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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境,颇为无奈地笑了笑。Secret集团是个家族企业,从爷爷到父亲再到他,原有制度下对于个人的决断力的要求极高,即便文鸿山近两年努力向现代企业制度改革,向下合理放权,这种以领导者为中心的局面,短期内也很难得到翻天覆地的转变。文鸿山从小到大接受的无数训练和教育,都是在为他未来能否担负得起secret这个庞然大物的未来在做准备的。父亲因为脑癌刚去世的那段时间,文鸿山二十岁,就读于国外的大学,本就严厉的爷爷变本加厉,那段时间文鸿山每天都在学习无数的东西,甚至一度迷信过把书当枕头,让知识在睡梦中进入脑子的方法。文鸿山现在觉得自己当时有点幼稚。那段时间他连梦都很少做,每天躺在床上的六个小时像是能量耗尽地昏迷过去,偏头痛严重的时候文鸿山会一把一把地吃止疼药。钞能力也不是那么快乐的。文鸿山没有打算让secret以家族企业的模式继续进行下去,他希望自己和姜平的孩子,可以过她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活出自己的样子。他还没来得及和小宝贝见上一面。文鸿山的眉眼柔和下来的时候真的极其具有欺骗性,会让人心甘情愿地溺死在他眼里。要命了。姜平想。十六岁,其实也到了开枝散叶的年纪了。但是他一直以年纪尚轻,公务繁忙,多事之秋的理由屡屡推脱,姜平不好意思和整天催的那些人说,他怕他没法开枝散叶。从小到大见到的漂亮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姜平从没动过心思,唯一一次手忙脚乱的还是当时找来了一本少年将军的画本。上面把将军吹得翻了天,画本又画的特别好看,将军丰神俊朗,眉目炯炯,可能是那天看得入了迷,姜平那天晚上做梦,梦也都是兵戈铁马,短兵相接里,少年将军不断地入梦,竟是因此初尝人事。只是姜平与少年将军八竿子打不着边,只有偶尔在宫里远远会见上一面,这三天的相处,才让姜平又想起那画本,觉得画本所言不假。文鸿山把那块手抓羊rou吃进去已经吃撑了,胃里消化不动,涨涨地顶在那儿,文鸿山想伸手揉,又怕姜平注意到,于是哄着小皇帝道:“认真吃饭。”“您这也叫哄!”能够听到文鸿山心理活动的520恨铁不成钢。“那不然怎样叫哄?”文鸿山莫名其妙地反问。“你等着!我从你们俩记忆里扫描截取一段出来!”文鸿山等了一会儿,等到小皇帝也吃完,两人一同去御书房听明日的安排时,520才重新出现。文鸿山掌根狠狠地抵着胃,想把那种胀痛压下去一点。一心二用地一边听明日的安排,一边看520给他播放的一段视频。视频大概是姜平的记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他当时大概是头疼得厉害了,半夜里在床头柜翻药,大概是动静有点大,把姜平吵醒了。“抱歉……”文鸿山听见自己当时的声音可以说是难听嘶哑的。“在找药?又头疼了?我下个单让骑手送药过来,你躺我这边,我给你揉一下太阳xue,可能会舒服一点。”“不用。”“你躺下嘛,就当给我练练手,我最近学这个呢~有用没用你可得告诉我一声,要是没用我还得去投诉那个老师!净教些有的没的给我。”文鸿山闻言才躺在了姜平的腿上。视频到处结束。“懂了没有?这才叫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文鸿山努力地消化刚刚学习的内容并努力学以致用。这会儿汇报也差不多结束了,小皇帝打着哈欠看向他,忍不住说:“好困……御书房和寝宫也太远了……”520内心暗暗激动,大好的机会!快说抱他过去啊啊啊啊啊!要不是不能给宿主作弊,520简直想列出教科书的标准答案。文鸿山皱着眉头努力思考,正色道:“嗯,设计有问题。我去投诉那个设计的人。”“……”“……”“……”尚公公&姜平&520三脸懵逼,无语凝噎。☆、第11章蛮人的使团进都城时,明面上还是带来了不少他们的地方特有的一些珍宝,这种近似于进贡的姿态起码让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但这也意味着蛮人这一届的首领更聪明,能屈能伸的,是不容小觑的存在。更令人意外的是,对方竟然自己到场了,起码换位思考,他们是绝不会让小皇帝深入对方的都城去议和的,但这个马背上的国家显然没有那么森严的等级制度,狄荣向小皇帝行了一个不卑不亢的拱手礼,随后视线都玩味地停留在文鸿山身上,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记恨文鸿山灭了他们一员大将。在两边派出的嘴皮子利索的外交官争执不下了一天的时候,姜平和狄荣都并未对于争执的内容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听着,文鸿山倒是偶尔会在战线的问题上说一两句话,但其它的也绝不多说,显得毫不僭越。夜晚照例是要摆宴欢迎的,蛮人那边带来的礼品就有一队极为美艳的舞娘,这些舞娘以面纱覆面,不见其面容,但身上却很裸露,露出纤瘦又不失劲道的腰肢,白皙的脚踝在轻纱下若隐若现,一时间让在场的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狄荣玩味地观察着姜平和文鸿山的反应,道:“这是我们那儿选出来的最好个十二名舞娘,皇上觉得如何?”“放浪形骸。”姜平面无表情。“哈哈哈皇上年纪尚轻,怕不是不懂那档子滋味,话不能这么说,她们跳舞都以面纱覆面,那面纱底下也好看得很呢。这要是我们那儿的汉子在这儿,怕是这会已经要抢老婆了。可惜她们看不惯我们那儿的糟汉子,嫌不如你们的公子温柔,争着要来,等会让她们掀了面纱,到皇上跟前来。”狄荣有点用不惯小酒杯,已经拿了一坛子的放在案台上。他转眼有些揶揄看着面色称得上是冷淡的文鸿山,问道:“那文将军呢?将军常年戍边,可曾尝过我们的娘们的滋味,将军的美名可都传到我们那儿去了。”文鸿山瞟了台下一眼,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家父殒身沙场,我戍边只触景伤情,又谈何风月?”“哎呀那可真是失敬失敬。实不相瞒,我和文将军也是同病相怜呢,我本以为文将军能够理解我的志向,可惜了,看来还是咱们皇上比较知道怎么拿捏人心呢,这一点我得学习学习。”狄荣嬉皮笑脸,这话说的带刺。“你表现得还不错。”文鸿山淡淡地评价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