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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离住的地方只有几分钟路程,他都要坚持买辆车接送我,还是我很喜欢的车。他最近在忙着厨艺,我本来说不用的,因为手对画家来说太重要了,要是做饭的时候伤着怎么办?但他还是每天坚持让人把新鲜的rou和蔬菜送到家里,亲自下厨,怕我吃了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还有啊……”说着说着,父亲握紧的双拳渐渐松开了。他淡淡地说,“只要他对你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便是默许了。当时的我欣喜若狂,只是后来想起,苏震的不忍心和父亲的偏宠,又怎会算不上一切悲剧的帮凶,但凶手始终是我本人,天真活该,咎由自取。林疏严开来了车帮我搬家。在庭院中,他和我父亲遥遥相望,算是见了一面。林疏严对他尊敬地鞠了一躬,待他再次起身,我父亲已经不在阳台上了。回到家后,我便去磨咖啡豆。这个牌子的咖啡豆我听林疏严提过几次,想起家里的柜子里有,便顺便连着搬家一起带了回来。正磨到一半,林疏严走了过来,习惯性地把我抱在怀里。“在干什么呢?”我磨豆子磨得欢快,怡然自乐,“你不是喜欢这个牌子的咖啡吗?磨好了豆子,我煮给你喝呀。”林疏严哦了一声,“那你磨你的。”我又磨了一会儿,到最后实在磨不下去,满脸通红地想让他把手从我卫衣里拿出去,小声害羞道,“大白天的……你怎么又……”有根东西顶在我屁股后面,我知道林疏严硬了。自从复合后,这位青年画家黏我黏得实在太紧,好似要把分开的那几年全部补回来似的。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上了。我跪在地毯上,任由林疏严的性器在我后xue里进出。我凭空想抓住什么,可惜沙发皮太滑,我只能无助地呜咽着。他每次抽插力度都很大,混着羞耻的黏腻声,但又怕伤着我,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慢慢又细致磨着我的rou壁,堪堪擦过那个能让我欲生欲死的地方,就是不肯给我个痛快。我实在忍不住了,前面要射不射,只能向他求饶,“阿严,你能不能用力点……”林疏严说,“用力点?”他应了,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上我的前端,上下快速地taonong起来。我隐忍地喘着气,感觉他的拇指有意无意地堵住了前端的那个小孔,咬牙切齿道,“我是让你后面重一点,谁让你……啊……”林疏严在我耳边轻笑,“得趣了是不是?但是小凛,我怕太重了cao坏你怎么办。”我不想再看他这副冠冕堂皇的模样,一转头就堵上了他的唇,不准他再说话来气我。我还坏心眼地缩紧了甬道,这人果然怔然了几秒,温柔体贴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加快了顶弄的频率,直顶得我求饶的力气没了,摊在沙发上抱着他高潮了一次。在性事上我从来都顺着他,不会拒绝。所以当他拿出口枷,细绳,乳夹还有跳蛋,期待地看着我时,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他把跳蛋放进我的xiaoxue里,用细绳在腰间系了几个结,箍成了内裤的模样,把跳蛋卡在xiaoxue里,这样就不会轻易地滑落出来。我有些害怕,以前从来没有玩过这些。林疏严精细地把我捆绑成一个艺术品,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惊艳。等我的双手和双脚也被牢牢地捆在身后,他拿出一个眼罩给我带上,一边轻声安抚着,让我别怕。我自然是全身心信任他的。戴上眼罩后我陷入了黑暗,任由他在身上抚摸舔弄,从来没有想过这一闭眼,陷入的岂止是这场情爱的深渊。第四十一章林疏严握着我的手在画布上调色。我有些慌张,想摆脱他的桎梏,可他还是坚持不放,一点一点地带着我调成暗灰色,我有些不安,小声地抗拒道,“我不喜欢灰色。”我有些委屈。林疏严从来没有逼迫我做过我不愿意的事情,可他现在连个颜料的色彩都不愿迁就我。这次他没有用什么把我绑住,可我好像也只能坐在他身上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掌控着我的手,在画布上描绘出一张张的脸。那张画的轮廓有些熟悉,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家里让我很是不舒服的两幅画。我不禁扭头去问他,“你为什么要让我画这个?我不想画那些脸,觉得好可怕。”林疏严低声地笑了笑。他的笑依然平和温柔,可凭空地竟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在我耳边说,“小凛,你再仔细看看,我让你画的是谁?”我忍不住扭回头,画布上哪还有他人,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分明是我自己。我知道这样的神情会出现,根本也不是因为折磨,而是因为无法言语的情爱欢愉,是我在一张张照片里亲眼所见。我低下头,手腕处冒出汩汩鲜血。林疏严仿若未闻,自顾自地拿着画笔画着被绳索束缚着的我,戴着口枷无法说话的我,戴着眼罩无法视物的我。我忍不住再次回头问他,“林疏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疏严俯下身亲吻我的手腕,再给了我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他说,“顾凛,因为我一直都很爱你——”后来我便醒了。病房内的窗帘拉着,只微微透出一点光。但我还是觉得刺眼,翻身躺至另一边。这个过程中牵动到了伤口,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举起手腕,想起这是我自杀后的第七天。过了很久,大概天已大亮的时候我父亲来了。他拎着一个保温瓶,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我装作刚醒的样子,看着他平静地注视着我。父亲说,“你醒了。”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他看上去老了不少,双鬓几近全白,我知道我割腕的事实实在在地吓到了他。他继续说,“这事我没有告诉你母亲,免得她担心。学校那边我给你办了休学,这段时间就暂时先待在这里吧。”他也不等我说什么,扶着我起身喝了碗汤,补血养气。然后他便出去找医生谈话,可能觉得我依然在对外界不理不睬,也就没有避讳,两个人在门口就谈了起来。我听见那医生说,“只要人救了回来,手腕上的疤等它自然痊愈就行,或者愈合后再做个激光治疗,连疤痕都能彻底不见,但这都是小事情。严重的是他的抑郁症,听您说,他是因为受到了恋人的伤害一蹶不振,这可有些不妙了。我和他说过几句话,他求生意志不强,说话迟钝,思维迟缓,看上去会反复发作。”父亲说,“您的意思是……他还会自杀?”“这倒是未必。之前您应该不知道顾先生有抑郁症,所以没有防备。等他状况好点,我建议立刻安排心理医师给他,如果您再看得严实点,他不会有什么问题,您不用这么担心。”“我看他睡眠也不大好。”“这都是抑郁症的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