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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便转头去看萧繁,只是两人离得实在太近,偏过头时,两人鼻尖都险些撞到。四目相对,萧繁呼吸一滞,左手不自觉便放开了缰绳,而他身下的马儿还照着原本的方向,奔驰着斜过身子。重心不稳的两人身子狠狠一晃。眼前景物天旋地转,跌落坠地的过程中,沈沐只觉得有人用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然后身子一沉,只听萧繁在他耳边低低指责,沙哑的声音里有一抹愠色,“说了不行不行,怎么就非要去接那个球?!”幸好比赛场地是片又厚又软的青草地,萧繁这一摔摔不出个好歹;沈沐此时又急又气,一时也顾不得爬起来,就这么躺在萧繁身上,握拳朝着他胸口怼了一下,,“究竟是谁不行?!”作者有话要说: 萧繁:不行,太危险。沈沐:你就是最大的危险。总结:小学鸡吵架。----预收文求收藏!洛澄自小就有恐A症,可穿书时偏偏穿成一个还未分化的纯Alpha。看着学校清一色的Alpha,洛澄决定保持高冷,凭借校霸身份不和任何人接触。终于有一天,班里突然转来一个学霸Omega,个子比A高,帅的惨绝人寰,当天就成了全校人的梦中情O。想到日后终于不用和Alpha待在一起,洛澄兴奋的两眼直放光。作为全校唯一Omega最好的兄弟,洛澄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对顾默不怀好意。于是他拍着胸脯,对顾默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有哥在,没人敢标记你。直到后来,洛澄发现他的分化期,居然和顾默的发情期是同一天。空无一人的自习室里,满是清甜勾人的草莓信息素味。洛澄浑身发软,还不忘照顾正在发/情的好兄弟顾默,只是他抬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顾默的腺体,急急道,“我该、该怎么帮你标记——”顾默将他抱在怀里,偏头便轻而易举地咬住洛澄腺体,低低轻笑一声,“来,我教你。”炸毛傲娇恐A受?X?斯文败类腹黑攻1v1,HE,SC指南:1、abo世界存在大量私设2、受O而不自知,攻A装O28、Chapter28萧繁的情感向来炙热而强烈,表达的方式却霸道甚至于蛮横。这些沈沐都知道。他只是没想到,萧繁能疯成这样。马球本就不是项十分安全的运动,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但像萧繁这样、驾马时将人抱起然后摔跤的,骨折都算轻伤。最怕的就是他这种后背倒下,若后脑勺正好磕在硬物上,草坪地上施救都不方便。沈沐双手撑起身子,上下扫了萧繁一眼,确认青年没撞到哪里后,腰上用力起身站直身子,面色沉沉。青年眸光漆黑,声音喑哑,“亚父受伤了么。”心里直冒火,若不是身份有碍,沈沐只想痛斥出声;几个深呼吸后,他后退一步朝萧繁躬身行礼,话里压着隐隐怒气,“望陛下日后能将龙体放在第一位,若是因为臣落了伤,臣实在受不起。”四周静悄悄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位惹不起的活阎王在闹矛盾,只恨不得能立刻遁走。靖谙第一时间便飞跑着将太医喊来,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萧繁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抬眸却正好见到沈沐独自离去的背影。方才还不觉得,回府路上后怕感便一点点侵蚀袭来,沈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默默跟随的阿青也垂头不敢插话,两人一路无言地回了摄政王府。被毛球击中的男孩儿此时正在府门前乖巧等着,见沈沐下车便立即迎上来,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声音还十分稚嫩。垂眸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见都被安妥处理后,沈沐将人带进屋内,随意问了些寻常问题。不出他所料,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名叫阿宇,确实是马场负责的一位老人捡回来的;只是老人在三年前去世,男孩为了生计只能来马场当差。阿宇回话时始终不敢抬头,脑袋一个劲往下躲;见状沈沐皱了下眉,不由得问道,“你很怕我?”“没有!”男孩双颊涨红的连连摆手,看了眼被精心包扎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磕巴着,“小人是感激,所以不敢抬头。”这话倒是不假,当时若不是沈沐执意要求太医给他看伤,以男孩这种身份地位,是决计轮不上太医诊疗的。只听一阵咕咕声响,沈沐闻声朝门外望去,恰好见着王伯养的几只鸽子在屋檐落脚,朱红色的豆大圆眼左右张望着,时不时在空中盘旋一圈再飞回来。瞧着聪明极了。沈沐将小孩儿上下打量一眼:这孩子已经换了身衣服,衣衫是下乘衣料,洗的褪色却干净整洁,连褶皱都很少见。“你愿意留在摄政王府,为本王做事吗?”阿宇闻言身形一顿,诧异地抬头看了沈沐一眼,然后立即跪下来给他磕了个头,很上道地连声感谢。简答几句交代清楚后,沈沐出声将后院除草的王伯叫来,安排阿宇在他隔壁房间住下,又叮嘱两句多多照顾他。两人离开后,沈沐将阿青提早给他的图纸拿出来看了一眼,上次他看中的两处宅子已经有了消息,说是屋子已经打理好,就等他掏钱然后住进去了。这两处宅子是沈沐花了好些时间、精挑细选出来的,只是他现在心情烦闷,图纸越看越烦,索性拉开抽屉想直接丢进去,垂眸却看见木屉最角落静静躺着一封奏折。打开看了一眼便想起来,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写好的。将图纸叠好夹在折子里,沈沐将奏折往桌面上一丢,起身去找前厅田婆婆说话。-如信中沈沐要求的那般,次日早朝时楚璞瑜便启奏提出,想在离京时运送一批军火回南蛮,作以下次打仗的军用物资。此事合乎常理无法反驳,正当沈沐想提议寻一人陪楚小将军护送军火时,就见萧桓自告奋勇道,“臣弟同璞瑜多年未见,不如就让臣来护送这批军火吧。”说着他偏头看了沈沐一眼,翩翩一笑,“不知摄政王大人意下如何?”“本王自然觉得不错,”勾唇一笑,沈沐十分满意,拱手朝萧繁请示,“不过一切还要听陛下的意思。”龙椅上的萧繁眸光微沉,视线在沈沐与萧桓间流连数次后,缓缓点头。男人此刻的笑容他并不陌生,那日在高台上同高瀛算账时,沈沐脸上也是这般清淡却别有深意的浅笑。“去查楚璞瑜从前运送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