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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生分到了一组,两张红心K他们分别拿到一张。白棠生跟肖悦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闻之对面,尤岁沢便端坐在闻之旁边,专注地看着他打。半小时后,白棠生浑身舒畅:“果然换了个队友就是不一样。”一旁突然被cue的何然胸口中了一箭:他就是不会玩牌能怎么办?陈迁咂舌:“小白这牌也太好了吧,这局四个炸让我们怎么玩?”白棠生敲了一下旁边的何然:“四个炸又怎样,有何然在一样能给我弄输。”何然:“……”委屈,但是不敢说。俩小时下来,白棠生赢了小一千,他们玩的还是十块二十三十的那种,主要白棠生的手气是真好,他不论和谁组一队基本都赢。闻之也蹭了白棠生的光,赢了两百多,陈迁不输不赢,也就是说只有肖悦一个人输了。她叹了口气:“坤哥啊,你到底会不会玩?”萧坤无辜道:“今天第一次。”“……”肖悦暴起锤了萧坤一下:“那你还教我!”萧坤乐不可支:“就是因为不会才教你啊,要是会我不就自己上场了?”肖悦:“……”好有道理,简直无法反驳。不过输给两个男神倒也不亏,肖悦爽快地掏出手机准备付款,萧坤啧道:“我给你转过了,不过绝对不是我教的不好,只是看你一个人输有点可怜……”“……你走。”肖悦怒了。到了半夜,这边还有有一丝微微的凉意,尤岁沢揽着闻之躺下,怕他着凉便自己侧着身体,将他拥在怀里。两人的身上盖了一件毯子,闻之的脑袋窝在尤岁沢脖颈处,暖洋洋的,就是微硬的发丝有些许戳人,在皮肤上带起了一阵阵痒意。偏偏闻之还不老实地一直蹭,一开始他只是动动脑袋,后来他干脆伸出了手,在尤岁沢腰上上下摸索着,温热的唇瓣还时不时蹭到尤岁沢的锁骨。感觉到闻之越来越有往下撩的趋势,尤岁沢按住他的手警告道:“旁边都是人。”“什么?”闻之无辜道:“我就是有点冷,想抱紧你。”“……”尤岁沢勾了下唇角:“我倒是有让你不冷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我愿意的。”见尤岁沢微眯起眼睛,闻之补充道:“可是这里晚上有点凉,恐怕容易生病,所以还是算了吧。”尤岁沢:“……”说的那么正经,但也不知道是谁的膝盖在不该碰的地方乱蹭。闻之手老实了,腿还在继续拨弄,他搂住尤岁沢的脖子:“睡吧,晚安,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回去呢。” 尤岁沢:“……”既然说了晚安,有本事就别动腿。不动自然是不可能不动的,闻之专挑不该碰的地方,他这是把尤岁沢在水池那边撩他的劲全部还了回来。这样作死的闻之像极了以前,尤岁沢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把他按在身下,弄得越狠越好,旁边有人也没关系,上下的嘴一起堵住就好……但闻之最后一句‘明天早上还要回去’还是让尤岁沢歇了火,真要按照他的节奏,闻之明天能不能顺利地走回车上还是个问题。感觉到尤岁沢安静下来,闻之又不满意了,他抬头在尤岁沢下巴上亲了好几下:“你怎么还不睡啊?” 尤岁沢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到底是谁不给他睡?尤岁沢一个翻身将闻之按住,用力地吻了上去,将人吻到呼吸不畅了才放开,还顺势顶了下:“我其实不介意明天背着你回去,你要不要试试?”“……”闻之脑袋一缩,麻利地抱住尤岁沢窝在他脖颈处:“我困了,沢哥晚安。”第89章我爱你睡帐篷确实不够舒服,尽管已经是封闭空间,早晨起来尤岁沢的胳膊还是起了两个大包,被蚊子咬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钻进来的。闻之因为一晚上都被尤岁沢揽在怀里,反而是没什么事。尤岁沢感觉到脚裸也有点,他伸手摸了摸,又是一个大包。“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变回本体来咬我了?”尤岁沢亲了下睡蒙了的闻之。闻之呆呆地啊了一声,捧起尤岁沢的手臂愣愣地看了好几秒,随后伸手用食指在蚊子咬的包处掐了一个十字。“……”尤岁沢直接被闻之可爱到了,他扶住闻之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胸口揉了好几下:“还在吃药吗?” “泽尔说还要吃一段时间,慢慢减少药量。”“泽尔?”尤岁沢挑挑眉:“你什么时候叫他叫得这么亲密了?”闻之将脸埋在尤岁沢的锁骨处,双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襟:“他让我这么叫的,说你们是朋友,那我和他自然也是朋友,不用那么生疏……”尤岁沢半眯了下眼角,倒也没说什么:“要不要再眯会儿?”闻之哼哼两声表示拒绝,现在太阳已经升起,这帐篷不遮光,睡着有些刺眼。“那出去吃点东西。”“好……”尤岁沢牵着闻之弯腰走出帐篷,大家都已经起来了,本来还准备再玩会儿,但是陈迁看了下天气预报,下午可能要下雨。于是几人决定还是现在就往回走,省得一会下雨淋成落汤鸡。回去要比来的时候轻松些,一方面是大家已经知道了大概多少路程,另一方面他们带来的食材都消耗了,减轻了不少重量。至于垃圾,陈迁特地带了一个超大号的垃圾袋,他们把垃圾全部扔在了里面,陈迁半背着它上路。 回去的路上几人倒是挺欢快,走走停停,再吃点东西,也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车上。因为半路何然崴了下脚,白棠生换下他自己来开车。尤岁沢坐上了后座:“你先开半程,后面我来开。”白棠生也没推脱,爽快道:“你们先睡会吧,闻老师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闻之眨了眨眼睛,缓缓眯成一条缝:“昨晚没睡好。”白棠生揶揄道:“昨晚做什么了?”闻之半靠在尤岁沢身上,耳朵微热,欲盖弥彰道:“昨晚蚊子太多了。”本来他们就没做什么,偏偏闻之这反应倒让人觉得有什么了。尤岁沢有些无奈,半揽着闻之:“他睡眠质量不好,换了地方不容易进入深度睡眠。” 白棠生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昨晚和我家那位聊到凌晨才勉强睡着,这边蝉鸣声太大了。”前半程的路要稍微难开一点,因为很大部分都是泥地,出了林子后才平稳的水泥地,开着就方便多了。 闻之看起来是真的困,后面车子开始平稳后,他的呼吸就放轻了很多,直接歪在尤岁沢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