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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臻的母亲傅雅,长得格外美丽,年轻时候,吸引了很多追求者。其中一个追求者,就是廖天信。那时候的廖天信,也算是青年才俊,他长相英俊,还有精神力,将来注定是出色的心理医生。所以,廖天信觉得,出身贫寒的傅雅和他在一起,是傅雅攀上了高枝。刚开始,傅雅的确被廖天信吸引,他们柔情蜜意了一段时间,廖天信暴露了真面目,傅雅无法再忍受廖天信。概因廖天信此人,自以为天赋卓越,自负自大,而且三观很是危险,竟然试图cao控傅雅。傅雅是个聪明的女人,在发现廖天信有对自己下精神暗示,想彻底cao控住她后,就利落的甩了廖天信,和他一刀两断。傅雅甩了廖天信后,又遇到了风度翩翩的薛父。薛父尊重傅雅,家世傲人,本人也风度翩翩,富有内涵,彻底吸引住了傅雅。于是,遇到真命天子的傅雅,很快嫁给了薛父。但是,傅雅的行为,却触怒了自负又自卑的廖天信。在廖天信看来,傅雅根本就是嫌贫爱富,拜金,才会甩掉自己,嫁给薛父。他由此恨上了傅雅。他去纠缠傅雅,惹怒了傅雅,傅雅一封举报信,廖天信就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工作,从精英阶层变成了中产阶级。廖天信更恨傅雅了。后来他娶了妻子,却又拿妻子和傅雅作比较,嫌弃妻子不如傅雅美丽,嫌弃妻子不如傅雅善解人意。这样,廖天信的妻子,在生下小儿子之后,也无法忍受,干脆和廖天信离婚。廖天信自然又把婚姻的不幸,怪到了傅雅头上。他觉得,自己一切的不幸,都是傅雅带来的,所以,他准备报复傅雅,报复薛家。他谋划着诱拐薛家的孩子,第一个接触的,就是薛津。薛津打小就是人精,他看起来天真稚气,但是心思深沉诡秘到让成年人都心惊。薛津经过短短的接触,就看出了廖天信的意图。薛津没被廖天信拐走,他却将受到父母宠爱,吸引了父母大部分注意力的弟弟,薛淮带了出来,亲手交给了廖天信。谁能想到,廖臻遭遇的一切不幸,源头竟是他亲生哥哥的嫉妒心。薛津将弟弟甩掉后,宛如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回到了家。“mama,弟弟去哪里呢?”回家之后,薛津天真无邪的问道。“薛淮没有跟你出去玩耍吗?”傅雅吃惊道。“没有啊,mama,我是一个人出去的啊。”薛津是个电脑天才,他早就变更了监控图案,还顺手帮廖天信扫掉了尾巴。在薛家为找出小儿子天翻地覆之时,薛津也没有透露丝毫消息。他像是所有关心弟弟的哥哥一样,担忧弟弟,安慰崩溃的双亲,然后如常上学,生活,偶尔忧愁叹息,会显露出担忧思念弟弟的情绪。所有人都没怀疑薛津。直到五年过后,在一个端掉的诱拐儿童据点,假的薛淮,被找到了。薛淮被找到后,他说自己是薛家的小儿子,嚷嚷着要回家,薛家人大喜过望,将之接了回去。而后,薛淮做了检查,和薛父、傅雅的基因对比。廖天信那时候就在医院工作,薛淮的检测,正是廖天信的同事做的,廖天信只是给同事施加了一点暗示,就把检查结果全部调换。薛淮容貌有了变化,薛父和傅雅都以为是孩子长大张开,容貌变了,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们没有再怀疑,反而加倍疼爱薛淮。而薛津,看到回来的薛淮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人。那个想拐走他的男人的儿子。两人眉眼,是有些微相似的。如此,薛津也没了任何担忧,分担了父母注意的亲弟弟没有回来,他只当假弟弟是个摆设。而后,发现假弟弟有点心理疾病,恋童之后,薛津就将薛淮当成了观察对象,看这个小野种能干出什么好玩的事情。自始至终,薛津都把这一切当成了一种游戏。亲弟弟的死活,被薛淮盯上的孩子的未来,薛津都不关心,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观察着这些正常的、病态的人的生活。他自命为人类观察学家,冷漠的看着所有人忙碌、焦躁,欢喜,失望。他天生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同理心,更没有丝毫共情能力。薛津是一个天生的病态人格患者,只是他智商太高了,会模仿正常人的动作,会做出别人喜欢看到的姿态,一直伪装成正常人,才没被发现丝毫异常。只有傅雅和薛父,隐约察觉到了大儿子的不正常,因此,他们不大亲近讨喜的大儿子,下意识的更喜爱小儿子。没想到,父母的直觉,却激怒了薛津,让廖臻遭遇了被诱拐、被虐待的不幸。原文中,薛津一直没暴露,而廖臻,也被廖天信囚禁到死。天才的游戏(十)剧情中,原身看到过形容枯槁的廖臻。那时候,青年已经再没有和傅雅丝毫的相似处,即使被看到,也没人想到,他才是傅雅真正的儿子。廖永彦对原身提到,廖臻是他的弟弟,因为先天性的自闭症,很是可怜。他是为了帮助可怜的弟弟,才立志要做最优秀的心理医生的。原身被廖永彦打动,只觉得主角受善良坚强,他打心眼里敬重廖永彦,根本没料到,廖永彦真情实感的话中,所谓可怜的弟弟,一直指的都只有薛淮。在廖永彦的帮衬下,薛淮最终掌控了薛家。而薛津也终于玩够了,感觉这场闹剧再没有吸引他的地方,拍拍屁股,意兴阑珊的走人,去找新的玩具了。至于被囚禁的亲弟弟,薛津早就将之抛在了脑后。薛津离开之时,原文中,他对原身说了这么一段话:“人类所以为的幸福,有时候,可是只是失去的开端。”“对于不幸的人类而言,死亡,才是解脱。”“人啊,就是这么奇怪,你所以为的幸福,背后藏着怎样的黑暗,黑暗中藏着怎样的怪兽,谁能看到呢?”“有时候,不是看不到,其实,是因为畏惧,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罢了。”“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啊,试图征服一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