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白日绽放的朦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从烟盒里倒出根烟,夹在指间身旁的服务生忙给他点,却被避开。

他问江堤,“多少钱?”

江堤不认为这是在跟自己说话,绷着神经静静的跪着。

离他最近的男人拿脚尖踹了踹他,语气恶劣,“绥哥问你话呢。”

江堤猛地缩了一下,把头低的更低,嗫嚅道,“一...一千九百八...”

裴绥之眯着眼瞧人,犬齿咬着烟蒂,“坐过来。”

江堤浑身一震,恐惧让他下意识的拒绝,他摇着头往后,脑子里跳出白天恶心的画面令他生畏。

“别害怕,只是让你开酒而已。”裴绥之轻笑,多久没碰到这么纯的了。

“就是,你这样儿的绥哥还...啊——”那人话音未落就被裴绥之砸了一杯酒,疼的龇牙咧嘴不敢再说话。

“过来吧,”裴绥之换上温和的笑一双黑眸死死的盯住江堤,缓慢的欣赏他脸上惊恐和畏惧的表情,手指搭在自己身侧轻轻一拍,“坐这儿。”

他用低沉的嗓音夹着醇厚的蛊惑。

江堤慢慢回过神,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和他对上视线,竟被蛊惑住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04小哭包?大流氓

裴总

江堤坐在裴绥之身边,腰被他轻轻搂着,面前摆着两瓶开了的皇家礼炮。

裴绥之大方一上来就要了两瓶,直接开了摆在面前,这钱就到江堤怀里了。

“谢谢您。”江堤夹着肩膀和腿,怯懦的去看他。

裴绥之轻笑,唇间溢出烟雾,全喷在江堤那张白皙稚嫩的脸上。

纯!

太纯了!

裴绥之玩过的男人不在少数,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纯的,江堤给他的感觉太美妙了,一看就是个雏,还是个可口的雏。

他盯着江堤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荡着笑意,唯有他自己感觉到那股冲动,他站起来拉着江堤的手腕硬生生把人扣在怀里。

“再点十瓶,算在他头上。”他斜眼对身边的人吩咐,手指在江堤手腕上点了点,似乎再问他满不满意。

“走了。”

“您慢走。”

“裴总慢走。”

局不是裴绥之组的,但他要走,没人敢拦。

江堤被他扣在怀里捂着嘴挣扎不得,到了门外他才松了手。

“您这是干什么?”江堤眼里包着汪水。

裴绥之盯着他的眸子忽而就笑了,他说,“我喝醉了,送我回去,就给你小费。”

“不需要...”

“两千。”

“......”江堤忍不住抬眼去看他,一抬手对上深不见底的眸子吓得赶紧低头,嗫嚅片刻,他才问,“只是送回去吗?”

李健敏给了他太大的阴影。

“对。”裴绥之朝他伸手,心想,这小孩儿真好骗。

然后一歪头半个身子倒在他身上。

江堤忙抱住他,低头用惊慌的声音喊他,“先生...”

裴绥之抿着唇想,真好听。

按照裴绥之的想法,到了酒店就该上床了。

他把小孩儿压在门板上亲,叼着那粉嫩鲜美的唇瓣吮吸,怀里的小孩儿止不住的发抖,还愈发起劲儿了。

他稍稍退开些,小孩儿已经满脸是泪了,两只手被他摁在头顶,又不能挣扎只能哭,哭的还这么漂亮。

“哭什么?”裴绥之吻掉他的泪,旋即将他抱在怀里,放倒在床上。

江堤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死死的抓住裴绥之的手,抖得像个筛子,泪水挂了满脸,眼睛又红了,他翻身跪在床上,给裴绥之磕头,边求着,“不...不要...不要强jian我...”

裴绥之眯着眼,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是个麻烦。

他想,白瞎了酒钱。

可江堤哭泣的时候抬起的脸又让裴绥之觉得其实也不算白瞎。

江堤哭的剧烈,一个劲儿的磕头求情,小小的身子落在白床单上发抖。

舌尖扫过后槽牙,轻轻咬了一下,裴绥之在床边坐下来,“你怎么了?”

江堤如惊弓之鸟,一下窜到床下,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头,不怕疼似的,两下下去额头就红了。

裴绥之啧了一声把他拽起来,摁在自己腿上,一手放在他腰上都能感觉到他有多害怕。

到底是如何了他,害怕成这样。

“别闹了。”他低声呵道,“再哭就不客气了。”

江堤猛地止住了声儿,小白鼠似的被他捏在手里。

“哭什么。”裴绥之扯了张纸给他,语气颇为无奈,“你哭的这么好看让我更想cao你了。”

江堤猛地僵住。

裴绥之叹了口气,“骗你的,擦擦。”

“对不起...”江堤哑着嗓子跟他道歉。

“为什么害怕?”

江堤害怕的样子像是见了什么魔鬼似的,酒吧工作的人都得有心理准备,怎会哭成这幅样子。

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欲擒故纵,但裴绥之没往那方面想。

江堤的样子不想会玩那一套的。

他颠了颠江堤的rou屁股,语气半开玩笑,“跟哥说说,哥就不碰你,”

江堤眨眨眼不是很相信他了。

裴绥之见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嘿,怎么的,又想了?”

江堤又被吓哭了,抖着肩膀说错了。

半个小时后,江堤裹着被子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床上,刚洗完澡香扑扑的,睁着水眸瞧这个房间。

又一会儿,裴绥之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在地上踩出一串水印,随意的坐在床边,敲了敲呆愣的江堤。

“行了,说说。”

裴绥之第一次哄人,哄着人不哭了就把人推进浴室洗澡,还怕他跑了把他衣服扔进垃圾桶里,出来果然见小孩儿瞪着水眸委屈。

“可以不说吗?”江堤平静下来,嗓子却还是哑的,问及那种事总归是羞的。

裴绥之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晚了,余光淡漠的扫了江堤一眼,透着威胁。

江堤心头一震,咬着下唇低声说,“我叔叔...他....他...他,要....”

他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但裴绥之猜的七七八八了。

“亲的?”

“不...不是...”

这可怜见儿的。

裴绥之也不逼他,摸到手机转身,“行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