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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开始了。”“你不上课了?”“都把你日死了,还上什么课?我要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当一个好学渣。”学习太难了,他太累了。学霸不适合他,学渣才是他的本我。傅祁焉:“……”苏知野站起来,慈祥地揉了揉傅祁焉的头发,“我走了,老师问起来你记得帮我打掩护,拜拜傅比。”傅祁焉在他走出班级门的时候反应过来,拉住苏知野的手,“你要去打游戏,我跟你一起去。”打游戏就打游戏吧,但网吧鱼龙混杂,他不放心苏知野一个人在那边。“这可不行。”苏知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现在成绩很好吗?你还得继续努力,努力拿第一名。”傅祁焉:“……”作为一个好爸爸,他不能让他家傅比学他的坏习惯。虽然自己可以堕落,但孩子绝对不能堕落。就像家长可以玩手机,但是小孩子不可以,玩也只能玩一局AO消消乐。傅祁焉沉闷地看着他。“别太想念爸爸。”苏知野捏了捏傅祁焉的脸蛋,“爸爸会在游戏厅玩得很开心,爸爸快乐就是儿子快乐,我会把这份快乐传递给你的,mua啊。”“……”班会课,陈丽婷在讲台上讲这一周的校务安排。路英泽头朝后压低声音说:“昨天晚上晚自习,我在群里听说你跟霸霸是一起来的?”“嗯。”路英泽挑了挑眉,“啊吼,你俩很有情趣嘛,一起上学这么浪漫的事情。”但是苏知野现在不在班上,从早读开始就没见过他了,路英泽有些好奇,“霸霸他人呢?”“去网吧玩游戏了。”“翘课去网吧玩游戏?!现在?!”路英泽呆住了,“霸霸他不是个好学生吗?”傅祁焉面无表情地抬头,“他说他考了第一名,终于解放了,要玩游戏玩三天三夜。”还拜托傅祁焉给他想一个绝世好借口应付老师。“……霸霸真是个任性的人。”“看给他惯的。”苏知野不让他跟着去,傅祁焉颇有微词。路英泽:“这不都是你惯的吗?”傅祁焉:“……”听到路英泽在下面在开小差,陈丽婷也就顺便发现了苏知野不在,问起傅祁焉:“傅祁焉,你同桌呢?他怎么不在?”傅祁焉面无表情地说:“他有些不舒服,回宿舍休息了。”“不舒服?”“发情期紊乱,昨天着凉了。”一听说苏知野不舒服,邬南立马转过头来,“野子他不舒服吗?”不,他现在估计很舒服。傅祁焉压低声音说:“不碍事,他不希望别人打扰。”苏知野在网吧打游戏,打得昏天黑地畅快淋漓。渴了喝旺仔,饿了吃泡面,还有桌上莫名就出现的一堆日式定食。屏幕上的小人穿着金光闪闪的装备,扛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屠龙宝刀,身边跟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小情儿,地上躺着一群灰蒙蒙的虾兵蟹将。——啊~~~这妥妥的人生巅峰啊!屏幕外的苏知野发出了十分满足的一声:“啊,我太快乐了。”“是吗?”傅祁焉站在他身后问:“你看上很快乐,今天的快乐加倍了?”“?”苏知野闻声转过头来,“老傅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整个网吧就你一个穿着校服,太好找了。”傅祁焉平静无波地说。“嘿嘿。”苏知野突然羞涩上了,“你来找我干嘛?老师巡逻了吗?我这里还没结束,你先回去吧。”“来喊你回去吃晚饭,还有明天不准打了。”中午的时候傅祁焉来过一趟,但是某人打boss打得兴高采烈,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而现在,已经放学了。要疯的话,一天就足够了。“卧槽——这么晚了?妈耶,我得回去上晚自习,我的五三还没写完。”苏知野慌慌张张地把桌上的垃圾收起来,起身准备离开,他还保留着学霸的生活习惯。但是,转念一想,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对吼,我现在是学渣,学渣不用上晚自习。”傅祁焉:“……”傅祁焉从网吧里把他直接架走,“你不是想日死我吗?多四分算什么,要一直碾压我才算日死我。”“日死你好难,一次就好了。”苏知野被他拖着走,蔫了吧唧地说。“不是每次都碾压我,就不是日死我,不准你打游戏。”“可是我很喜欢打游戏。”“可是你一整天都没有理我。”怨了!傅祁焉停住,看向苏知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夜幕低垂,倦鸟归巢的时候,城市会有平和的生活气息。苏知野挠了挠自己的头,“那……那成吧,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嗯?”“我可以继续当学霸,不当学渣。”苏知野第一次牵过傅祁焉的手,还摇了摇甩了甩,“这样你就可以每天见到我了傅比。”傅祁焉忍不住笑了,把他搂到怀里,突然说:“苏宝。”“干什么?”苏知野现在很习惯跟傅祁焉站在大街上相拥了。“你今天一天没理我,怎么补偿?”“你想怎么补偿?我很好说话的。”苏知野好奇地看向他,眼睛里有路边五彩的灯光。“自己想。”傅祁焉笑着,按了按他的脑袋。居然要他自己想……苏知野当了一天的浪荡学渣,当天晚上结束了了他的自由生活,重新开始日死班长的宏图伟业。回到宿舍洗完澡,他懒得去课室,就在宿舍刷起了奥数题。一刷刷到十一点,宿管关灯了还开着一盏小台灯继续刷。临睡前苏知野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好点子——老傅头不是让他补偿吗?他上微信戳了戳傅祁焉,顺便把自己的信息素放了出来。不是发情期,omega可以随时管控自己的信息素。你大椰:傅比,我发情了[可怜][枯萎][大哭]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复,Chris:我去找你,你别乱动计划通!还有什么比他的信息素更令人欣羡的赔偿礼物吗?NO~苏知野在宿舍耐心地等着傅祁焉,假装自己发情,散出一身的酒味萦绕身旁——跟个醉鬼一样。傅祁焉很快推门而入,先是紧张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会那么突然?你上个星期周四才发情一次。”苏知野坐在床上,一把抱住傅祁焉的腰。傅祁焉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他刚刚夜跑完洗完澡,就过来了。“我也布吉岛哦。”——我只是装一装哦。毕竟他发情期紊乱,傅祁焉也没有很在意,确认苏知野没有什么大碍,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