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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羽毛真是又软又滑,蹭着格外舒服。金凤凰伸开翅膀,将白江畔推得远远的,还特别嫌弃地翻了他一眼。白江畔发现这只金凤凰特别讨厌身体接触,每次抱它或者蹭它,都会收到白眼无数。但他并不介意,反正除了白眼,这凤凰也没对他怎么样,下次照样蹭。知道这凤凰关心他的病情,白江畔指着自己左眼角的斑点道:“颇见成效。你看,涂了药丸君的药后,斑点已经变淡了一些,只要再涂抹几次,并服用两个疗程的药物,便能彻底治好。”金凤凰眸中的担忧消失不见,“嗯,务必彻底治愈。”白江畔扯过金凤凰的脖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它脑袋上的火红色绒毛,嬉笑道:“阿凤,你为何如此关心我的病情?”金凤凰挣了挣没挣脱,抬爪踹向白江畔,见他灵活躲开,冷哼道:“你死了,谁养我?”白江畔又死皮赖脸地蹭向它,嘻嘻笑道:“是是是,我还要养你呢,不能死。”他发现这只凤凰有点小傲娇,明明很担心他,嘴上还不承认。*一人一凤离开后,趴在地上的药丸君发现房间里确实没人了,这才放下支棱着偷听的耳朵。他刚才哪里是晕倒了,只是假装晕倒而已。他对自己的眼光特别自信,刚才那只金凤凰绝对是凤翔帝君他老人家。奇怪的是,他之前向窗外看了好几次,为何没看到他老人家的身影?他刚才躲哪里去了?没想到帝君他老人家竟然出山了!他有多少年没出来溜达了?还变成凤凰的模样,他老人家以前不是很讨厌以原形示人吗?相处多年,院中百花也只见过一次凤翔帝君变成原形的样子。那次还是因为他老人家受了伤。他老人家竟然还允许小菊花摸他抱他蹭他跟他调笑逗趣?这世上有谁敢这么做?想当初,最喜欢撒娇蹭人的小仙鹤都不敢蹭帝君呢,小菊花好大的胆子?不对,应该是帝君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换了别人,早死透了。可帝君为什么要给小菊花这么大的胆子?是因为宠爱,还是因为喜欢?宠爱的话,到不了这般地步吧?想当初,满花园的花花草草,帝君可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包括那株小绿菊。那就是喜欢?堂堂帝君,会喜欢上一朵小菊花?没听说帝君是颜控啊。再说了,帝君的容貌可一点都不比小菊花差,不可能会因为小菊花长得好看而喜欢上他。那就是出于感情?如果真是这样,小菊花啊,你惨了,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帝君的手掌心儿了。你可能不知道,帝君他白切黑,曾忽悠过无数人,甚至连天帝陛下都被他算计过呢。卓谈啊,你虽然优秀,但也不可能娶到我们家小菊花了。因为他被凤翔帝君盯上了,你不是对手。一头问号满天飞,剪不断理还乱。但有一点,药丸君很确定:他死定了。他竟然怂恿小菊花违抗帝君的命令,还提议他去投靠帝君的仇人!这简直是抄近道找死,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怎么办?他会被打回原形,还是会形神俱灭?他才恢复自由没多久,一点都不想死啊。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将功补过,再去找人生孩子,为祥威国的繁衍生息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找谁好呢?回头找他第三任相公?不行,那家伙的那活儿太凶残了,他吃不消。就近找凌河凑合凑合?不行,他长得实在太丑了,看多了会吃不下饭。到底找谁呢?趴得有点累,药丸君正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被定住了。他极力挣扎,身体还是微丝不动,保持着五体投地,鼻子变形的姿态。难道是,帝君给他下了定身咒?不是吧。帝君的咒术没人解的开啊。他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帝君,饶命啊。*白江畔一路搂着金凤凰的脖子下山,被它推开后再搂上去,被推开后再搂上去。一人一凤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又黏糊到一起,纠缠不清。“你怎么这么粘人?”金凤凰再次推开白江畔后,不耐烦地指责道。白江畔厚着脸皮搂上金凤凰的脖子,甚至还在它头上“吧嗒”啃了一口,笑道:“我喜欢你啊,当然粘着你。”他孤身一人穿书而来,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整天被人追着满世界跑。好不容易认识了一只这么漂亮的金凤凰,还相处得如此愉快,自然觉得亲近。至少,比他的那四个未婚夫亲近多了。因为这只金凤凰对他没有一点别的心思,相处起来很轻松。“你说,喜欢?”金凤凰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白江畔,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是啊。”白江畔回答得斩钉截铁,“因为你是我的阿凤啊,咱们要相依为命的。”金凤凰:“......”白江畔正想去找沐卓谈商议退婚之事,突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这才想起一件事:他这几天一直忙于逃跑,都没好好吃过饭。“阿凤,你饿不饿,那边有果子,你去帮我摘几个呗。”白江畔嘴上指使金凤凰,脚步却不停,飞身上了一棵枝叶繁茂的山莓树。这株山莓树少说也有一百多年了,枝杈繁多,硕果累累,白江畔坐在一根枝杈上,边摘边吃。金凤凰卧在他旁边的树枝上,一直侧头盯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问了一遍,“你说,喜欢?”白江畔没想到它还在考虑这个,好笑地重复了一遍,“对啊,喜欢。”见凤凰一脸难以置信,白江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我”,然后双手拇指食指碰触,摆出一个心形,说“喜欢”,最后指了指金凤凰的心口,说“你”。“我喜欢你。”身为主人,喜欢自己的宠物,有这么难以理解吗?虽然这只宠物比较特殊,是只修炼中的凤凰。☆、先来软的金凤凰的眸子一直随着白江畔的手指移动,表情呆呆的,仿佛还在消化白江畔刚才那句话。白江畔也不去打扰它,继续吃山莓。粉嫩的双唇被染成了鲜红色,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艳色。金凤凰发了会儿呆,突然扭头扫向山莓树下那条蜿蜒的山路,呢喃了一句“有人来了”,然后,继续发呆。白江畔停止摘山莓的动作,扭头看去,发现山路上空无一人,疑惑地看向金凤凰,发现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