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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抵在他的背脊上,身下的动作愈来愈激烈。霍思予的xiaoxue又紧又热,软rou绞着性器,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舒服的头皮发麻。长驱直入的欲望前端一次又一次磨蹭过最深处的敏感点。“唔……啊……”霍思予的手紧紧攥着小软枕,呻吟声又软又甜。-尹远细细吻着霍思予光洁细腻的后背,捞起怀里人的细腰按成跪趴的姿势。一边用力地深入,一边俯首下去捏过霍思予的脸颊与之深吻。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原本雪白浑圆的两瓣早已红肿不堪。脚踝银铃的切切铃音清脆动听。-唇分时,二人之间尚有银丝缠绕。尹远将脸埋在霍思予颈侧,他喜欢霍思予被做到失神沉溺欲望的模样。皎洁如玉的身子染着情欲,看上去脆弱又优美。-“思予。”尹远含着霍思予白嫩的耳垂,一边不断顶弄一边轻声呢喃:“喜欢我好不好?”霍思予微阖着眼,清冷的面颊藏在散乱的如墨长发之下,随着尹远的深入浅出轻微扭动腰肢迎合。他咬着唇,目光迷离,喉咙里溢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尹远微垂着眸子,含住了怀里人雪白的肩胛,嗓音低哑又磁性:“思予啊。”近似叹息。————————————————霍思予不停的揉眼睛却依旧哈欠连天,书上的字也成了乱爬的蚂蚁。他按了按眉心,神色慵懒的按了按脖颈。一身墨色官服穿在身上稍显单薄了些,微微立着的领口将那些暧昧的吻痕都遮掩了下去。他才将木楼梯扶到书柜前,外边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闹声,霍思予只是皱了皱眉,并未理会。-一阵若有似无却有些熟悉的白檀香味忽然在空气中蔓延。“思予。”一个清朗又温柔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霍思予微微一怔,抬眼对上了眼前人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来人一身深红官服,明眸皓齿,眉目清朗。他身形修长,光是伫立在那便遮住了一片逆光。霍思予转身吃惊道:“钟溧大哥,你回来了?”-钟溧是英武候嫡长子,小时候因为两家宅邸距离近了些,和霍思予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比霍思予大三岁,却早早领了官职,年纪轻轻便跟随父亲出征,长居于边关苦寒之地,如今早已是将军了。逢年过节偶尔回京,每次钟溧回京都会给霍思予带一堆好吃好玩的新奇玩意儿。-霍思予也听说了前段时日大楚大败羌国的喜事,算是当今天子尹柏登基以来最大的胜仗之一了。钟溧也想起战事,淡笑道:“经此一役,边关可太平也。父亲也同意让我先回上京了。”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东西,递到了霍思予手上。“我找了很久只找到这个黑色的。你要的那个颜色都说已经绝迹了。”-一个盛满水的透明玻璃球,外边用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玉铛裹了一层银饰,依稀可见玻璃球内摇曳着一条黑色小鱼。细看之下便能发觉那黑色小鱼不过是一些细闪不散的粉末凝结。银饰尾部又挂了一串白色流苏。霍思予一脸欣喜的接过那个小玩意儿,爱不释手的晃了晃。只见他眉眼含笑道:“物有相似就已经很好了。多谢钟溧大哥。”-“还有些别的东西,来日我送去你府上吧。”钟溧笑得格外温柔,一双漆黑的桃花眼里盛满笑意。霍思予一愣,苦笑道:“不必了,我如今也不在尚书府了。”钟溧微垂着眸,神情不变,“我知道你与端王成亲了。”霍思予捏了捏流苏穗儿,心里又释然的想,端王可是当今天子唯一容下的弟弟了,他的婚事自然是要昭告天下的。钟溧知道也很正常。-二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气氛顿时陷入一种古怪的氛围。霍思予笑了笑,俊俏的眉眼透着一股天然的清逸冷冽,他扬了扬手里的玻璃球,没话找话道:“很像小鱼儿对不对。”钟溧却没有接话,只是用一种略带难过的眼神望着霍思予,问道:“你可是自愿嫁给他的?”霍思予闻言一愣,抬眸看向钟溧,只见那双桃花眼里满是关心则乱。他慢慢低头道:“我与尹远是娃娃亲。”钟溧皱了皱眉,不解道:“一桩抵挡灾祸无足轻重的娃娃亲?”顿了顿,他又道:“你为何不来找我,我必然会……”-霍思予收敛了神色,勉强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明白。”他的笑容里透着无奈:“没用的。”钟溧似是看破了他的话里有话,清朗的面容里浮现起一层淡淡的愠色:“他既是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皇弟,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什么非要祸害你呢。”-一道冷淡清冽的声音却截了他的话语。“自然要选个最俊俏的祸害了。”尹远微抿薄唇,站在门口卓然而立,一双眼睛幽暗深邃,一动不动地直视着霍思予。作品眉心敛/霸道王爷攻x清雅美人受/先婚后爱-8、偶尔也会撒撒娇8、-霍思予手里还捏着那颗玻璃球坠子,所幸袖袍宽大还能藏一藏。眼看着尹远慢慢朝自己走来,他莫名心虚起来,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心虚。“你怎么来了。”霍思予还是别别扭扭的开口了。尹远站在他面前,俊美无双的脸上毫无表情,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的瞧过来,莫名有些渗人。只见他恶意的扬了扬眉,说:“自然是来接你回去。怎么,莫不是本王在此打搅了王妃的好事?”说完又侧眼看了一眼钟溧。“你胡说什么。”霍思予皱了皱眉,似是对尹远忽然喊自己王妃有些不适应。-钟溧神色不变,淡笑招呼:“端王爷好。”尹远也不咸不淡的回了句:“钟小侯爷好啊。”趁着二人说话,霍思予侧过身不着痕迹的将玻璃球坠子塞入怀里,欲盖弥彰的拨了拨袖子。钟溧重新望向霍思予,唇边笑意温柔,“思予,那我就先回去了。”霍思予微笑着点点头。-待钟溧走后,屋子里便只剩下霍思予与尹远二人。尹远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脸臭的像个活阎王似的。也不说话也不凶人,只是居高临下的瞧着霍思予。可是霍思予却从他的臭脸里看出了一点点委屈?霍思予不知如何开口,侧眼看见了木楼梯上边放着的一本厚重典籍,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要做的事还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