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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远的肩膀,仰着脖颈啜泣喘息。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蹭过内壁里敏感突起的那个小点,霍思予被顶得神志不清意乱情迷。-尹远将他抱在怀里,坐姿让男人直挺guntang的硬物进入到更深的地方,xue口已经被cao弄成暧昧的熟红色。尹远挺着腰,重重插入又完全抽离,动作大开大合,直将怀里人插的俏脸潮红,娇喘连连。-“思予……思予。”尹远咬着他白皙粉嫩的耳垂,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缠绵悱恻,“乖宝,心肝儿……喊我的名字。”霍思予被他喊的羞耻难忍,额间的汗珠顺着睫毛落到了他的唇上。他抬脸望着尹远的双眼,却被那双眸子里温柔宠溺惊到了。他慌乱的闭上了眼睛,贝齿微张欲语还休,被撑开到极致的后xue还在承受着巨物不停的撞击。尹远的手恶劣的揉捏着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留下一片青紫的掐痕指印。霍思予在他怀里颤抖着,喘息着,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肩颈,眼神迷离却又勾人心魄。他闭着眼睛意识迷乱的呢喃着:“阿远……”-尹远微微一怔,又立刻回神,一口咬上霍思予的喉咙,在怀里人体内逞凶的硬物强势的向深处恶狠狠的顶了几下,guntang的jingye射入柔嫩的甬道。乳白色的液体被堵在二人交合之处,只溢出些许暧昧的水液来。霍思予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尹远怀里,眼神涣散,轻轻喘气。尹远吻着他,缓缓退了出去。二人重新滚倒在柔软的被褥里,尹远吻着他,从眼角眉梢一点点亲了下去。他吻遍他全身,似是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霸道的在霍思予身上每一处都烙下自己的痕迹。-霍思予一整晚都腻在尹远怀里,被这人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占有着。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究竟是累极睡了过去,还是被这人cao晕过去了……————————————————天光甚好。-尹远醒的早些,他搂着霍思予睡得昏昏沉沉。怀里人的肌肤细腻如脂玉,白皙光滑,显得那些青紫红痕愈发刺目惹眼。尹远忍不住又将人搂紧了几分,他的手轻轻揉捏着霍思予的细腰,薄唇轻吻着怀里人的颈侧。手一寸寸往下抚摸着,昨夜残留的温存还在,尹远的手指忍不住拨弄着那软热的xue口。霍思予睡得太沉了,这点轻轻的玩弄完全没有弄醒他。-尹远笑着吻了吻霍思予的耳骨,胯间的欲望早已隐隐抬头。他扶着自己的硬物,任由顶端在湿润的xue口里磨蹭着。他用膝盖稍稍向前顶着,自然的分开了霍思予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握着霍思予的双手,禁锢在腰间,挺着腰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二人侧卧在床榻之上,亲密的贴着,尹远含着霍思予的耳垂,摆动精壮的腰腹开始抽送。-霍思予起初只觉着热,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的睁开眼睛,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唇间的呻吟已经无可抑制的溢了出来。“唔……啊……”霍思予的手被尹远握在手里,他微垂着眸子,只看到红色的锦被覆着自己的身躯。可是锦被之下的旖旎都被掩藏住了。他缓缓回神,下身却被尹远狂野热烈的抽插搅得一塌糊涂……-霍思予难受的侧了侧脸,咬着唇道:“尹远,你这,你这个……”-“混账。”尹远含笑着说道。他毫无愧疚的含住了霍思予若隐若现的白皙后颈,亮出牙齿轻轻噬咬着。————————————————婚假有十五日。尹远几乎天天都要和霍思予腻在一起,缠着他,要他。-霍思予没办法拒绝,只能被这人一次次得逞。他的身子也被调教的敏感至极,仿佛在这人手中,一点点被开发着。清冷容貌之下深埋着的情欲被一点点引诱了出来。他痛恨自己的放荡和沉溺,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被击溃着,坦荡的臣服在欲望之下。作品眉心敛/阴郁霸道王爷攻x端正清雅美人受-6、温温柔柔小妻子6、-三朝回门的时候,霍思予坐在马车里,颇有些困恹恹的。他一身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青色锦衣,极衬肤色。清致的眉眼间流露出温雅的气蕴,唯有眼下泛着些许淡淡的青黑色,瞧着不大精神。端王年长他四岁,如今也不过二十二,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房事上难免不知节制了些。尤其他们正是新婚燕尔。这人一旦缠过来,必然要撵着霍思予上榻胡天胡地一番。-尹远侧眼瞧了瞧霍思予的神情,见他半梦半醒一副倦怠模样,平添了几分稚气。尹远淡笑着凑了过去,长臂一揽将人圈在怀里帮着按起腰来。腰间酸软稍稍好了些,霍思予也不给他回应,仍是微阖着眸子不理不睬的模样。尹远知道他在生气,也是自己不好,明知道今天得陪着思予回尚书府,早上却还非得缠着他亲热。手上力道又重了些,还把人刚换完的衣裳给撕坏了。他自觉愧疚,故而在马车上连偷香窃玉也都不敢了,只得殷勤的替霍思予按腰。-霍思予今儿个起了个早,将自己收拾妥帖了之后才去喊的尹远,结果就被这人半抱半搂的压回了床榻上。就连新做的天青色锦衣都被撕坏了,霍思予又气又恼,可力气又敌不过尹远,反倒被这人又吻又揉的弄得脑袋晕晕。-思及此处,霍思予坐直了身,拨开了尹远按在他腰间的手,侧眼瞪了那人一眼。可惜这双眼睛,就算是瞪人也有些含情脉脉的。尹远略略挑眉,将霍思予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手心,“原以为你还会再跑一次,或者在新婚那日藏把剪子,给为夫心口来那么一刀子。”-霍思予闻言,很是嫌弃的瞥了尹远一眼,说:“王爷真是话本子看多了。”尹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垂着眸子瞧他,“思予这般的好性子,自然是做不出这种事。岳父大人教得好啊,不过可惜,把你教成了个小书呆子。”-尹远又何尝不知道,那次逃跑失败的惩罚算是磨平了小书呆的最后一点点逆骨。尚书家的嫡次子,从小也是金尊玉贵的宠爱长大。书香世家世代簪缨,浸润出一身的清贵温柔。实的脾气没有,惯会装凶的,可惜唬不了自己。只能被自己吃的死死的。-见尹远提及父亲,霍思予当即蹙了蹙眉,正色道:“你少编排我什么书呆子,除你之外可没有人这么说过我的。”他父亲教的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