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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招摇撞骗,害人不浅。”萧轶走上前去,欲把宋成泽从窗棂上掀下去,锁窗赶人。宋成泽连忙赔笑脸,双手撑着窗框,道:“萧云今,萧夫长,萧哥哥!我这新来了一批好货,你要不要看看?”萧轶向他投去略感兴趣的一瞥。“无念真人当年穿过的里衣、无念真人当年用过的盥洗盆儿、无念真人当年用过的发簪,还有无念真人当年握过的……”萧轶从喉咙中涌出一句“滚”,末月亮剑,直接将宋成泽给甩了出去。但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萧轶低声询问:“谁。”秦长愿没心没肺的声音传来:“萧轶,是我,秦长愿。”萧轶去开门,秦长愿毛绒绒的脑袋从门缝中挤出来,险些钻到萧轶怀里,萧轶下意识后撤一步,淡淡地看着他。秦长愿左看右看:“萧轶,你这边没事吧?我刚才怎么听见你这边传来一声惨叫?”萧轶动了动嘴唇:“没事。”秦长愿狐疑:“真没事?”萧轶:“没。”秦长愿扁扁嘴,道:“那一会我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再去一趟宴皇阁?我想到了个能得到通行令的办法。”萧轶也没问是什么办法,直接应了他“好”。秦长愿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刚走没一会儿,萧轶又听见敲门声,他打开门,看见鼻青脸肿衣衫狼狈的宋成泽站在外面,萧轶绝情地就要关门,宋成泽连忙挤进来,道:“萧云今,等会,我有正事问你。”萧轶冷声:“叫我萧轶。”宋成泽认输:“行,萧轶,我问你,后天宴皇阁的拍卖会你来不来?我都给你送请帖了,结果今天你告诉我你要花钱兑通行令?通行令和请帖那能是一个待遇的吗?”萧轶不以为然:“只是去买个东西而已,只要能进到拍卖会,其他都无所谓。”宋成泽死鱼眼看他:“那……我给你的特权令,你怎么不用,总不至于要到阁里头去买吧?”萧轶嘴角轻轻一勾:“特权令只能给一个人,但我们有两个人。”宋成泽无力摆手:“那你们要怎么办?”萧轶忽然看向宋成泽:“他。”宋成泽疑惑:“他?”萧轶道:“今晚我们还会过去,到时候,你一切听他的就是。”宋成泽意味深长地点头:“噢……噢……都听他的是吧?行。”-秦长愿这个澡洗得有些艰难,这些天他都没时间处理,导致伤口有些恶化,他叹了口气,轻轻用毛巾擦去脓血。木桶的水都有些凉了,他才堪堪机械地处理好伤口,可等到包扎上药的时候,他又发愁了。他够不着啊……秦长愿又实在懒得从木桶里走出来,他想了个办法,单手捡起木桶旁边的小木凳,酝酿好力道,“咣”地一声朝墙壁砸了上去。没过几个呼吸间,萧轶就带着杀气过来了。末月已经出鞘,他眸光凛然,猛地推开门,声音似乎含着冰:“秦长愿……”屋内氤氲蒸腾的热气将萧轶的后半句话给生生堵了回去。他本来想问“秦长愿你怎么样”的。但现在,秦长愿显然好得很。萧轶目中的冷光消散在了热腾腾的水雾之中。秦长愿听见动静,整个人从巨大的木桶之中钻出来,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颊,修长的脖颈连着精致的锁骨向下藏在了木桶的边缘之中。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萧轶:“萧轶,你来啦?快,帮我涂一下药,后边这我够不着。”萧轶收剑入鞘,沉声问道:“刚才是你?”秦长愿冲他笑:“我这不是没办法过去叫你吗?一步从简,拒绝客套虚礼。”萧轶似乎有点拿他没办法,走到秦长愿背后,道:“药。”秦长愿笑嘻嘻地将小瓷瓶托在手心举到萧轶面前:“多谢。”萧轶看他一眼,将瓷瓶接过来,他很习惯做这些事情,将药洒到手心,搓热了准备敷到秦长愿伤口上。秦长愿突然叫停。萧轶无声地望向他。“你能轻点吗,萧哥哥?”萧轶看着他,两人僵持间,萧轶突然下手,药液接触到伤口,那种刺痛让秦长愿猝不及防,他整个人一个激灵,喉间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双臂肌rou瞬间绷紧,双手迸出青筋,紧紧抓住木桶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转移一些疼痛。他咬牙切齿:“萧、轶!”萧轶也不管他,拿出绷带,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着,道:“伤药到底都是会有刺激的,不可能完全不痛,若是拖泥带水,不如快刀斩乱麻。”秦长愿服了:“行,你说得对,包扎好了吗?”萧轶正好包完最后一步,收手,道:“好了。”秦长愿:“那你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萧轶破天荒地哼笑出声,然后迅速收敛表情,目光看向秦长愿:“你有的我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你何必害羞?”秦长愿意识到萧轶是在拿他自己的话嘲讽他,一时间恼羞成怒,将旁边架子上的红色衣裙一股脑地朝萧轶砸过去:“滚出去!”也就这一瞬间,萧轶的眼睛捕捉到了秦长愿漂亮纤细的腰线,也不知道为什么,秦长愿仿佛就不像个天天摸爬打滚的剑修,被水润泽过之后,他的皮肤晶莹得像块玉,看不出瑕疵,似乎比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还要细腻。萧轶转过身去,将眼中所见的画面抹消了去。-两人休整过后,刚至黄昏,宴皇阁还未打烊,他们便朝着宴皇阁走去了。他们也终于都换下衣裙,萧轶特意打量了一下秦长愿,发现这个人天生就是衣架子,俗语说人靠衣冠,但却不适用于秦长愿,仿佛这件衣服是因为穿在了秦长愿的身上才变得漂亮有价值。萧轶收回目光,道:“一会你打算怎么做?”秦长愿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先见到阁主。”见到阁主之后,他就打算趁着萧轶不注意偷偷给阁主看他的特权令,以阁主这样的人精,肯定能知道他的意图。但后面的事,他要瞒着萧轶。可以不瞒着,但没必要,后续给萧轶的解释要麻烦得不得了,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萧轶也没多问,直接应声“好”。黄昏之下的宴皇阁莫名有一种悲壮的美,它见证岁月的变迁,见证万物更替,悲凉的事都被刻进它的记忆里,它仍旧伫立在这里,从未变过。秦长愿向前走了一步,又转身看萧轶:“走吧?”萧轶穿了件月白的袍子,前胸有墨竹图案,黑色靴子上似乎有暗纹,在暖橘的夕阳光照下现出些不同的纹理。他双手环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