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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陷入了沉思。靠,这张脸,初中三年待在同一个学校,她们竟然没有挖掘出来?仿佛错失了一个亿。*吃瓜吃到饱的众人投入了接下来的考试。接连两天半的考试,所有人都考得昏昏沉沉,两眼发直。考完之后,成绩暂时还出不来。所有人还得立马各回各校,继续上课。他们在理工大的这一批是一百多人一起考,北市还有其他的考点,一共参加这次市考的有四五百人,这么多人里面,高一高二年级一共只有二十人能晋级,高一年级十个,高二年级十个,二十人的队伍去参加省考,省考之后还有国考,然后才是最后的决赛。多数人已经倒在市考这一步了,根本没机会参加后续的考试。但不管怎么说,考完就等于解放。回学校的时候,楚星辞没有让司机送,坐着英材的大巴一起回学校。上车之后,楚星辞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一会,一同参加了考试的梁清意上来了。她走到楚星辞旁边,轻声问:“楚星辞,我能坐这儿吗?”“随便坐。”得到同意,梁清意挨着楚星辞坐下,装作看窗外的风景,偷偷飞快的看了楚星辞一眼,然后悄悄红了脸。楚星辞正戴着耳机听歌,根本没发现身旁女孩的紧张纠结。就在梁清意忍不住想要开口搭话的时候,楚星辞突然接到了一个视频电话。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散了个干净。楚星辞接起视频,冲着视频里的顾恒笑了笑。“刚考完试,一会就回去了。”两人聊了几句,顾恒刚准备让人挂视频,车子突然摇晃了一下,手机的镜头一歪,对准了楚星辞身旁偷偷看他的梁清意。镜头很快收了回来,但该看的已经看见了。顾恒垂眸,突然转移话题:“我还有几道题不会,趁现在没事你给我讲讲吧。”“过几天就是期中考,我怕我考不好。”楚星辞自然没有拒绝,直接开始视频讲题。旁边计划着跟楚星辞说两句话,增进一下感情的梁清意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快挂视频了,结果人家开始讲题了?一道接一道,一道接一道,连个中场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梁清意的心情从一开始的紧张激动兴奋忐忑,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了麻木。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直到下了车,那两位还是在讲题讲题讲题,梁清意一个人在旁边,干坐了一路,下车的时候委屈的想哭。回到学校的楚星辞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学习,刷题,直播,补课。还有一个礼拜就是期中考。考试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好期待的。但这次不一样,这是顾恒严格意义上的第一场考试,比起自己的成绩,他更期待顾恒能考多少。可偏偏,楚星辞回校没几天,顾恒就有事,请假离开了。顾恒本来就经常请假离开,至于出去外面做了什么,楚星辞一概不知。他从来没问过,顾恒也从来不说。但,楚星辞心里隐约能根据原着中一些隐晦的信息猜到,顾恒做的并不是什么好事。相反,他做的事情很危险,甚至会受伤。而他,给不了顾恒任何帮助,撑死只能在上发一些不痛不痒的,叮嘱他注意安全的话。楚星辞的担心每个人都能看的出来。直播间里每天也有粉丝在问,顾恒干嘛去了,什么是回来,主播最近状态不太好啊。他担心顾恒,但除了担心,他什么也做不了。顾恒说他考前一定会回来,但直到期中考试的前一天,上完一整天的课,顾恒都没有出现。晚上,楚星辞做完直播下了线,洗漱之后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上给顾恒发出去的消息还是没有任何回复。他人躺在了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胡思乱想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在他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人敲门。像有心电感应一样,他立马意识到敲门的是谁,急忙起身下床,冲过去开门。房门打开,门外站的人,正是让他心心念念的顾恒。黑衣黑裤,眸子深沉,唇色却有些苍白。门打开的一瞬间,顾恒像是累极了,直接栽进了楚星辞怀里,用力地抱住了他。顾恒的怀抱有着从门外带进来的凉意,不只是怀抱,他的脸颊,手掌,整个人都是冷的。除了那丝凉意,楚星辞还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的像是刚洗过澡,但那若隐若现的药味却是怎么都没办法让人忽略。顾恒抱着他不松手,楚星辞只能维持被抱的姿势,艰难地闭上门,然后一步一步蹭到床边。“恒哥,你先坐。”楚星辞穿着单薄的睡衣,刚从被窝里爬起来,整个人暖烘烘的。反观顾恒,一身凉意,能冻死个人。他怕自己身上的温度弄得楚星辞感冒了,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坐到了床畔。楚星辞挨着他坐下,一脸紧张:“我闻见药味了,你受伤了?”“小伤,没事。答应你考试前回来,就一定会回来,这个点回来算不算准时?”顾恒企图转移话题,但楚星辞丝毫不动摇,坚定道:“让我看看你的伤。”沉默片刻,顾恒轻声问:“真的要看?伤口都包好了,什么也看不见。”听见顾恒说伤口包扎过,楚星辞心里更难受了。之前他胳膊伤成那样都懒得管,这次得多严重才能到包扎的地步?“恒哥你就让我看看吧。”他拧着眉,小声哀求。顾恒叹了口气,道:“伤在胸口。”闻言,楚星辞立马伸手,抓住顾恒的衣摆,小心地把衣服卷了起来。顾恒出声调侃:“又想扒我衣服是不是?”以往他说起这话,楚星辞总是羞地不行,要跟他闹两下。今天却任由他调侃,只是一门心思专心看伤。衣摆卷了一半,还没看到顾恒胸口的伤,楚星辞的注意力就被他腰腹间巴掌长的一道疤给吸引了。顾恒的身材很好,虽然年级还小,但身材比一些成年人都要好,身上的肌rou线条流畅紧实,而那道疤就在劲瘦的腰侧位置,将近二十厘米,被缝合过,看疤痕,应该是陈年旧伤。楚星辞伸手,轻轻摸了摸那道疤,一脸的心疼,问他:“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六岁吧。”“六岁?”楚星辞猛地抬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