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9
书迷正在阅读:为官之道、萌翻你个宠物蛋、裂痕、师尊,我真的不下蛋!、重生后渣攻们都团宠我、黑桃七血案:生死赌注、潜滋慢长、总裁、声名狼藉先生、绯闻成真
他们连走路都是抓紧了脚趾,轻轻地踩在地上。陈臣:“好点了吗?”说实话,桑然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从他的唇形隐约猜到他的意思。忙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正常说话就好了。”他不动声色往门口又瞅了一眼,便又移回了目光。桑月替他收拾好餐具,“我先回去把东西放上,你和同学聊,不舒服就叫医生,知道了吗?”桑然点了点头。她走后,林翔翔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一脸后怕,“靠!你真是要吓死人了!”桑然打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得感谢我,这不又逃了下午的课了吗?”罗大伟啧声,“行了你,这次知道事情严重了?以后做事还这么冲动吗?”桑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敢了,从今天开始变得成熟起来。”“哈哈哈……你说这话就很不成熟。”陈臣也坐在床尾不客气地打击他。“不过,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他补充道。桑然看向他,只听他眉飞色舞地说道:“杨铳和秦凯被学校开除了。”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开心,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下终于清净了。”他们没在病房待太久,怕影响他休息,出了医院,杨木问罗大伟:“罗老师,你知道谭旻泽去哪儿了吗?怎么学校也不回,桑然这里也没人?”照他和桑然的关系,不可能不出现在这里,而且,他明显察觉到桑然变了,似乎一瞬间淡然的许多,好像没什么事能波动他的情绪。他甚至关于谭旻泽的事,一个字也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臣:“对啊,来之前我还说打电话叫他一起,结果手机也关机了。”几人抱着满腹的疑问看着他,罗大伟无奈叹道:“他转学了……”林翔翔:“转学?他怎么可能转学!他那么喜……啊!”喜欢桑然的话差点说出口,关键时刻被陈臣踩了一脚才及时制止住。不过罗大伟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了,他也不拆穿几人的隐瞒,没这个必要,“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爸爸打电话来说的,今早就办完手续了。”林翔翔快让他气死了,“你怎么不拦着他啊?”“我怎么拦?他根本没来学校,我问过了,他已经离开津华了,他爸也对他的去向半点不透露,他们是决心不让我们再找到他啊……”“这什么爸妈啊?”陈臣忍不住抱怨,他猜想肯定是因为他和桑然的事暴露了,家里硬要拆散两人,逼着谭旻泽转了学。杨木暗想,难道桑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是心灰意冷了,所以才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姐!我刚去警局看,他们把杨铳给放了!”李昊阳站在警察局门口,气愤不已。桑月脸上变了颜色,“放了?!”“那兔崽子的爸爸找来了律师,拿着学校监控说是桑然先动手的,他也是在和杨铳的扭打中不慎摔下楼,说杨铳是过失伤人,而且现在桑然醒过来了,并没有重伤残疾或者死亡,不构成刑事犯罪,这只能算民事纠纷,让我们私下解决,解决不了就只能起诉。”桑月瘫坐在椅子上,痛哭道:“这些畜生!怎么能放了他……畜生……”另一边,杨铳精神恍惚地回到家中,苏言看到他回来,竟然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疑问,反而像从前一样亲昵地拉着他。问道:“出去玩儿累了吧?mama今天给你包了饺子,快来吃。”杨铳心里咯噔一下,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扶住苏言的肩膀,“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苏言莫名其妙,“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说完又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进了厨房。当杨铳看到挤了满满一大锅的饺子,顿时头皮发麻,“妈……你煮这么多饺子干什么?”苏言将碗捧给他,“多吗?一会儿你爸爸还要回来吃呢。”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别处。“他要过来?”连杨铳也不敢确定她说的是事实还是自己精神失常的幻想。可这么大一锅,五六个人吃也绰绰有余了啊……“我们先吃吧,景承还有一会儿才到。”她领着杨铳上了餐桌。景承?杨铳心不在焉地嚼着饺子,忽然舌尖一阵刺痛,他轻叫了一声,将嘴里的饺子吐出来,却在馅儿里发现了一根细针。霎时毛骨悚然,猛地冲向苏言,掐她的腮帮,用力拍打后背逼她吐出来,苏言一阵干呕,果然在饺子里也发现了一根混着血丝的针。“你疯了吗!”他急红了眼,要是自己没回来,她是不是准备把这一锅针全吞了?苏言忽然又变得呆愣起来,盯着桌上的细针不知道在想什么。杨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是一片冷汗直流,他捂着脸泪如雨下,“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噗嗤——”锋利的刀刃从后扎进了杨铳的左肩,他痛呼一声跌坐在地上惊恐万分地往后退。“妈!”此刻的苏言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握着沾满鲜血的水果刀,怨恨地看向杨铳,“杨景承!你这个畜生!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她猛地扑过来,举起刀就要往下扎,杨铳拼命抓紧她的手腕,大声急呼:“我是杨铳!我是杨铳啊妈!”“杨铳?”苏言顿了顿,表情变得痛苦,“小铳,你怎么能杀人?”杨铳精神紧绷,不敢有片刻懈怠,“妈,他没事,他醒过来了,我没杀人,把刀放下好吗?”他不动声色地扳开她的手指,想要趁苏言恍惚将刀夺走。可苏言的精神状况却远比想象的更糟糕,她攥紧刀用力往后一拉,划破了杨铳的手掌。“他死了!”她固执地咆哮,“我在医院看见了!”她又回想起了那一幕,眼里全是惊恐的颜色,“他们在他身上盖了一层白布,我冲上去叫他,可是他根本不回答我,医生告诉我他已经死了……”“不是!那不是桑然!他没死!”肩上流了太多的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