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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冷又欲,一个又纯又乖,我都可!”“听说江大校辩的熹神是个大帅哥,也不知道这俩人里面哪个是他,黑衣服的那个?看上去好傲诶。”“不不,黑衣服的是他们学校校草,白色衬衫那个才是沈熹。”“不管哪个都长得好帅啊,随便一个给我当男朋友我做梦都能笑醒。”人声鼎沸,夹杂着各色目光的喧嚣声朝封宸和沈熹的方向袭来,封宸面无表情地侧过头,牵住沈熹的手腕,冷冷扫了眼那些觊觎他家小朋友的路人们。沈熹和封宸径直走向江大的观众席落座,路上经过其他学校的校辩队员时,不少认识沈熹的人纷纷抬头和他打招呼,看到他旁边的封宸,皆是好奇地多看了几眼。“熹神,这位是?”一个穿着白衬衫黑领带,打扮的跟伴郎似的男生站起身,和沈熹打了声招呼,正是不久前在和江大的友谊赛中输了比赛的江城政法的校辩队长,罗斌。沈熹:“我,我舍友。”话落,他就感觉到封宸拽着他的指尖似乎轻轻挠了他一下。“朋友。”封宸不动声色地把小朋友口中的舍友换了一个更加亲密的称呼,“我们是生死之交,受法律保护。”沈熹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和封宸成生死之交了?而且什么时候朋友关系也受法律保护了?见小朋友一双清澈的眼一直疑惑地看着他,封宸顽劣心起,落座后凑近沈熹耳垂,似有若无地吹了一口气:“一起死,就是生死之交。”至于受法律保护嘛,唔~等男朋友身份上升到配偶身份,可不就是认谁都拆散不了的最亲密关系。沈熹被他弄得耳垂发痒,连带着半边身子都跟着酥麻起来,紧抿着嘴往旁边侧了侧,全然忘记了刚才打算问的封宸所说的话是什么含义。封宸压下上扬的嘴角,正打算玩会儿手机,余光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隔着“伴郎”凑到沈熹面前,要和沈熹握手:“Higuy,I\'mthenewpeopleofjiangdazhengfa\'sdebateteam,mynameisJa,youcallmeJack。”封宸:“......”哪儿来的一二百五,把中式英语当社交,真够蠢的。沈熹涵养极佳,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伸出手:“你,你好,我是沈熹。”但还没等他碰到眼镜男,却被另外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牵住了。“Tonangisestparticulièrementmauvais,Nedéshonorezpaslejeu。”封宸将沈熹的手攥入自己的掌心,另只手径直越过他,在眼镜男伸出的五指上一碰即放,与此同时,低沉的嗓音懒洋洋在众人耳边响起,语调极其好听。周围人皆是一愣。二百五正是之前输了比赛却依旧想把沈熹踩在脚下的新人,完全没听懂,茫然地看着封宸,“啊?”了一声。封宸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似笑非笑:“不好意思,我刚才以为你说的法语。”“噗......”有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眼镜男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他英语说得有那么差吗?!再差也不比连中国话都说不流利的结巴强。“你什么意思?!”眼镜男气呼呼地斜眼瞪着封宸,“你是不是在骂我?!”封宸一耸肩,没否认:“实话实说。”话落,封宸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坐下,落座后依旧牵着沈熹的手,像是牵上了瘾。不知是不是因为封宸牵得太紧,亦或者是他脉搏的节奏隔着指尖传到了沈熹心上,沈熹的心脏极轻地颤了下,他忍不住抿了抿嘴,压下慌乱的呼吸,然后,微微挣开。封宸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沈熹。逐渐恢复安静的礼堂里,第一组辩论队已经上场。沈熹等待气咻咻的眼镜男坐回去以后,轻声问封宸:“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封宸一扬眉,倏然逼近的呼吸缠绕在沈熹耳侧,低笑道:“我就说,他的英语烂到家了,别上场丢人。”咳,得亏沈熹脾气够温和,硬生生忍住了,他轻笑着摇摇头,有点无奈又温柔地看了封宸一眼,没再说话。参加英辩赛的一共有八支队伍十六个选手,分两组进行,比赛形式是BPFormat(注),每组四支队伍互为竞争关系,沈熹代表的江大第二组上场。“你们和哪三个学校比?”封宸懒洋洋靠着椅背,瞥了眼场上一群菜鸟互啄的青铜玩家,兴致缺缺,转过头重新靠近沈熹。沈熹放下手里的资料,轻轻偏过头,示意了下罗斌和眼镜男所在的队伍以及另外两个封宸毫无印象的高校。啧,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就他们半吊子的英语水平,你确定还需要你上场?”封宸一勾唇,笑着冲沈熹眨眨眼睛。沈熹反应慢了半拍,一双清澈的眼不解地看着封宸,直到看到他嘴角扬起的笑,才知道封宸是在夸他。他不好意思地抿抿嘴,摇摇头:“没,没有,有的队伍,很厉害。”封宸低笑,轻抵上沈熹额头,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们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辩论赛上的魅力,无人能及。”这句话杀伤力太大,沈熹唰一下红了耳朵,努力避开封宸近在迟尺的气息想要保持往日冷静,简直手足无措。而让他更无法招架的还在后面。“我很期待,看你穿着律师袍,站在法庭,打赢所有官司的样子——不止一场,不止一年,我希望你余生作为律师的所有重要场合,我都能见证你的胜利。”封宸呼吸轻轻擦过沈熹鼻尖,嘴上说的无欲无求仿佛真的所说即所想,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穿着律师袍,被他压在.身.下,羞愤无措又任他调戏的小朋友。唔~看上去比谁都冷傲的封少爷,实际上有一颗亵渎神圣的心。直到第一组正方首相发言结束,沈熹都还没能回过神,他微睁着眼靠在椅子,呼吸有些凌乱,加速的心跳和攥紧的指尖堆积成了无法言说的情绪,堵塞在他胸口。封宸说,他们是朋友。沈熹从不知道朋友的具