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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乔雪石舔舔嘴唇。对乔雪石的偷窥行为一清二楚,厉宗朔觉得狠可爱,假装不知道,起身抚平腰部的褶皱,拿上外套和置物架的袋子,他才扭头看向乔雪石所在的方向,“我去上班了。”乔雪石点了一下头。“中午不回来吃饭,午饭自己解决?”厉宗朔问。乔雪石点了两下头。目送男人离去,乔雪石没着急收拾碗盘,而是蹬蹬蹬跑到二楼的露台,看男人提着袋子上车,他微微一笑。很快,男人的车消失在视野里,他才慢悠悠地走下楼,将碗盘里的残渣倒掉,然后扔进洗碗机。车子驶出家门左转,厉宗朔侧头瞄了一眼车座上的袋子,目光复杂。打开车窗,深吸秋天清晨的凉爽空气,眼看着就要经过一个路口时,往常直行的他跨车到最右侧车道,他记得有条街上分布着三个居民区。绕到一个小区里,兜转一圈,找到垃圾集中点,抛下袋子。青年是职业杀手,厉宗朔告诉自己,对方能让他吃惊的地方还有很多。在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心理准备。---------------------------------------------------------“小厉,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一件大案子?”厉宗朔才到办公室,他的搭档庄康海就边对着玻璃杯的热茶吹气,边朝他说,目光烁烁。“早上刚看的新闻,枪击,死了四个人,还是在热闹酒吧,动静不小。”厉宗朔看向自己这位年近半百的搭档,“老庄,你是局里的老人,听说什么消息没有?”“有什么消息也跟咱们没关系。这案子归扫黑办,他们连夜成立专案组。”庄康海朝厉宗朔神秘地挤挤眼,“发生枪击的酒吧在白谷大道,那是血帮的地盘。这案子麻烦着呢,西洞区最近要不太平,市局领导估计得往那边分局抽调警力支援。”厉宗朔也跟着笑笑,没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他看看时间,“早会该开始了,再不去就迟到了。”庄康海一听,赶紧放下茶杯,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皱痕,“对了,小厉,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发现两个旧案子之间有关联,到最后到底怎么样?”他们两个站在一起,一个容貌出挑的青年才俊,一个矮胖老丑的中年男人,实在不像一对搭档。庄康海在心里默默自嘲,看向厉宗朔的目光不知怎么竟带上一些同情。看这个年轻人作派,出身差不了,听他那个当副局的老哥们说,这小哥原来是特情局的。从那种传说中的部门精英,沦落到在地方警局做小警探。啧,不知道背后到底什么故事。好奇归好奇,绝不会瞎打听,庄康海虽然能力不突出,做人还是有一套的。“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新线索。”厉宗朔打开房门,“我已经把卷宗重新归档了。”“案子时间太久啦,确实难查。”庄康海侧身走出门,肥硕的啤酒肚让他的身体姿态显得笨拙滑稽。-----------------------------------------------------按照厉宗朔说得,找到电脑打开,乔雪石熟练地在浏览器的地址栏敲上一行网址,网页几经跳转,停在一个论坛的界面,界面风格很平常,但是每个帖子的标题都很压抑。乔雪石滑动鼠标,浏览起上面的内容。直到看到一条“我讨厌茄子,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想让茄子消失(▼ヘ▼)!”乔雪石滑动的手指停下,食指敲敲鼠标,点进去。不知不觉,他在电脑前坐了三个小时。中午随便叫个外卖,吃完他没选择继续在电脑前闷着,而是开车外出。接下来一连三天,他都是如此,上午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两三小时,下午则是开车外出。到了第四天,厉宗朔前脚离开家,乔雪石后脚也跟着出门,厉宗朔下班的前一刻,他才赶回家。第五天,乔雪石则在家里待了一整天,今天厉宗朔在警局加班,要很晚回来。晚上18点,乔雪石跑到卧室的衣帽间,里面整齐地码放着男人的衣服,不同风格的放在一起,很有条理,死变态还挺适合做保姆。在衣帽间里翻翻看看,乔雪石最终选了一件厚实的黑色套头卫衣,直接套在他现在穿的T恤外面。然后,他又从楼上下来,在厨房看了一圈,最终取走炒菜的锅铲,驱车离开了家。女孩将眼睛睁到极致,眼前的一幕让她想起那个沉闷的冬夜,只穿着内衣的女人被挥着锅铲的男人追打,从卧室门口到客厅的沙发。一个男人打他老婆需要什么理由呢?女孩记不清了,她只记得是因为一盘菜,糖醋茄子。多么荒唐可笑那个夜晚过去没多久,挨打的女人在一个天还没亮的清晨,骑着自行车一路奔向汉海市的护城河,在环卫工人的惊呼中,毅然跳入冰冷的河水。女孩曾经试图躺在一半冰块一半凉水的浴缸去感受,她只坚持了几秒钟。而挨打的女人在冬天的河水里泡了三天才被捞起。陡然间,她就对一种蔬菜产生了极深的恨意。甚至每次拍集体照,无论周围的人将茄子喊得多么响亮,女孩永远紧闭双唇,拒绝说出那个词。现在,行凶的男人终于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女孩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眼前的一幕牢牢镌刻在她的脑海里。“他死了。”锅铲的挥动停止,女孩看着地上的尸体,抱紧双臂,僵着声音说道,“谢谢。”她说话的对象是一个蒙面男子,听到女孩的道谢轻摇头,半跪下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黑暗中,女孩看不太清楚,只见到男子在尸体的左手边飞快地划了一下。“你最好现在回家,别在这里待太久。”蒙面男子收好从尸体上切下来的断指,提醒女孩。女孩咬咬唇,迟疑着说道,“你……你可以送我回家么?我有点害怕。”听到女孩的迟疑,男子的声音变得轻柔,“他已经没可能再伤害你,你没必要再害怕回家。”“我……我知道。我只是……”“可以。”蒙面男子脚步轻巧地跃过地上的尸体,将带血的铲子用他带来的废报纸卷起,站到女孩身边,“我会跟着你。”“谢谢。”女孩低声道。不过十分钟,女孩就来到家门口。蒙面男子在她身后静静地注视她用钥匙打开房门,门很快打开,女孩进去前,扭头看了蒙面男子一眼。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