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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了:“那我现在干什么?”他要照顾生病的陆哥呢!他没有经验,但他可以学,然后积累经验。以后再有类似的事,他就不用查资料和手忙脚乱了。“你现在去洗个澡,好好休息。”陆焕生放下勺子,他寡淡无味的喝了一碗白粥,嘴里没什么滋味,但胃里却很暖,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下来,简直不像文宁认识的陆焕生,更像是邻家大哥哥,只是以前文宁邻居家的哥哥可没有陆焕生这么帅。文宁失落道:“我要照顾你的。”他并不以照顾陆焕生为苦,相反,他能为陆焕生做的事很少,偶有一件,就足够让他责任感满满。陆焕生看文宁失落的低下头,他站起来,干燥温暖的掌心在文宁的头顶揉了揉,把文宁白天做好的造型都揉乱了。文宁面对着陆焕生,他只比陆焕生矮一点点,这个距离和这个身高,让他们的站姿有些危险。似乎文宁一抬头,一踮脚,就能吻上陆焕生的薄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禁止了。文宁能闻到陆焕生身上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那是属于陆焕生的味道。他甚至能感受到陆焕生散发的热量。文宁呆呆的,他能听见自己耳边的心跳声,快而剧烈,他甚至觉得胸腔有种无法抑制的疼痛。似乎心脏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要突破肋骨和血rou的屏障,跳到身体以外,给对方看看自己的热情。文宁微微弯腰,他急忙说:“陆叔叔,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然后他逃也似的跑出了陆焕生的房间。刚刚的一切对文宁来说都是陌生的,无论是他的心跳,还是房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关上的那一刹那,文宁捂住了脸。等文宁离开房间,陆焕生才放下勺子,他看着文宁关上房门,然后缓缓的靠在椅背上。陆焕生不是没有生过病,但他每次生病都不愿意有人照顾他,他痛恨软弱,更反感自己在别人勉强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他也抵触跟人有亲密关系。少年时期灰暗的过往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失,反而像是发生在昨天。陆焕生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然后又看了看原本盛着白粥的瓷碗。文宁像是忽然闯入他世界里的小鸟,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翅膀一拍就来了,他无知无畏,活泼又自由。而他不能把文宁关在笼子里。自由的鸟,总有一天会飞走。再说了,他这样的人,也不合适。陆焕生闭上眼睛,揉了揉晴明xue,然后自嘲地低笑了一声。文宁在陆焕生的房门外蹲了好一会儿,然后站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准备回房间练一会儿舞,他担心在客厅练舞会吵到陆焕生,房间虽然没有客厅大,但空间也够了。刚回房间,文宁就接到了江恒的电话,他有些奇怪,这个时间江恒他们应该还在训练,怎么会拿到手机的?他接起电话,江恒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江恒:“你晚上请假了?有私事还是身体不舒服?”文宁:“我哥生病了,我回来照顾他。”江恒似乎松了口气:“那你明天来不来公司?”文宁想了想:“不清楚,要看他明天情况怎么样,要是没事我就来公司。”江恒在那边“嗯”了一声,过了几秒后才说:“你晚饭后没回来,我以为你生病了,心里慌,训练不下去,就请假回宿舍给你打电话。”文宁有些感动,他跟江恒认识还没有多久,对方就这么关心他,别人是拍他马屁,还是真心想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于是他情真意切地说:“谢谢。”“你现在在宿舍吗?”文宁问。江恒呼出一口气:“嗯,在阳台抽烟。”文宁:“你还抽烟啊?抽烟对身体不好,我哥他们就不抽。”江恒笑了笑:“没瘾,压力大的时候抽两支,你一说我就灭了。”文宁苦口婆心:“任何号称能消愁的东西都不能碰,碰了就会有依赖性,不管是烟还是酒。”江恒:“你准备睡了吗?”文宁得意道:“我不睡,我在房间里练会儿舞,我跟你说,我刚刚给我哥煮了白粥,煮的特别好。”江恒笑道:“你还会煮粥?”文宁:“我在网上查的,一点都不难,我学会了,以后不仅白粥,我还能煮八宝粥,绿豆粥,海鲜粥。”江恒:“反正你就跟粥过不去了对吧?”文宁有些不好意思:“也还能学别的。”江恒:“那什么时候做给我吃?”文宁想也没想的说:“等参加完节目再说吧。”江恒也不强求:“好。”文宁:“那我挂了,你要不还是回练舞室继续训练吧。”江恒声音有些哑:“听你的。”文宁挂断电话,觉得江恒有些rou麻,不过文宁遇见过更rou麻的,所以觉得也还好。国人总归是比外国人含蓄一点点的。文宁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开始压腿。但是一压腿,思绪就不由他自己做主了,文宁的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他维持着压腿的动作,整个人化作了雕塑,一动不动。他害羞过后,就是nongnong的得意和骄傲,追星追到他这个地步,已经是佼佼者了吧?而且陆哥又帅又温柔,还很稳重,特别敬业,无论是当朋友还是当哥,都特别让人有安全感。文宁觉得自己不能滑入危险的深渊,得摆正自己粉丝的身份。粉丝喜欢,甚至有时候过度喜欢偶像都很常见,但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文宁一拍自己的额头,恶狠狠地自言自语:“文宁,你可不能思想滑坡,你可是陆哥的大粉!”教训完自己之后,文宁就开始欢快的练舞了。练了两三个小时,文宁去厨房倒了杯热水,他用手背试了试,水温正合适,温热,不凉不烫。他敲响了陆焕生的房门:“陆叔叔,你睡了吗?我给你倒了杯水。”他没等到回音,以为陆焕生依旧睡了,就准备去把水杯放下回房。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房门打开了,陆焕生站在文宁的身后,轻声说:“水杯给我。”文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转身把水杯捧高,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焕生:“水温我试过了,一点都不烫。”陆焕生伸出手,但他的目光却集中在文宁的脸上,他的指尖微微颤动。他没有接过水杯,而是握上了文宁端着水杯的手。文宁的手背微凉,而陆焕生的掌心燥热。文宁站着没动,他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起来。他张开嘴想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