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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太纯熟,只能跟只青蛙似的在树木和岩石间跳来跳去,躲避吃人的大口,却不足以飞出山谷,远离危险。而且,这食人谷分外诡异,似乎有某种引力,阻碍了飞天术的发挥。白江畔利用自己强大的洞察力,发现了谷中唯一一处安全的地方,只有那里不会冒出吃人的大口。那是一块黝黑发亮的巨石,如锥子般高耸而立,随地面起伏。顶端不算平整,且面积狭小,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站立。白江畔跳到巨石顶端,长长舒了一口气。*“咕——”肚子再次发起抗议,白江畔用力揉了揉,暂时舒缓饥饿之感。他自穿书以来,还没来得及吃顿热乎饭,便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此刻腹中空空,连带地脑子也有点昏沉。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周身一片温暖,白江畔蹲在巨石顶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心想:如果能天降美食该多好啊,即便没有烤鸡烤鸭,给他个窝窝头也行啊。他总不能刚逃出来,便被饿死吧?他刚想完,头顶的天空突然变暗,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白江畔震惊:不会真的天降美食吧?他眯着眼睛仔细看,发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冒着烟,燃着火,飞速降落,好巧不巧,向他所在的巨石顶上砸来。白江畔暗叫糟糕,这黑乎乎的东西越来越大,似乎重量不轻,如果真砸身上,不是将他砸个半死,就是将他砸落巨石。无论哪一种,都对他不利。白江畔根本无处可躲,顾不得这焦黑东西上熊熊燃烧的火,抬起一脚,就想把它踢出去。突然,他闻到了一股类似于烤鸡的香味儿,正从这团焦黑东西上不停传进鼻孔中,香飘四溢,回味无穷。条件反射下,源源不断的口水立刻充斥了他的口腔。于是,他飞快地放下脚,张开双臂,打算接住这香喷喷的“美食”,填饱肚子。天降美食,还给他烤好了,不吃白不吃,怎么能便宜这可怖的吃人谷?结果,这团焦黑东西太沉了,差点把白江畔的双臂砸骨折了。他被砸得身形不稳,抱着“美食”在巨石顶上来回摇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仿佛抱着一只巨大的烤鸡跳舞。“嗷呜——”接触到这团焦黑东西guntang的身体后,白江畔大叫一声,用力向上蹦起,并顺手将它丢到脚下,然后再降落下来踩到这东西上面,跟叠罗汉似的。站稳后,白江畔举起双手看了下,发现并未烧伤,来不及擦拭掌心的黑灰,立刻蹲下来打量到手的“美食”。这“美食”看上去像是一只鸟,体型比动物园里的鸵鸟还要大上一些,只是浑身被大火烧得焦黑,认不出到底是何种鸟。满身羽毛也几乎烧灼殆尽,仅尾巴上还剩两根长长的尾羽,但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这么长的尾羽?绝对不是鸵鸟。难不成是孔雀?不对,孔雀的体型没这么大。那就是凤凰?可凤凰是传说中的生灵,真的存在吗?......这里是书中,也许有可能。就在白江畔胡思乱想之际,这团焦黑东西上残存的火焰越来越小,最终缓缓熄灭。皮肤表面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附上了一层冰雪。颜色从焦黑色,变为花白色。白江畔的眼睛越瞪越大,抬头望了望天,没下雪啊。又低头看了看地面,也没结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焦凤凰,瞬间变成冻凤凰?“咕——”肚子又发出一声抗议,白江畔顾不了那么多了,填饱肚子要紧。于是,他抱起焦冻凤凰的一条腿,用力撕扯,想跟撕鸡腿儿似的扯下来吃。可惜,没撕动。手还被凤凰腿上的冰雪冻得生疼。难道是之前的火候不够,这凤凰没烤熟?撕不动凤凰腿没关系,他可以啃凤凰rou,这么想着,白江畔双手掐住焦冻凤凰的脖子,“啊呜”一口啃了下去。脖子上有一层软软的皮rou,即便烤不熟,也能啃下来。“唔——”这焦冻凤凰身上真的好凉啊,双唇一碰上去,立刻被冻得麻木了,舌尖也冷得发颤。白江畔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咬住一块皮rou,用力撕扯,打算速战速决,将“美食”吃到口。就在这时,一道清越而冰冷的声音重重砸进他耳中,嗡嗡作响,“你在干什么?”白江畔停止嘶咬的动作,扭头看向四周,茫然地眨了眨眼。没人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只幽如深谷的眼睛。诡异的是,这只眼睛长在被他踩踏和撕咬的焦冻凤凰脑袋上,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感兴趣的可以点开专栏收藏哦,感谢亲亲的支持。前世的重明独霸一方,所向披靡,是六界最强者,却被遭受蒙蔽的属下背后捅刀,身死魂消。神仙妖魔人鬼暗自欣喜:令他们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魔尊终成过往,殊不知,他已重生成深居简出的贵公子,正在娶妻......新房里,重明打着坏主意:“娘子,换上男装瞧瞧......真像他,以后就穿男装吧。”见男装扮相的娘子跟心心念念的死对头一般无二,出于某种心理,重明调戏再调戏,没想到娘子清清冷冷任他逗,偶尔送上一回眸,一浅笑。无形撩人最致命,重明泥足深陷欲罢不能,正欲成其好事,却被反“攻”到底。此时他才知道:这哪是什么娘子,分明就是死对头灵风仙君,那个顶着“六界楷模”之头衔,行“坑蒙拐骗”之恶术的大变态——天真的六界众生:“谢仙君收服此孽,还六界太平!”重明心哼:谢他?蠢,知不知道就是他助我重生,帮我统兵,打得你们还了我一个魔界太平!(清冷腹黑仙君攻x邪肆狷狂魔尊受)☆、让我吃了你吧在这只眼睛的盯视下,白江畔身体一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松开了到嘴的凤凰rou。他从前一直觉得“小眼无神”,但现在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简直大错特错。这只焦冻凤凰的眼珠明明只有他的三分之一大,却黑亮幽深,饱含精光。如利刃飞剑,寒冰冻雪,盯得他头皮发麻,舌头发软,说话都不利索了,仿佛嘴里含了一块儿冰。“那个,我在,帮你疗伤。”怕这焦冻凤凰不相信似的,白江畔赶紧伸出舌头,在它脖子上轻柔地舔了一口,补充道:“真的,唾液可以疗伤。”这焦冻凤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