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梦为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迟星再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像是纸糊的架子,快被鱼俭cao散架了,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迟星屁股上沾的都是自己rouxue里流出来的汁水,台子本来就滑,他被鱼俭撞得坐在台子上摇晃,臀尖发疼,大腿也没了力气,勾又勾不住鱼俭,只能靠鱼俭掐着他的臀尖才没有掉下去。

可他屁股又疼得受不住,rouxue更是没眼看,鱼俭的性器大的吓人,再用力都夹不住,只能任由粗长的yinjing把rou口抽打得糜烂,像是熟透的肥厚的红果,噗呲噗呲挤出水来。迟星身上又湿又滑,也不是少年时期的骨架,看着清瘦,臀上腿根上都是绵软的白rou,鱼俭抱不住他,便换了一个姿势,摆弄着迟星背对着他跪坐在台子上,他面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清清楚楚地照着他那烂软的花洞是怎么一寸寸地吞下鱼俭的性器。

“鱼俭……太快了,呜,要破掉了……”湿漉漉的肥软yinchun被挤在一旁,被反复摩擦过的花rou是深重的红色,水当当地随着鱼俭的抽插晃荡,像是一层薄薄的皮rou下裹着艳红的汁水,饥渴的花洞不停里收缩着,在鱼俭抽出去的时候还要抽上去噙着guitou讨好taonong,四溅的汁水都把镜子弄脏了,红肿的roudong依然不满足,又是吸又是缠,像一朵变异的食人花。迟星的小腹一直不停地抽搐,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叫,疼是疼爽是爽,他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撕碎了,可看着鱼俭的性器翘起凶猛地cao弄那个畸形的器官,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迟星能看见的,鱼俭也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人叠字一起,他从身后握住迟星的性器撸动,嘴唇紧紧贴着迟星的后脖颈,悄悄落下一个吻。

何况就算失了声音,活色依然生香。

迟星的挣扎与呻吟,都成了情欲沟壑里的添头,到最后,他只能一遍遍地喊“鱼俭”,把疼痛与快感都裹在一个名字中,像是至苦的药裹上了一层糖衣。

第三十三章

面对着镜子zuoai的冲击太大,迟星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rou腔绞紧了紫红的性器吞咽,艳红的rou唇卷起再被鱼俭的yinjing连带干进xue里,红肿的rou圈水当当肥嘟嘟,可怜又贪心。他成了漏气的充气娃娃,紧绷的腿根被鱼俭掐出淤青,无所适从的双腿折起,他常年坐办公室,细白的腿上有一层绵软的rou,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时候又奇异地显出色情。软绵的肌rou上还沾着rou花里流出来的汁水,汁水被鱼俭的手掌抹开,岔开摇摆着夹着男人yinjing的双腿在灯光下带着薄薄的粉色,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鱼俭插得深了,绵软的腿rou也跟着颤,可台子太滑,他一慌张就更跪不住,双腿分得更开,像是迎着鱼俭的性器,又像是受不住瑟瑟地躲。

这样雌雄莫辨的风情从镜子里看,总能惹出旁观一样的心痒难耐。迟星自己不觉得,但鱼俭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摩挲着迟星的大腿屁股,将rou臀掰得更开,一次次非要干到宫口再猛然抽出来,迟星的臀尖被他拍红了,里外都疼的受不住,何况他已经潮吹了两回,鱼俭一次都还没有射,软绵绵的roudong夹也夹不住,被他的yinjing打得疼,水都淌不出,迟星忍不住捂着嘴呜咽。

还是少年时期的习惯,迟星被鱼俭cao得再狠都不肯哭出声的,忍不住了就咬着手指闷哼,但眼泪控制不住,连眼圈都是红的,就这么一副冷冰冰的又被蹂躏过娇软软的样子躺在鱼俭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沙哑嗓子软软地喊一声:“小鱼弟弟不要了……”

回回都能让纯情的小少年缴械投降。

可这次鱼俭听不见,掐着迟星的屁股越干越凶,迟星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急促喘息,整个人都在抽搐,身下湿得不能看,细软的腰肢像是折断的花枝,无力地委顿在鱼俭掌心。

再一次高潮几乎让迟星昏厥,他的手指软绵绵地落下来搭在鱼俭的手臂上,指尖还带着温热的唾液,柔软的指腹贴的鱼俭的肌肤,比落花还轻。

迟星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的一样,好像生来就是画画的。鱼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带着来不及说出口的情欲眷恋,安静地栖息在鱼俭掌心,鱼俭屈起手指,缓缓将花一一拢起。

鱼俭咬住迟星的脖颈射在他的身体里。

迟星射无可射,身体颤了缠,无力地倒在鱼俭怀里。他还以为结局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鱼俭抱起来,连性器都没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身上还带着水珠,往床上一滚,床单就湿了。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管床单怎么样,鱼俭压着迟星吻,他的yinjing一直没有抽出来,等吻完又硬了,迟星不自在地动一动腰,粗长的性器随之滑出来一部分,roudong里水声叽咕。

迟星听得清楚,实在没有勇气看一眼。

小少年长成大帅哥,骨头也脆,几乎支撑不起这一张旖艳的皮。迟星缓缓吸了两口气,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甬道更是一碰就疼,可鱼俭埋在他的脖子里不松手,撒娇不像撒娇,强迫又无意强迫,因为听不见,索性连话都不说。

鱼俭的头发扎得迟星的脖子有点痒,也惹得迟星心尖又酸又软。鱼俭小时候就很懂事,但那都是孩子的懂事,他会碎碎念叨也会撒娇耍赖,是个很可爱的少年。

迟星抱着鱼俭的肩膀分开双腿,腿根酸疼,他索性搭在了鱼俭的腰上,然后握住他的性器抽出来对准自己的后xue。绵软的rou口没有扩张过还是紧紧闭着,不过刚才女xue流出来的汁液它偷摸吞进去不少,软红的xue口尝到腥味已经乖顺地张口。

他拍了拍鱼俭的后背,凑上来贴着鱼俭的唇说:“鱼俭,进来。”

骨头和血液也能传声,迟星不确定鱼俭有没有听见。鱼俭已经缠着他的舌,胯下用力一寸寸地往他身体里顶。

迟星疼鱼俭也被夹得疼。

可疼痛唤醒了更久远的记忆。就算谁都没有说过,但鱼俭和迟星心里都明白通过后xue的交合才是“朋友”这段关系真正脱轨的开始。

鱼俭等不及再退出来给迟星扩张了,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他的阴蒂rou唇,黏糊的汁水沿着迟星的股缝流到后xue口,再被鱼俭的性器捣进去。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被cao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潮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rou捏在鱼俭的手掌里,xue里的yinjing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yinjing进得更深,肚子快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