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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跟男人在一起?搅屎也不嫌恶心。”他两个成年的儿子脸色都不好看。老庄总稍有些理智,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说:“这里还有小孩子在,婷婷,你带轩轩出去,不能让他听到这些腌臜的事情。”庄皓轩小朋友这时候也忍不下去了,他攥紧拳头,站起来,认真表达自己的意见:“外公,我是站在舅舅这边的。我早就知道舅舅的事情了。小秋哥哥还辅导我写过作业,他是个很好的人。舅舅也很好。你不要用那么恶毒的语言侮辱舅舅,舅舅只是喜欢上男人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骂他呢?”江修文惊讶地望过去,怎么连小学生都知道?!老庄总怔忡地说:“你知道你舅舅跟男人好?”庄皓轩坦荡地说:“我知道。”老庄总脸色越发冷,他慢慢地将目光移向女儿:“……你也知道?”庄婷婷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江修文更惊讶了。他忽然之间都想明白了,刚才jiejie也是想提醒二哥,结果被他打搅了。江修文年纪轻,有什么心事都放在脸上,不太会掩饰自己。老庄总一眼看穿,他觉得这太荒谬了,质问他:“修文,别告诉我你也知道。”江修文像被他锐利的目光钉在原地,他低下头,最后说:“我、我……我知道。”大伙面面相觑。虽然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但是他们仍觉得好笑,敢情在场所有人除了老头子,谁都知道。庄皓轩小朋友现在都有点怀疑人生,舅舅不是跟他说是两个男子汉之间的秘密吗?原来大家都知道啊。庄瀚宸敲了下庄瀚学的脑壳:“你这个大嘴巴,你怎么把自己的事到处说?”庄瀚学摸摸头:“我没有到处说……我之前在网上出柜那不是意外吗?而且我披马甲了,谁知道马甲居然被人扒了。艹。”庄瀚宸:“就你搞gay还要敲锣打鼓地搞!”庄瀚学委屈巴巴:“哥你不是要支持我吗?你干什么骂我啊?”庄皓轩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他举手说:“舅舅,我支持你。”江修文跟着说:“二哥,我也支持你。”庄婷婷捂了捂脸,不置可否,不忍卒视。庄瀚学另一边没被扇耳光的脸颊也变得红扑扑,激动导致的,他开心地说:“谢谢轩轩,谢谢小文。”老妈又被他气到了:“谢你个头呢!谢……”庄瀚宸赶紧拉人。“你这个孽子!”“宸宸你别拉着我,我今天非把这个小兔崽子教训得明白不可。”“到底为什么我哥可以搞基我不可以啊?”“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还敢不听我的话!我现在把你腿打断,看你还敢不敢!你这是瞧你哥喜欢男人新鲜也跟着胡闹??”庄瀚学见大事不妙,脚底抹油往门外跑:“我没有!”“我是真的喜欢小秋!”“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怪我,我们家两个儿子都喜欢男人,我觉得老爸你也不能全赖我俩,你也得思考一下,你的DNA是不是有问题,总不能我跟我哥都是突然性取向变异吧?”“我、我不要什么钱,我就和你们说一声,我走了。”老妈跳起来打他:“你敢跑试试!”jiejie慢一步跟出去。心电仪再次开始哀鸣。庄瀚宸真是头疼,再跟江修文说:“赶紧去叫护士和医生再来一趟。”庄瀚学说跑还真跑了。老妈追出去揍他。庄瀚宸跟苏秦启明说:“你出去看看。”庄瀚宸正在处理他爸这边的事,还没整好,听见外面一阵sao动。庄瀚宸去看,发现是庄瀚学在楼梯那摔了。苏秦启明说:“……刚才你妈去追他,脚下滑了一下,他把你妈推回去,换他自己摔下去了。”庄瀚宸:“……”正好就在医院。抬去看医生。非常好。一只脚摔骨折了。6:00p.m.暮色合围。秋哲彦坐能买到的最近的一班高铁过来,没坐票,他站了三个小时。不觉得累,只觉得心急如焚。秋哲彦低头看一眼手机。庄瀚学回复他的消息最新一条停留在早上10点25:【刚才有事没看到。】【你别怕,我还活着。】【我现在跟我爸出柜,我说完我就回去找你。】之后他再发消息,没能再得到半条回复。他打电话过去,起初是没人接,后来是直接关机。秋哲彦在火车站的厕所大概整理了下仪容,准备直接杀上门去。他很快到了庄家住的小区,外客不能随便进入,但他相貌斯文、又有礼貌,请求保安打个电话到庄家,庄家会放他进去。电话接通,是个年纪有点大的女人接电话。秋哲彦直说:“阿姨,您好,我是庄瀚学的男朋友。”第五十四章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茶香四溢。秋哲彦礼貌地道了声谢,竖着耳朵,听四下动静,但此处空间太大,就算庄瀚学在这栋别墅的某个房间,他坐在客厅大概也听不见任何响动。秋哲彦尽量维持住表面的冷静,心里早就乱糟糟了。他本来就是个终极急性子。他现在、立即、马上就想见到庄瀚学,想知道庄瀚学好不好,想知道庄瀚学是承认还是退缩。不,庄瀚学肯定不会退缩的,他相信庄瀚学。现在全网都知道庄瀚学出柜了,庄家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样被迫出柜比糟糕还要糟糕。庄家父母肯定大发雷霆,他的懒虫肯定是被关起来了,绝对挨骂了,说不定还挨打了。真是可怜,他想想就觉得无比心疼。且叫他觉得害怕,怕他不抓得紧一些,人就要从他的手心里被别人抢走了,原本庄瀚学就滑不溜丢,他抓都抓不牢,还有这么多人要跟他抢。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秋哲彦不记得庄母还记不记得自己,只是路人,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吧?秋哲彦恭敬递上一张名片:“阿姨好,我叫秋哲彦。能让我见见瀚学吗?”庄太太穿着身中国风设计的套装,丝绸面料,富贵大方,她略有些丰腴,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年轻许多,一双眼眸仍然明亮,正用精明锐利的目光毫无亲切地打量着秋哲彦,不像在看人,倒像是在估量一件商品。她笑起来:“小伙子,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一个星期前在酒店见过一面吧。”“我记起来了,涵涵还在我面前装成不认识你。哈哈哈。”秋哲彦紧张地说:“当时只能装成不认识您,对不起。阿姨,我早该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