦味。从餐厅出来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梁兴面前。黑玻璃下降,壬幸坐在后座,命令梁兴上车。今天壬幸穿着白色的宽松单衣,因为车内空调而不冷。倒是梁兴,一进车里就热的脱外套,把毛呢风衣整齐叠在座位旁边。梁兴乖乖地将双手放在腿上:“您怎么这么好兴致给我接风?”壬幸轻描淡写说道:“闲的。”“啊?”梁兴夸张地侧过身去。“那家伙找你说什么了?”壬幸突然俯身下去,逼问。“没什么,真的。”梁兴有点慌,U盘在他的外套里面。“真的?”“真的!”梁兴是个好演员,壬幸也是。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目光,在彼此的神色中寻找谎言的漏洞。梁兴相信自己,他知道……但是壬先生突然伸手触摸,在双腿的中间,内侧。那双手戏谑地向上挪,最终抵达秘密之所。梁兴脸红了,纯粹生理性的,他受惊。车内的空气被温暖的空调弄得闷闷的,梁兴也想呼吸一口纯粹而自然的冷空气,好让自己处于失控状态中的身体冷静一下。但是不行!迎接他的,是壬幸的吻,那更闷,更烈。受到刺激的他不得不搂住壬幸的身体,手腕贴着对方的腰,掌心如壁虎一般贴在背上。他挣脱不开,如磁遇铁,旋转、生电、发热……肌肤相贴产生了多余的温度,他本能地脱去自己和对方的衣裳,衬衫和单衣落在车底,盖在皮鞋上,梁兴下意识把衣服踢到一边,把壬幸抱到自己腿上。身体无比契合。和之前不同,今天壬幸对义肢做了外皮伪装,就和第一次在浴室与梁兴见面时一样。梁兴细细触摸壬幸的肌肤,要很细致地才能看见壬幸的手脚上伪皮与真皮的连接之处。他用舌头舔舐壬幸的手臂,轻轻用牙齿撕下对方的伪皮。他渴望拥抱赤裸的壬幸,真正的壬幸,亲吻仅存的躯干和断肢。在一辆不知道会开往何方的车上,他与他的偶像紧密拥抱。壬幸咬着梁兴的侧颈,松开的时候,缠绵的稠丝连接着湿润的嘴唇和发红的咬痕。他盯着梁兴的眼睛逼问:“他给你说了什么?”“没……没什么,”梁兴红着脸说,“他就是想要……呃……认识认识我。”壬幸眯着眼睛轻佻笑了,嘲讽道:“小梁兴,你不行。”“我怎么就不行了!”梁兴血气上涌,激动起来,急于证明自己能力而把壬幸往身下按,然而对方发出的戏谑笑声让他更加恼火。就在这时,车子驶过一个坑洼,车身抖了一下。刺激太过,梁兴吃痛地咬着下唇,面色更红。抬头一望,壬幸先生的冷淡表情竟然温热起来,唇角泄出气音。“你就是不行,车子抖下都扛不住。”壬幸嘲笑道。“别,”梁兴拉过壬幸的手,额头抵着对方额头,近距离说,“这种事情太难为人了,我只是您的小演员。”“可我想看你面具下的脸。”壬幸反手扼住梁兴的手腕,手指触摸到激烈跃动的脉搏,失控的快感正在缠食梁兴的心脏。壬幸就是他的蛇。又是一个坑地,轮胎颠簸。壬幸很会挑时候,在梁兴完全陷入陷阱的时候逼问:“董先生是不是说了我的事情?”梁兴一仰头,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迷幻剂味道,他不能自控而失神呢喃:“是……”说完,泄密的心彻底坏了,他无奈地摊在皮座椅上。“他说了关于我的什么事情?”壬幸掐着梁兴的手腕,时时监控着小演员的脉搏。“你的身体近况,”梁兴虚弱地说,“他让我劝你。”“你觉得你能说服我吗?”壬幸笑了。“我不能说服你,”梁兴落寞地说,“但是我喜欢你啊。”“你说什么?”“喜欢你!喜欢你啊!我梁兴,最崇拜的偶像就是尹至,最喜欢的人就是壬幸!”梁兴翻身推倒壬幸,“我希望壬幸先生能好好活着,我不想以后只能再录影带里见到你,我不仅是你的粉丝,我不仅爱你的作品,我爱你的身体爱你的手脚,我爱你的任何部分。”“好突然啊。”“你不是要看我撕破面具的样子吗?这就是真实的我,纠结的我,难过的我!我是卧底我是叛徒,为了你我把那该死的义眼片扔了!我自首了,壬先生,为了你我成了不忠之徒!你原谅我吗?”“你想要我怎么原谅你呢,小叛徒?”“梁兴成了壬幸的东西,”他指着琥珀色的异色眼说,“我的眼睛只属于你,我的眼睛会看着你,永远看着你,永远跟着你,我的目光永远使你兴奋、使你幸福。”“可你只是一个演员,演员不需要爱,只需要演。”“你希望我是演员我就是演员,你希望我是野兽我就是野兽,我可以为你变成任何模样,只要你喜欢。”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